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苗拽住他的头发，想把他拽远点儿，但手底下终究还是没舍得用力，只是虚虚拽着。
小树苗：“如果我临时改了行程的话，我就提前24小时用短信形式先通知到——”
“我现在就改，我发短消息给我的助理，你等我一会儿。”
它们被隔绝在车窗外，仿佛和他们就这么隔了一层。
“哎哎，喂！别咬！你这只狗！”
下一刻，她“嘶”?了一声。
“喂喂，咬就不对了吧？你这是报复我呢？”
小树苗没料到杭星给她玩这么一遭，她一时有点承受不住，拉住旁边的座椅扶手，先让自己缓慢坐下来。
他很渴望见她，她却并没有。
他问：“……你真的会来找我？你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面包车的空间位置原本就不太大，杭星跪下来的时候，空间就更加显得逼仄。
小树苗本来想说不行，她要忙工作，不可能固定每个月都过来找他的对吧。
在这之前，他能联系女孩的方式，也仅仅只是那个网络社交软件上的账号而已。
小树苗：“我改好了！我改到下个月的上旬了，这样可以提前二十天来找你，现在总行了吧？”
她态度坚定：“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讨好的，我这个人说一不二的……”
“……我说，你这样是不是就有点卑鄙了。”
男孩缓慢退出去，看了她一眼，然后哑着嗓子说。
低头一看，他垂着长长的眼睫毛，慢慢吞进去。
小树苗大叫。
但是话还没有来得及说的出口，忽然下腹就涌上来一股热流。
“好了我发好了，你看，我出差行程从下下个月改到下个月了。我下个月下旬过来找你，行了吧？”
“哎哎，你别咬，你这样就过分了吧，你属狗的是吧？”
他的唇色殷红殷红的，在月色下，光泽感很好，很水润，让人很想要凌虐。
小树苗很为难：“我也已经尽力了，我也总不能天天都出差。”
“……就你牙口好是吧？”
“那我改一下我的出差行程总行了吧？”
小树苗也着实没想到，不久之前还在音乐现场的表演舞台上，霸气开麦、煽动全场情绪的这位男神主唱，现在竟然就这么跪在她胯下，老老实实给她含着，认认真真地舔着，活生生一副伺候主人的样子。
男孩终于缓慢退出。
“……咬坏了你就没得用了，麻烦你自己先想想清楚……喂……”
杭星最终说。
唾液从他的嘴角一路挂下来，滴滴答答弄湿了他自己的衣领。
话没说完，她又是轻轻“嘶”了一声。
杭星停下来，眼里好像有了亮光：“真的？”
“那我们就回到原先的话题吧。”
小树苗慌张起来。
“你愿意给我留电话号码？”
“你每个月过来见我一次，可以吗？哪怕只是匆匆见上一面。”
就算他是一簇火，可她只留给他半块冰冷的炭火。那他也烧不起来。
话题聊到这里，似乎没有办法再继续进行下去了。因为两个人的悲欢并不处于同一条线上。
活像一只舔骨头的狗。
……虽然，她真的想要拉黑他的时候，也不过就是多一道拉黑的工序，多花费2秒钟的时间而已。
一个随时会被她注销的账号，而且她还不常登录，不发动态。
她喘息了一口气，让自己缓过来，然后说：“你这样讨好我也是没用的，我工作真的很忙，平常哪儿有时间……”
杭星就一直含着她的性器，慢慢等着她坐下来。
他能进展这段关系的最大的程度，不在于自己有多炙热，而在于她愿意留给他多少“发挥炙热”的空间。
“……好了好了！我给你留个电话，这样总可以了吧？！”
杭星当场就激动了，压着女孩，非要让她先把号码给留了再说，免得过了几分钟她又开始反悔了。
她低头一看。
小树苗莫得
小狼狗在月色下，眼睛湿漉漉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用舌头轻轻舔弄了一下，沿着画圈圈。
“最多只能这样了，不能再提前了，而且我帮你看了下日历，今天也都二十几号了，你再等半个月就行了。”
他想去她的城市找她，但她只认为两个人之间仅仅只是网友的关系而已。
不知道杭星什么时候已经蹲下来了，拉下了她的牛仔裤拉链，现在正含着她的东西。
音，谈话、欢笑、还有闹哄哄的其他嘈杂的声音。
“……太久了。”
但现在，她竟然愿意给他留电话号码。这意味着，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是递进了一层。
小狼狗在此刻乖顺得不像话，跪得老老实实，身体姿态里满是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