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室烛影摇红,那人终是停下转过了身,手中的那支烛已燃烧了大半,火焰炙烤的凹陷处蓄满了摇摇欲坠的蜡油。
火光愈发盛大,映着他妖冶的精致面庞与蜜色肌肤,在暗蓝的双眸中泛起细碎波光。
艳红的蜡油被带着薄茧的手尖温柔地从乳上揭下,复又再次一遍遍浇上。
他声音低柔沙哑,丝缎般蛊惑人心:“乖乖地像母狗一样,绕这大殿爬上三圈,我便放你尿出来,听清楚了吗?”
他执着一支宫烛,神情淡然,只是凝神依次点亮那一架红烛。动作随意,却有种水到渠成般的媚态丛生,严实包裹的长袍下的肉体引人遐想,连那隐入襟口修长的脖颈线条都是一派活色生香。
当闷哼转为被堵住的惨叫,最终渐渐低了下去,成为了虚弱的呻吟,覆在眼上的红绸被泪水洇湿——折磨终于结束了。
一架与穹顶烛台如出一脉的华丽连枝烛架前,立着一红衣男子。
直到谢阑胸口水红一片,那小巧嫩红的乳尖肿胀到惨不忍睹,好似两粒熟透的石榴籽般颤巍巍地挺立着。
萧溟见那几人将谢阑拉成跪伏的姿态,在他双膝上捆上皮具,一根三尺来长的细棍固定在双膝内侧,使得谢阑无法起身,亦无法合拢双腿。
他从一旁摆满了淫具的梨木方角柜中取下了一只带有绳套的皮圈,系上了谢阑纤长的脖颈。几个内侍在他的示意下上前,将谢阑解下,松开了捆缚的红绳。
他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缔造的杰作。
涎水从尖尖的下颔不断滴落,同样淌水的还有身下的那张小嘴。未经人事的性器微翘着头,一只精巧的锁精套环箍住根部,铃口亦被深深填入一串连接着锁精环的细小玉珠。
腿间一片水光潋滟,后穴中填着一根粗大的男型,真真是旖旎无限。
下腹隐忍又剧烈的痛楚使得谢阑心神俱散——今日先是从口中被灌下大量清水,逼迫他大张着腿在众目睽睽下一次次排尿。最后他们从他铃口插入硝制的软管,反向灌水,灌满后用珠串将尿道牢牢封住,一如几日来对他后穴所为那般将他毫无尊严
花弄影满意地看着谢阑如同一只被绞碎了翎羽的白鸟,喉中含混着痛苦的呜咽,在禁锢中挣扎。
这让人血脉偾张的一幕,殿内的一众内侍却是无人胆敢抬头一饱眼福。其中往来侍奉差遣的皆是大内总管陈旭全挨个掌过眼的,口风严得好似一串藤上的锯嘴葫芦。
蜡油凝结后花弄影却并未就此罢手——他当然不会就此罢手。
那人轻笑一声,手一倾,滚烫的蜡油便浇上了挺立的柔嫩乳尖。
花弄影走近谢阑,靴尖从谢阑水淌个不停的胯间越过,轻轻顶在鼓胀的小腹上,慢慢加重。
他站在谢阑身后,抬手一拽绳套,系绳从腿间突地绷紧,勒进了饱胀的肉唇,谢阑一个剧颤,呜咽出声。
他在黑暗中看不清方向,由着花弄影在后方扯拽引绳,艰难地在殿中这般赤身耻辱地爬行。
谢阑痛苦地蜷起身想要制止花弄影的发力,疼到崩溃地哭着胡乱点头,花弄影方才收回了脚。
血般的鲜红绸缎绳索在明黄的烛光下,衬得那一身皮肉愈发莹白细腻,美不胜收。这淫糜牢笼中的困兽已筋疲力尽地放弃了挣扎。
若他身后在情欲中苦苦挣扎的谢阑似落入泥淖的冰雪,他便是淫祀邪神掌中那束跃动的火焰,引着这浮世的浊骨凡胎虔诚地触摸这咄咄逼人的焚身之欲。
花弄影甩了个鞭花,尖锐的破空声在殿中炸响。
鲜红的蜡油从双乳沿着胸腹两侧滑落,复又凝结,好似伤口淌下的血,让这具躯体更添凌虐的美感。
捆缚的绸缎绳索无比巧妙,均匀的受力不但不曾使那一身冰肌玉骨的皮肉受伤,反而色情而有效地撩拨起圈套中人的情欲,却使他无法在这细碎的折磨中达到高潮。
花弄影回头向萧溟瞥了一眼,眸沉如碧海。
滑出的性液和着嗷嗷待哺的小屄吐出的淫液,黏腻清澈,从绳上不断流下。银丝悬悬欲坠地拉得老长,在地上积了一小滩,映射着那华美吊灯上粼粼的火光。
他伸手抚上了谢阑隆起微微弧度的小腹,掌根轻按,谢阑复又痛苦地挣扎起来,白润的脚趾都颤抖着蜷起,额头更是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
花弄影挑出了一只软鞭,长约三尺,不若马鞭那般,只有一指粗细,自是不伤人,上面却遍布着细密而恶毒的柔韧倒刺。
生、卡住穴口的卵蛋上越过,复又从臀缝中钻出,将其牢牢钉入后穴,两片白腻的臀肉更是被束得高抬。
一声响亮的鞭声,谢阑踉跄了一下,努力向前爬去。
萧溟从这场凌虐开始时便到场了,龙禹卫们被留在前院,只有内侍迎着他进来。他没有让通传,入殿后内侍们知情识趣地静静服饰他脱下沾满寒气的大氅。谢阑被蒙住了双眼,痛苦挣扎中根本无法察觉他的到来,花弄影悠然自得的样子更是未被他影响,他也乐得静观这场香艳凌虐的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