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红茶,
    面无表情的说,「是我们家里面,最为重要的人呢。海伦,你知道吗?…他啊,
    甚至比我还重要。」
    …海伦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被剥光了。
    一丝不挂的女孩,此时完全曝露在了一只野兽的大手掌下。
    在野兽的巨大怪力之下,海伦完全无法动弹。
    在即将要被野兽侵犯的妻子面前,海伦的新婚丈夫无动於衷。
    而自己那个,身分高贵的名义上的丈夫…为什么、为什么侯爵的眼神,能如
    此冷酷?
    「至少父亲是这样说的。」
    宋星侯爵,喃喃的说…
    …在亨利那大而丑恶的肉棒、就在侯爵的面前,往海伦的小穴突进的那一霎
    那说。
    「父亲啊,一直想要个男孩呢。」
    宋星侯爵说着;她的眼光迷茫,像是根本不是在看眼前的情境、像是根本不
    是在对自己的妻子说话…那好像是、那好像是,在和甚么远古的幽灵,述说着一
    个故事…
    「生下来的却只有亨利。」
    …丑恶的野兽肉棒、在海伦的腔内开始摩擦。
    啊、啊、啊呀…不要,不要…痛苦、是痛苦吗?海伦听见的那些声音,是自
    己的惨叫声?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这样的在惨叫呢?自己的初夜,不是应该幸
    福的被拥抱着吗-为什么?
    …自己真的,有发出声音吗?
    不然为什么-如果自己的耳朵,没有欺骗自己的话-为什么在这样的哭叫之
    下,侯爵还有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怪物,却都能如此残酷的、不肯分给自己任何
    一点怜惜?
    海伦几乎要忘了自己是谁、为什么要想起来呢?痛、痛,太为、太过痛楚-
    啊啊,自己、到底为什么要生在这世界上?为什么自己的两腿间有那个洞、可以
    被男人这样做?啊啊、到底是为了甚么-为什么自己要是这种、作为最能取悦男
    人的肉体,这样的出生在这世界上-所以自己才会,像现在这样,被一个不知名
    的野兽,这样残忍的对待?
    猪为了被宰杀,所以开心地把自己吃肥;现在海伦的泪水,觉得自己就是那
    头猪。
    「亨利…亨利;嗯,是我最爱的哥哥喔?」
    …宋星侯爵,残酷的,说出这样的事实。
    「他比我早出生…但是天生却有严重的畸形;父亲太需要一个继承人了,所
    以就抱着也许亨利长大以后会有用处的想法,把他留下来养大。没有多久,我出
    生了;但我却不是个男人。父亲看着我、也看着哥哥…然后他决定了;父亲他、
    於是说…」
    …宋星侯爵,呢喃着回忆着往事。
    「父亲,他於是说…女儿、我亲爱的女儿啊;从现在开始,你就替你的哥哥,
    先装成我的儿子吧?以后我会生个弟弟给你;然后、然后,你就能恢复原本的样
    子了。」
    …侯爵她、说着,说着。
    「父亲这样的和我约定;但是那个弟弟、父亲梦中理想的继承人,一直没有
    诞生。」
    侯爵说。
    「实在是没有办法呢。」
    …侯爵说。
    她回忆着记忆,却也回忆着伤痕。
    「所以我只好想别的方法了;啊啊、父亲啊。弟弟不行…的话,一个孙子可
    以吗?」
    …宋星侯爵,根本没有在和海伦说话。
    侯爵她,只是对着虚无呢喃着、对着早已死去的父亲呢喃着;眼前的野兽强
    暴美女图,在她眼里面到底剩下什么呢?爱情-肯定没有;海伦的眼泪-也肯定
    没有。
    也许侯爵只看到了一只猪;海伦想。一只被养的白白肥肥、最为适合最为美
    丽最为上等,又愚蠢无比的肥猪,被骗上了祭坛宰杀,然后被献给了连是否存在
    都不知道的神明。
    …啊啊,就和自己现在一样。
    自己是祭品-海伦的眼泪无法停止;海伦、是,侯爵献给前代侯爵的,最为
    上等的祭品。
    「父亲,看啊?这个女人…」
    侯爵,呢喃着说…
    「哈啊…看啊,多么不知羞耻的身体;这个女人,到底懂不懂得端庄为何物
    呢?不,肯定是没有这种知识吧,所以才会这样的不知廉耻。但是,这样也无所
    谓;物尽其用,啊啊就像是我还有亨利一样不是吗-没错、没错呀,父亲…哈、
    哈啊…!」
    侯爵在笑。
    她根本没有在笑。
    那才不是笑容呢…海伦想。
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