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我心里比娘清
    楚:和孟超的相比,大处上可没有啥出众的地方,长处比孟超那厮的要长一个头,
    怪不得娘喊头晕,怕是一竿子干到底触着rou垫了的哩!
    娘就这样在我温柔的爱抚下「呼呼」地喘了一小会儿,等呼吸变得匀净了,
    便扭转头来对克军指示了下一步的动作:「你可以动起来了,慢慢地抽出来在日
    进去,日到一半就停,照这样连续来三下,第四下全塞到底,娘受得住……」
    克军得了命令,缩着屁股蛋子缓缓地往后一点点地缩回去,在屁股和小腹见
    便显出一大截油乎乎的rou棒来,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yIn靡的闪光,「水真多,我
    刚才一插进去就知道水多……」克军看了看胯间,喃喃地说道。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娘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正正经经地吃过一回rou了,要是
    不多就奇了怪了咧!」我笑嘻嘻地说道,娘在下面痒得慌了,张口嗔道:「小两
    个净嚼舌根!把正事都忘了去!」
    克军「哦」了一声,压着屁股缓缓地推了进去,半道上停了下来,娘在下面
    就颤声叫了起来:「噢……真痒……痒得骨头都酥了,就这样……还有……还有
    ……两次!」眨眼之间克军已经按照娘说的法子进出了三次,到第四次的时候,
    猛地往前一抖耸,撞得屁股上「噼哒」地一声响,娘便「啊呀」地一声浪叫。克
    军不明就里,紧紧地将小肚子贴在屁股上不敢再擅自轻举妄动了。
    我也被她大声的叫唤吓了一跳,赶紧俯身关切地问道:「娘!你还好着哩吧?」
    娘闭着眼将一颗头摇得跟浪鼓一般,连声说:「好着哩!好着哩!怎么……
    就没了!我这还要……快快干起来呀!」
    我连忙摇手示意克军快点动起来,他便摇头摆尾地日起来,严格按照娘说的
    三次浅的一次深的法儿进行着,每到深的那一下娘便欢快地叫一声,浅的时候便
    细细地呻yin着,十来下过后,胯股间便「嘁嘁喳喳」地碎响成一片——我知道这
    是娘的yIn水泛滥开了,喉咙眼也跟着在这高高低低的声音里干干地火燥起来。
    此时的克军早已经不是新婚之夜那头初生的牛犊了,五六十下过了,他便对
    眼下的身体熟络起来,动作也愈加自如起来,胯股间那「嘁嘁喳喳」的响声也变
    成了「噼噼啪啪」的清响,在颤抖的光线里渐渐地明晰爱来。娘也是一样,从她
    那抑扬顿挫极富节奏的呻唤里,我能清楚感知到她心中的渴求得到宣泄后迸发出
    来的满足,「嘘呀……嘘呀……」她在轻轻地低喘不已,时不时地伴随着一声
    「啊哈」地亢叫,肥白的屁股便往后一拱一拱的,迎上去撞出一波波微细的tun浪。
    我按捺住心中沸腾的欲望,目不转睛地看着叠压在一块连连浪动的rou体,不
    知不觉光线渐渐地黯淡下来,扭头一看,油灯里原本就不长的灯芯捻子已经烧出
    了一个指节那么长的灰烬,耷拉在碗口上就要掉落下来了,便赶紧取下别在耳际
    的发针来,侧着身子将灯芯往上挑了挑,那如豆的灯焰复又蹿上来变得亮堂堂的
    了。
    也没听清楚娘说了一句啥话,等我转过头来的时候,克军已经翻身下了床,
    赤脚踩在脚下冰凉凉的地板上,伸手抓住娘的脚腕拖到床沿来,双手一提将娘的
    身子扭翻过来仰面躺着,那赤条条、白生生的身子便展露在我的眼前:最引人瞩
    目的是匍匐在胸脯上的那两个大nai团子,平日里娘在里面裹了两层厚厚的布块,
    怎么也想不到它们竟是这般的完美、这样的浑圆饱胀!一时间屋里的空气似乎都
    弥漫了似曾相似的ru香,混杂着丝丝缕缕的汗水流出来后的腥香味儿。
    娘见我在盯着她的胸脯看,连忙双手交抱起来紧紧地捂住羞人的双ru,两条
    腿高高地向上翘立起来,大腿根部那咧开着的淋漓的rouxue上方,长着异常茂盛的
    乱糟糟的杂草,她乜斜的眼儿瞅着克军急切地说:「快……快些儿日进来咧,趁
    热好打铁!」
    克军已然没有了之前的惶恐,毫不客气地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抓住娘的脚踝
    放到宽阔的肩头上,搭稳后探下双手去抬着浑圆肥白的屁股,挺着水涟涟的大rou
    棒径直朝着那鲜红如花的xue口塞过去,亮晶晶的gui头才微微地陷进去了半个儿,
    他便往前踏出半步,猛地耸身直捣进去。
    这一下杵得娘「啊」地又是一声哀叫,柔软的小肚子剧烈地起伏着,闭着眼
    「呼呼」地喘息定了,便张开眼来半是央告半是命令地说:「这一次……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