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的ru名叫海棠而已。”
太皇太后道:“你父母都在世,进宫前的邻居也都在世,查你进宫前叫什么可不是难事。”
堇儿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瘫软在地上,先是低低啜泣,然后变成了嚎啕大哭。
刘彻厌恶道:“叫李姬过来,让她认认人。”
李海棠看见瘫在地上痛哭的堇儿,就好像从来没见过这人一样,面上还露出淡淡诧异之色。她行完礼,笑盈盈道:“不知陛下唤妾身过来是有何事?”
刘彻道:“朕请你来看一场戏。”
李海棠道:“是。”她看向谭意浓,似乎是想在她那里寻到一点提示。但是谭意浓避开了她的目光。
谭意浓瞧着她娇媚的脸庞,暗暗检讨自己的错误。这几个月她确实有意抬举李海棠和卫子夫打擂台,毕竟历史上的卫子夫给她的心理Yin影太深,但是她没想到李海棠的野心居然膨胀的这么快。
田蚡住的本就不远,没一会儿就被人带过来了。他在门外的时候本来很轻松,很自在,但是一踏进大殿,看见地上跪着的堇儿、顺平和喜儿三人,立马就变了脸色。
他下意识的看向姐姐,王太后眼睛红肿,板着脸不看他。
田蚡道:“臣拜见太皇太后娘娘、太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他的女儿田甜在他身后跟着他行礼,这小姑娘年纪还太小,心理素质不如她爹,已经浑身颤抖起来。
田蚡继续道:“不知这是发生事了?”
太皇太后道:“也没什么,就是在演一场戏呢。”
“戏?”田蚡迟疑的重复。
太皇太后的脸上浮现出笑容:“武安侯不用急,你们父女先坐下来,和我们一起看吧。Jing彩的还在后面呢。”
过了一会儿程不识求见,他大步走进来,向众人请安后,回禀道:“臣在武安侯府里发现了武安侯私通淮南王的证据。”
刘彻道:“私通?”
程不识道:“据臣对武安侯身边侍从的拷问,此次淮南王入京,武安侯奉旨接见,第一句话就是‘现在陛下没有太子,王爷你是高皇帝(刘邦)的孙子,为人仁义,天下人都知道。等陛下哪天驾崩了,不拥立您做皇帝还有谁能担此重任呢!’淮南王听完大悦,在京时就常与武安侯来往,淮南王回去以后,仍常与其书信来往,共谋大业。淮南王知道陛下宫中有喜讯后,要求武安侯将孩子杀死,他在信中写了一种毒药,服用后可令胎儿死在腹中,孕妇或死或残,无色无味,也无法用银针检查出来。”说完,随从呈上书信来,又说田蚡随从已被带到殿外。
刘彻怒极反笑,道:“武安侯,你可真是朕的好舅舅!”
田蚡和田甜已经跪到地上,田蚡仓皇道:“陛下饶命,我不想这么做,我……我是被他威胁的。他发现了我贪污的证据,就以此为把柄,要我做这事。但我绝对是一心忠诚于陛下,忠诚于太皇太后娘娘、太后娘娘的。我……我说那话是想……想试探一下淮南王有没有反心,没想到他真有,我、我是想为陛下做jian细,查到他的Yin谋诡计好回禀皇上啊。”
刘彻大笑道:“这么说,朕该谢谢你啦?”
田蚡道:“这都是臣这个舅舅应该做的!”
刘彻道:“那买通朕的李姬也是淮南王逼你的?”
田蚡道:“是李姬娘娘自己联系的臣。”
同时李海棠道:“陛下明鉴,妾身与武安侯、淮南王毫无瓜葛。”
她说完这话,也听到了田蚡的话,顿时涨红了脸,如美玉生晕,煞是好看。李海棠恼怒道:“武安侯,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
田蚡道:“臣一点也不想去害卫姬、害陛下的孩子、臣的外甥的!臣本想反正淮南王离长安那么远,鞭长莫及,大不了就告诉他那毒药没用就是了。哪想李姬娘娘通过臣女找到臣,告诉臣她会帮助臣一起做成这事。如果臣退缩了,那臣贪污的事情所有人都会知道。”
李海棠尖声道:“武安侯,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何必如此攀咬我?”她不愧是艺术家庭出身,虽然声音都尖了,但是声音仍然跟唱戏一样,十分动听。
田蚡冷笑道:“李娘娘,你真当我没有证据吗?”
田蚡的证据便是他和淮南王的通信。在李海棠找到他以后,他曾经专门写信问过淮南王,淮南王在信里也直言不讳的道来他和李海棠的来往。
“小女曾与李姬之姊、长安衙役胡滕之妻李氏有数面之缘,李氏言李姬在宫中虽得圣宠,但时常忧虑。一忧卫姬年少貌美,更得陛下喜爱,如今抢先一步有喜讯,不知自己日后该如何自处。二虑皇后与两宫亲好,与陛下情深意笃,但始终无子,怕她行借腹生子、杀母留子之事。小女善言,随与李女结盟,共议大事。兄尽管放心,见李姬便犹如见弟,便当弟在兄身边。”
刘彻看完信,走到李海棠面前,扳住她的下巴,冷冷道:“朕平日待你不好吗?逼你这么战战兢兢度日,甚至到下手杀死皇子的地步?”
李海棠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