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横强迫他跪在地上,高高地撅着屁股,对着镜子爬去,他不想看,连天横便揪起他的头发,逼他直视镜子里的人,才知道自己这样狼狈不堪。
屁股上被抽一下,他便爬一步,直到贴着镜面了,连天横才饶了他,拔出湿漉漉的阳具,翘起的冠头还滴着花汁。
“把自己的骚水舔了。”
宝瑟儿便跪在地上,抬头含住他的鸡巴,满脸泪痕,舌尖钻进马眼里,吮完了,再从根部舔起,一会儿便舔舐得干干净净,又握住半截儿,塞进嘴里,前后摆头,耐心地伺候他,连天横看他吃了一会儿,抬头看镜子,只见宝瑟儿雪白的一线脊背,屈着膝盖,饱满的屁股跪坐在脚跟上,露出几点圆润的脚趾,正在一心一意地给他吹箫。便忍不住踩着他胯下的桃儿,慢慢地碾。伸手捏着他的后脖子,上下抚弄。
“做得好,宝儿、最好的宝儿……”连天横也跪下来,分开他的双腿,面对面抱住他,手掌撑着镜面,低头轻轻地吻着,急不可耐的,探了两下,又把硬挺的鸡巴塞进他的屁眼里,自下而上、由缓到急地刺捣。
宝瑟儿两眼都是含情带欲的泪水,浑身搐搦,“哥哥,我没力气了,真的没了,别弄了,呜呜……”
“肚子、顶到肚子了,好酸……”
连天横才不管他这些,他愈叫,便愈催情,急吼吼地恨不得把他吃进肚子里去。
不知插到了哪里,宝瑟儿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叫,眼前一黑,那舱顶的琉璃灯霎时失去了光辉。
醒来时,阳具还在体内打桩般冲顶,连天横汗如雨下,宝瑟儿的腰肢极软,背贴着榻,后腰被他扶起,悬空挺着,仰着头,青黑发丝全散落在榻上,像摊开的一面乌木扇。
“我就说舒服罢……”连天横急速爆插了几十下,还不忘伸手去理他汗湿的头发,等宝瑟儿颤抖着射精了,又去咬他的乳头,两粒茱萸被含得肿大,颜色深红艳丽,乳孔也微微张开了。
宝瑟儿两眼失神:“不要了,爷,不要了……”
“我真怕我离不了你,一辈子都插在里面,永远不拿出来……”
到了这时,宝瑟儿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小肚子一抽一抽,任他奸淫。连天横伏在他身上,脑袋凑上来,五指插进发丝里,一把揪住,逼迫他转过脸,喘着气,在他倔强的唇瓣上粗暴地亲。
“不……好涨……”
连天横这个时候杀红了眼,哪里听得进别的,一阵连续的狂捣,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噗嗤噗嗤的水声,充盈着舱内。丰沛的蜜汁溅了出来,冠头出入得愈发畅快,宝瑟儿想要推开他,两只手腕却被他单手扣住,一同压在头顶,挣扎不得,肠道包裹吮吸着坚硬滚烫的肉根,打着哆嗦,扭动身子,菊口被厮磨着,肉壁被摩擦着,菊心被戳刺着,一大股暖暖的花汁便浇在龟头上。
“你看……”连天横抽出来,注视着合不拢的后穴,穴口软烂嫣红,里面正淌着淫液,方才在最深处射了一遭,掺着白浊滴落下来,红着眼睛问:“别的男人也能让你这般?”
宝瑟儿无力回答,两腿合不拢了,正要爬起来,只觉得自己身体一轻,原来是被他抱起来,走到船尾,翻身跳进了湖里!
清凉的湖水深不见底,宝瑟儿不留神呛了口水,扑腾两下,激起水花,惊道:“咳咳……你疯了!”
波浪一摆一摆的,两个人在碧水里浮着,连天横将他托住,让他搂着脖子,“抱紧了。”
随即掰开他的腿,在水里顶了几十下,次次都顶到最深之处,水中的交欢,和平时大不一样,哪怕是一动不动地含着,那些波浪也会一阵阵地推着他往深处插入,宝瑟儿又惊又怕,后穴缩得更紧了,那肉茎在体内火热的触感便愈发分明。
宝瑟儿唯恐别人瞧见,四处张望了一番,所幸这里远离人烟,水汽浓重,只有他们两个,不知廉耻地媾合,胆子也大了,本就是干柴烈火,搂着他的脖子,在水里轻轻地迎凑着、媚叫着,那些不要脸的话,也统统拿出来说。说完了,又觉得自己太淫荡,太下流,很害羞,伏在连天横肩上,一动不动地挨肏。
不知过了多久,竟然到了一片浅滩,四下无人,水雾弥漫,星月皎洁,两个人倒在一片苇草里,幕天席地的,又开始缠绵。
“怎么不叫了?我喜欢听你叫……”连天横捏着他的脸颊,试图让他娇吟出声。
宝瑟儿哪里还叫得出来,只能喘息着,沙哑地求饶,承受他的狂冲滥顶。
今夜的月亮有十分圆,清风徐来,草叶沙沙地摇动,枝头惊起几只鹊鸟,连天横贪婪地望着他月光下的身子,美艳如桃李,剔透如白玉,那胸脯上上下下地起伏,双腿大开,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哭泣,哪怕是累极了,也想要尽力地承欢。连天横不由得加快了动作,想要把一切都捧在手里,供奉给他。
宝瑟儿肚子上沾满了精水,实在受不了了,呜咽着:“哥哥,你射给我罢,我要你……”
苍白的十指按在背肌上,如饥似渴地抓挠,沙哑的嗓子,在月夜里纵情地吟哦。肠道被鸡巴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