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为怀念的日
    子了,听到韩云溪这样叫唤她,这让她感到自己似乎一瞬间回到了那些日子,但
    她轻笑一声,表情平淡地说道:「哪有弟弟对姐姐做这种事情的?」说罢,居然
    把衣裳又合了起来,遮挡住那对抖动的丰乳,但却没有再系上解开的腰带。
    欲擒故纵。
    「像姐姐这样的妙人儿,哪怕是云溪的母亲,云溪如何克制得住那爱慕之情?」
    韩云溪说着,却是扯下萧月茹的手,又把那衣衫扯开,而且这次不仅是扯开,
    而是干脆未经对方允许就完全脱了下来
    ,让萧月茹的上半身直接赤裸着。他的手
    再次攀到那雪峰之上轻微地揉搓着,让萧月茹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郎君之前非要奴家自称为母,莫非郎君对自己的母亲动了非分之想?」
    「奴家六年前曾在长安的盟会上见过郎君的母亲冰牡丹。说起来,奴家以前
    不太喜欢自己的名号,什么惊鸿观音,哪里是什么观音菩萨,不过是一习武的悍
    妇罢了。但这名号出自他人嘴里,奴家也无法让所有人闭嘴不谈,也只能无奈接
    受了。倒是令母姜夫人,奴家一睹之下却是惊为天人,倒是无论是容貌身材或是
    气质都衬得起那观音、仙子的称呼呢。像令母这样的妙人儿,难道郎君不是更动
    心吗?」
    萧月茹带着戏谑的笑容说着,韩云溪听着愣住了,他说惯了那肉麻的情话,
    张嘴就来,却哪里仔细琢磨过其中意思了,没想到这次居然被萧月茹把他给绕了
    进去,不过他心里却因此觉得格外欢喜,这萧月茹今日待他和早前判若两人,明
    显已经下定决心委身于他了,然而即使如此,萧月茹还是免不了对他逞口舌之利,
    这般性格,比起家中异常顺从的娘子肖凤仪,萧月茹让他觉得更有征服欲。
    「在下好色,却也读过圣贤书,不是不知那天地伦常之人。」韩云溪到底是
    被从小被母亲训斥养成了一张厚面皮,被萧月茹如此挤兑,也没有面红,他如此
    说道,抬起头来,却是毫不闪缩地迎着萧月茹的目光看去,继续说:「却被姐姐
    猜中了。就连姐姐这样的妙人儿也情不自禁如此赞许家母,可见家母真是美到极
    致。如此美艳的人儿,却如同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如那绝世秘笈,又或者一把无
    坚不摧的利器一般,谁能忍受那般诱惑?正直之人尚且心猿意马,云溪自认不仅
    不是那正直之人,贪恋美色之下,对母亲自然也是……难免心动……」
    韩云溪说罢,却轮到萧月茹愣住了。
    她以为韩云溪会巧言令色狡辩一番,又或者顾左右而言他地转移话题,却不
    曾想到,这个韩公子居然当着他即将欢好的女子面前承认了那违背伦常的念头。
    这番话语要是传出去,无需他母亲大义灭亲,这正道江湖却是再无他容身之
    处了!
    这么想着,以致萧月茹一时间也无言以对了。
    「云溪却是知道姐姐心里想的是什么。」萧月茹没有回应,但韩云溪却一边
    把玩着对方那软腻生香的巨乳,一边继续说道:「我自知此番言论大逆不道,但
    不过是想想罢了,就好比如,我想姐姐心里未曾没有想过将我一掌打死的时候,
    但为何弟弟在路上能安枕姐姐身边呢?却正是明白,有时候想和做,却是两码事。」
    「这话说的也是……」
    萧月茹如何不知道那人心隔肚皮,想和做的确是两码事,正如赵元豹那两个
    逆徒,平时对她异常恭敬,礼数有加,何曾想到换了一个境地后,居然会露出那
    等脸面出来?
    「只是姐姐问起,我想姐姐曾是一门之主,我万不敢把姐姐当那豆蔻少女加
    以欺骗,所以坦诚相告罢了……」韩云溪说着,眼睛却直勾勾看着萧月茹「我不
    知姐姐此刻想法,却想知道,我待姐姐如此,姐姐却是打算如何报答于我?」
    终于来了……
    萧月茹心里叹了一口气,明明是只需要脱了她衣裳,让她摆好姿势便是……,
    在庆州城,这「郎君」的阳具可是肆意地在她们母女两人的嘴巴及穴儿内插入拔
    出,何曾像今天这般矜持?
    她却只能嫣然一笑,不再试探对方,直接说道:
    「郎君想如何,姐姐就如何……」
    「当真?」
    瞧见韩云溪露出那坏兮兮的笑容,萧月茹却又是觉得心里没底,不知道对方
    到底会对她做出何种荒唐事来。但她咬咬下唇,还是回了一句:
    「当真。」
这句话怎不叫韩云溪心花怒放,当即起身,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