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按着他的手腕,插的那么深,那么研磨,狠撞折磨他!碰到他不断溢出的泪水湿痕,他湿透的身子不断的颤抖着,肉穴里不寻常的战栗,紧紧绞吸着他怒涨的阳物,啜泣战栗男人龙袍里面的身躯也出了一身的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肌肉沟壑滚动,一样热的深色的身躯上发烫。
比他的身体更滚烫的身躯,紧紧压上了他,更炙热坚挺的怒涨,深深贯穿着他早已糜烂不堪的肉穴,身体早已被贯穿,寝殿里很热,热到快要昏迷。
男人按住他的手腕,吻上了他张开大口大口喘着气的唇
宽大的华服锦衫,垂落在腰侧。
男人掐着他的脖颈把他按在墙边,肏的他眼眸泛白。
趴在皇宫寝殿的浴池边,一袭华衫湿透,贴着瘦削白皙的身躯。满池的牡丹花瓣,男人抱着他,在一众太监宫女面前,欺辱他。
男人出外狩猎,带着他,在营帐里肏他,外面驻守着侍卫官兵,都在听他被皇上临幸的淫荡声音。
环顾这寝殿里的一件件,一物物,都被这个趴在他床边累到睡着的男人拿来欺辱过他。
穿着妃嫔服饰的瘦削男子,颤抖着,往前进了一步。利刃闪出烁烁寒光,突的映照出男人绑满绷带的左手,随即又泯灭于黑暗中。深色的血渍浸湿的白色绷带,刺目、刺眼到叶陵飞有些眩晕,脚步不稳。
步履蹒跚,喘着气,似乎呼吸不上来。紧握着匕首,又往男人身前挪了一步。
“”
黑暗中,男人喃喃说了些什么。穿着妃嫔华衫的男子,眼中陡然间泪水滑落。
五更的打更声响过。寝殿内,那名穿着妃嫔华衫的男子,攥着匕首,看着床边沉睡的男人许久,最终趁着夜色,离开了那座囚禁了他多年的皇宫寝院。
天亮之后,男人不会放过他。会疯狂的找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男人发怒时的神情,他都能预想的到。
找无人偏僻的小路,隐藏行踪。在野外的洞穴,破庙里入睡。这些年,每次那个男人都骗他说,林富被关在天牢,只要他听话,就不为难林富。
一开始,他傻傻的信。那个男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后来,他知道林富已经死了,可能早就死了。即使那个男人还在骗他,偶尔还会拿来林富写给他的只字片语。
其实他早已认不出来林富的字迹了。林富长什么样,他也早已记不清了。连是不是真的有林富那个人,都不敢肯定了。
什么都是假的,那为什么还要被要挟,留在那座皇宫里
洞穴外,偶尔传来几声野狼的夜嚎。
山里的夜风格外寒冷,叶陵飞蜷缩在山洞里,瑟瑟发抖。半梦半醒间,又回到了林府的别院。
林府的别院里,火把通明,穿过几群黑衣人,林富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太监总管郭群搬来一张椅子,当时还是承亲王的皇上坐在那里,把玩着手上的墨玉扳指,笑的晦暗不明。
地上跪着的林富,似乎很害怕。叶陵飞想过去,扶林富起来。可怎么走他都在原地。喊着林大哥,林富也没转过头来看他。
画面翻转,林富一口鲜血喷出,倒在地上痉挛了几下便咽了气。宫廷侍卫们复命,男人起身离开。
黑衣人散开之后,叶陵飞才看到院子里遍地的死尸,死状凄惨。
鸡犬、不留。
骁骑营是在当年林家附近的一处乱葬岗上找到的伶妃。
那处离京城不远。姜武思虑着,那伶妃也是有些武艺的,万一他到时候誓死抵抗,怎么抓人?伤了哪里,皇上日后怪罪起来,都没人担的住。
思前想后,便飞鸽传书,先告知皇上叶陵飞现在所在的地点。第二日天刚亮,皇上便带着一队家养的侍卫连夜赶到。
姜武带着骁骑营的人,跪地迎圣。
那叶陵飞,果真誓死抵抗,姜武瞅了个空挡,一记石子,打了叶陵飞昏穴。抬上早已备好的马车。客栈里,皇上没有去叶陵飞昏睡的房间,独自睡在远离叶陵飞的上房,一宿未合眼。
第二日一大早,皇上布满血丝的眼眸通红,到了叶陵飞门外。
戎承第一次有点害怕,他怕再看到那个人看自己的眼神。站在那人的门外踌躇着,犹豫着,不敢踏进去。
踌躇再三,还是拍了门。
屋里没人应答,一丝声音都没有。
戎承脑子懵了下,不好的预感。
这么多年,戎承第一次觉得有点累的慌,最终还是深呼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果然,人没了。
戎承站在被褥早已凉了的客栈房内,连笑都笑不出来。
姜武带着人在外守了一宿,一点动静都没。见到皇上的神色,以为这次在劫难逃,一行人跪地请罪。只求皇恩浩荡,宽恕家宅老小。
皇上看了看叶陵飞留下的衣物,和那根发簪。那件衣服,那根发簪,都是他亲手挑的,因为觉得那个人穿上好看,戴着好看。
男人眼眶突然有点红,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