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不得不去洗澡。当我回来父亲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试着和他交谈,他告诉我闭上嘴在母亲回来以前穿上衣服。这天剩下的时间我都坐如针毡,我多么渴望父亲再抚摸我。但是他几乎没有注意到我,慢慢的我的欲火降了下来,但是到了睡觉时间我无法入睡。父亲的大鸡吧似乎一直悬在我的眼前。当我的门被悄悄的打开时我正睁大着双眼,我看到一丝不挂的父亲溜了进来。「睡不着,是吗?」他小声的说道然后反锁了门。我一下子变得口干,因为我看到了父亲巨大鸡巴半勃起着。「看到那些电影对我的鸡巴做了什么吗?」父亲说着走向我的床,「我不能带着像这样的一个大麻烦睡觉。你愿意帮你的老男人放松下吗?」父亲问道。我点了点头说不出话来。父亲靠在我的床沿上,他膨胀的鸡巴正正指着我的脸。从父亲的录像带上我看到怎样允吸鸡巴,为了证明我已经不再是个小孩,我学着电影里看到那样做。我轻轻拉扯着父亲沉重的睾丸允吸着舔着他肿胀的龟头,我很高兴父亲的鸡巴很快就硬得像石头一样,我知道我和他走上了一条正确的道路。父亲套弄了几下从跳动的龟头挤出了一道清澈的前列腺液,我看着它变得越来越多,从他的龟头上悬挂下来就像一颗珍珠坠在一条银线上。它就悬在我的脸上方,我用舌头接住了它。「你喜欢这东西,不是吗,肯恩?幸运的是这里有很多。」父亲说着我看到新的前列腺液又从他的龟头流了出来。「我注意到今天早些时候你是那么热烈的允吸我的鸡巴,儿子,你愿意让父亲操你的脸吗?」他问道。
未央生道:「这等说来,竟是个十全的了。有甚么不喜,有甚么不要?只是这个妇人怎么就能勾见面?见了面,怎么就能勾到手?」赛昆仑道:「不难。揔做些银子不着。我如今就拿几锭银子,同你去伺候。等他丈夫出门,依旧用前面的法子,闯进去买丝。你中意不中意,一见就决了。只要你爱他,他再没有不爱你之理。终日对着那个麤笨丈夫,老老实实,一些情趣也没有。忽然见了你,岂不动心?你略做些勾引他的光景,他若当面不恼,我回来就替你商量做事。管取三日之内,定然到手。到手之后,就要做长远夫妻,也都在劣兄身上。」未央生道:「若得如此,感恩不尽。只是一件,你既有这样神出鬼没的计较,又有那样飞墙走壁的神通,天下的事,只怕也没有难做的了。为甚么这一个就做得来,把那两个竟丢过一边全不说起?难道毕竟是穷汉好欺负,那富贵人家不敢去惹他么?」赛昆仑道:「天下的事,除了这一桩,随你什么事,都是穷汉好欺负,富贵人家难惹。只有偷妇人的这一节,倒是富贵人家好欺负,穷汉难惹。」
赛昆仑道:「这等,丢了那两个,单说这一个罢。那两个是富贵人家女子,一时难得到手。这一个是穷汉的老婆,容易设法。我往常不到穷人家走动,只因许了你这桩事,终日放在心头,不论日里夜里,遇了妇人,定要看个仔细。那一日,偶然从街上走过,看见这个妇人坐在门里,门外挂着一条竹帘。虽然隔着帘子看不明白,只觉得他面庞之上红光灼灼,白焰腾腾,竟像珍珠宝贝有一段光铓从里面射出来一般。再看他浑身的态度,又像一幅美人图挂在帘子里面随风吹动的一般。竟把我身子逗留住了,走不过那间门面去。立了一会,只见一个男子从里面出来,生得麤麤笨笨,衣服又甚是褴褛,背了一捆丝到市上去卖。我就走去问他邻舍,邻舍说他姓权,因平素为人老实,人就叫他做『权老实』。那妇人就是他的妻子。我还怕隔着帘子看不仔细,过了几日又从门首经过。他又坐在里面。我就乘其不意,掀开帘子闯进去,只说寻他丈夫买丝。他回我道:『男人不在家。若要买丝,家里尽有,取出来看就是。』口便回我,身上却坐了不动。我就哄他取丝出来,好看他的脚手。只见十个指头就像藕簪一般,尖也尖到极处,嫩也嫩到极处。一双小脚,还没有三寸,又是不穿高底的,一毫假借也没有。手脚虽然看见了,还有身上的肌肤不能勾看见,未知黑白何如。我又生个法子,见他架子顶上还有一捆丝,就对他道:『这些都不好。那架子顶上的取下来看看何如?』他答应了,就擎起手臂去拿。你晓得此时热天,他身上穿的不过是件单纱衫子,擎起手来的时节,那两只大袖直褪到肩头上面,不但一双手臂全然现在外边,连胸前的两个肉峰也都隐隐跃跃露些影子出来,真是雪一般白、镜一般光、粉一般细腻。我生平所见的妇人,这就是第一等里面筭帐的了。我因劳了他半日,不好意思,只得问他买了一捆丝来。如今请问贤弟:这个妇人你还是喜不喜,要不要?」
★★★
赛昆仑道:「富贵人家定有三妻四妾,丈夫睡了一个,定有几个守空房。自古道:饱暖思淫欲。那妇人肚里吃饱了,身上盖暖了,没得思量,单单想着这桩事。想到没奈何的时节,若有一个男子钻进被去,他还求之不得,岂肯推了出来?就是丈夫走来撞见,若要捉住送官,又怕坏了富贵人家体面,若要一齐杀死,又
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我的脉搏疯狂的跳动着,我又点了点头。父亲按灭了他的香烟毫不犹豫的爬上了我的床。
未央生道:「为什么原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