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就这么爬回去
半晌,他幽幽开口
雌侍就是这样地位低下
疼痛和几日的苦涌上来被搅在一起
管家的脸上也出现了同情
他摸不清对方的心思,看着爪里的罐头,意识到那或许是他给自己的食物
他实在是饿得不行了,连汤带水吃了个干净
而他的雄主,周清,正站在他前面,他这么一倒,直接栽到周清身前,周清瞥他一眼,转身直接走了
霖没忍住闷哼一声
这位周家的少爷周清冷冷开口
同时霖的直觉也告诉他
要领罚的
作为雌侍,存在羞耻心,自尊心,那就是找死
那位管家是个雄虫,告诉他让他起身去清理一下自己,然后就回他的屋里就醒了,一会儿会有人带他去房间
霖低沉的开口
虽然之前被训练过,但现在让他做这些,他实在不适应
霖的直觉这么告诉他
“…请雄主责罚”
在他吃完后就继续跪了,大概跪了有一个多小时,那雄主才再次下楼
绝对出血了,他咬着牙硬挺着
实际上对方不让自己跪在钉靶上受刑,霖就已经感恩戴德了,并不要求更多
于是天色一黑,霖就主动跪在周清的房门外
估计是他也明白自己侍候的那个人到底有多清冷多不近人情
他的脚腕也许是被电焦了
霖从来都是有泪不轻弹的类型,只是当初从军的壮志与现在在人身下承欢,形成了鲜明残酷的对比,数不清的委屈与痛苦交织起来,让霖险些喘不过气
转身就走了
霖愣住,他以为对方不屑于碰自己
反正他也不在乎
谁在乎呢
管家只是告诉他他的房间,然后迈步离开了,嘱咐他一会会有人来帮他清理
他能感觉到后面被强行撑开的酸胀难受
他走前,霖看到了他脚腕上系着一个,看起来很漂亮,不过只有一个,该还有一个才是
像被人从体内劈开一样的痛
但出乎预料的是,对方居然让他自己打开门进去
他没有犹豫的起身,他刚刚站起来,脚镣就开始放电
身后的人像在完成任务一样机械的进出
霖才打开那罐头
别说爽了,霖疼的后背不疼往外冒着冷汗
管家也许是察觉到了他无法自己起身走路,看了一眼他的项圈和脚镣,想帮他解开
尝试走了一步,电流更大了,他痛的实在稳不住身体,跪了那么久腿也站不住,直接向前直愣愣的栽了下去
毕竟雌君是受保护的,至于雌侍
霖就乖乖爬上床跪趴趴好以便对方使用
按理说,被取回的一个星期以内,雌侍都该主动求宠侍寝
声音和他想的一样,是清冷冰凉
但是想到自己的脚镣,霖心里大致觉得是雄主看不上自己觉得污了他的眼,让他站起来清理就是个惩罚
只要是到了晚上,就要跪在门外以供随时驱使
他没继续说下去,管家也大概明白了
他完全不指望对方会有什么让他服侍的想法
痛的他差点没稳住自己控制住表情
在有人帮他清理换衣过后,他就被扔在这里,想来也是,总不能让别人架着他回屋里,何况他还只是个不受宠的雌侍,并不是雌君,并不值得被这么伺候
声音嘶哑难听,但也可以理解,毕竟他很久没进食,也没有喝水了
也许是周清想要快些结束,他动作加快了,可他越快,霖的疼痛就越强
要说什么羞耻心,他早就没有了,都已经下嫁做雌侍了,他还需要什么羞耻心呢
如果是雌君就不会
“趴好”
他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疼的身体控制不住想要缩起来,霖尽力的控制自己,不让自己避开
所以他干脆就这么爬着回了屋
“站起来”
不管对方需不需要,他总是要跪的
像原始的动物一样
在街上被当街惩罚的雌侍,或者被当街羞辱的雌侍,都不在少数
霖本来打算就这么一直跪,跪一晚上
一瞬间,他的心剧烈的膨胀,又收缩
身边还跟着一个老人,如果没看错大概是管家
他的雄主言简意赅道
他刚趴下没一会,就被雄虫的性器直接插入贯穿了
为了不打扰雄主的雅兴,他死死咬住嘴唇,为了不出声
“…解不开的,这个是分配局强制要求的,只有和雄主同房后才……”
对方既没有回话,也没有看他一眼
痛的实在受不了了,心里和身体都像被狠狠捅了一刀,他实在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