桁顶着一头鸡窝拉着行李箱的那一刻,他还没出声质问,就突然被小青年先发制人地扑进了屋里,这下想再把人轰出去是万万不可能了的。
“夏先生我错了!”苏桁挂在夏温良身上,两条腿骑不上去,就去缠对方的脚:“我错了我错了,下午睡过头了。我怕你生气,如果在电话里讲,你肯定就不让我来了,所以没敢给你打电话就直接跑过来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鼻音软得像是哭过的,男孩子怎么能这么撒娇,不像话!
夏温良一手托着人的屁股,另一手把行李箱拉进了屋,再次摔上了门。
然后他把人顶在了门板上,如同沙漠里饥渴的旅者,备受了孤独的炙烤与煎熬之后,缠住对方的唇舌用力汲取着甘甜的津液,连呼吸都要吞没进去。
苏桁被扔在沙发上,主动一把脱了衬衣,抓着对方的皮带把人拽到面前,解开之后隔着内裤就舔了上去。
夏温良抱着苏桁的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漆黑的发丝,摩挲,纠缠,拽着人往下腹按。胃里的红酒一下子发了效,好似被燃烧的情欲蒸发殆尽,每一滴顺着筋脉流淌的血液都变得灼热而滚烫。
“好吃吗?”夏温良任苏桁动作,摸着他脸颊上被自己顶出的形状。
苏桁红着脸没回答,抬眸凝了眼夏温良上挑的唇角,一只手悄悄滑下去,拽开自己的皮带,伸进去,握住,套弄,打转。
夏温良一条腿踩上沙发,两手捧住苏桁,挺动着向越来越深的地方插去,难以自抑地低哑喘息。苏桁费力地张大嘴巴收拢牙齿,舌尖在方寸之地努力地舔弄讨好,另一只手放弃自己的东西,握住无法吞进去的部分撸动,然后伸直脖颈,放松喉咙。
至此,夏温良心底最后一丝不快好似也随着精液的喷发而散去。
他发泄了个尽兴,最后又顶弄了两下,才将自己立刻抽出来,又立刻捂住苏桁的嘴,盯着苏桁把精液都吞咽下去,才堪堪放开手。
青年艳红的唇角还挂着一行白浊,胯下一柱擎天还没能释放,憋得面颊通红秋瞳含泪。
“想射吗?”夏温良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示意苏桁。
粉红的舌尖卷着浊液一闪而过,苏桁嗓子说不出话来,于是用力点点头。
夏温良一把把人扛在肩上,大步走向浴室:“今天我帮你做清洁,一次也别想偷懒。”
苏桁闻言垂头丧气地放弃了抵抗,胳膊一晃一晃觉得自己特别像长臂猿。
可是长臂猿先生还是有点开心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