我的大脑
产生的都是淫荡的快感。当快感反馈到我的蜜穴的时候,我射了,我射了阴精,
淫水浇灌在蜜穴里的鸡巴上,热热的熨烫着鸡巴。我的肛门收缩起来,紧紧的把
另一个鸡巴含住,使劲的压榨着它。在我强烈的反映下,他们两人也射了。精液
浇满了我的蜜穴和肛门。
也许是太刺激了,当他们的鸡巴还在我身体里的时候,又开始变硬。我吃惊
的感觉着他们鸡巴的变化,我都不行了,还要操呀,我开始可怜起我蜜穴来,会
不会把我的蜜穴弄坏呀。
他们又开始操我,我的淫荡的激流中飘荡,除了快乐,我不在去想别的了,
我也没什么可想的了,我只有让他们不停的操,操,操。
操了几十下,插我肛门的人有意见了:哥们,这不行,我的动作小,不过瘾。
插我蜜穴的人显然很佩服操我肛门的人的高招,他谦虚的说:行,你说咋办,
要不我们换换,你也舒服舒服。我很生气他们这么对我,拿我当什么了,插着我,
却又当我不存在,怎么不问问我的意见。
操我肛门的人说:不用,我很喜欢操她的屁股。他的骚穴不知道被多少人插
过了,还是屁股紧,插起来过瘾。我心里很是不高兴,我那里被什么人操过,除
了爸爸和我性交的多点以外,我那几个男朋友虽然和我做过,那能有几次,爸爸
对我的穴的评价是:紧,多水,有感觉,回味无穷。现在到了他们这里我的穴好
象是那么的贱,真是不懂,这么操我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我还没有抗议什么,他们就把我吊到了屋顶的灯座上。我的脚刚刚够着地,
就象摆子一样晃着。我不知道他们有要怎么样,真气人。我以为他们就这样操我
了,没想到,还不是这样的。他们又把我的一只脚吊了起来,使的两条腿成了竖
立的一字。我的下体就完全的暴露出来,一览无余。
他们把我的乳房夹住我吊起来的腿,用一条线绕过我的腿,线的两端分别系
住我的连个乳头。我现在就是想把腿向下放一点也不敢了,那样会把我的乳头弄
坏的。我恐惧得向他们求饶,他们哈哈笑着,分别把鸡巴插进了我蜜穴和肛门。
我现在才知道什么是痛并快乐着。
我象一个沙袋,被鸡巴无情的击打着。我在刺激和恐惧中慢慢的升华性的本
质,感触性的伟大。不知道几何时,当我在昏迷的性爱中无力挣扎的时候,他们
射了。这时,我感觉不到了性的快乐,我觉的我的精髓已经被他们的鸡巴都夺走
了。
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间走的,我只知道还吊在房上,精液流满了我麻木的肛
门和蜜穴,也流满了我的一条腿。我无助的等着家人的到来。我不知道我的乳房
还能持久到什么时候。
当爸爸回来的时候,见到我的样子吓坏了:我低着头,被吊在房上,乳头已
经变的黑紫,肛门上倒插着一把水果刀。森冷的刀锋是对爸爸的警告。蜜穴里插
着一根香蕉,在挨着阴唇的地方被人吃了去。满是淫水的蜜穴里香蕉半露,不知
里面还有多少。
爸爸没有报警,也许是为了我的以后,也许是为了别的,我没有去想,也不
想去想了。让我感到欣慰的是:爸爸从此全心的用他的身体来安慰我为他付出的
身体,我还想什么呢,女人不就是要的这个吗?!虽然给我的人是爸爸,虽然爸
爸不能够永远给我。但我满足了,女人的一生能有几个男人为了让你快乐而如此
呢?!但愿以后我不会依附在一个只会在我这里寻找快乐而不会给我快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