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佳,他妈妈为了让他开心,去给他买的心理学书,他整个人就要崩掉了。
    他没有办法控制住他自己的情绪,所以尽量少言少语。
    而且,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睡觉的时候能够转变成副人格,因为那样,就可以忘掉这一切,睡一个来之不易的好觉。
    房间里,儒雅的男人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说:“如果是患有人格分裂,那他现在应该处在一中非常危险的状态里,并且随时都有可能会失控,我们必须帮他抽离出来。”
    “可是,我们跟他的当务之急都是找到罪犯,而且,你也看到了,他刚刚那副模样,明显就很抗拒这些。”严薪皱眉说。
    “他是个天才。而且,比起盲目地寻找,他更能帮助你们找到罪犯所在。”
    “怎么说?”
    儒雅男人凑到严薪耳边,低语了几句后,就摆手出了房间:“天才如果得不到理解跟重用,那么必将成为萎靡或偏激的疯子。”
    “卡。”
    温枕虽然出了房间就没有了镜头,但他还是很有职业Cao守地等在原地,一动不动。
    “可以啊,大家真是太棒了,我的眼光也好了吧!没想到这几次下来,都拍的这么顺利!”冯棋笑得爽朗。
    温枕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他想,这个点就结束了,盛臻应该也还没到,要不他还是先回去一趟算了。
    “都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开始追凶,李骁老师小心一点哈。”冯棋调侃道。
    “哈哈哈,那我岂不是现在就该跑?”
    “少贫了。”
    温枕跟冯棋招呼了声,就溜去化妆间卸妆了。
    化妆一小时。
    卸妆十分钟。
    温枕换了衣服,边走边看信息。
    他走出片场的同时,也刚好编辑完信息。他正要发送,就瞧见了不远处的那辆黑色低调奢华的车子。
    是盛臻。
    他像吃了一颗蓬松柔软的棉花糖,整个喉腔都是甜意。
    温枕忍着试图翘起的唇角,快步走了过去。
    果然,他一靠近,主驾驶位上的盛狗币就降下了一点点车窗,笑着说:“我来接小枕了。”
    温枕心一软,打开车门上了车。
    他问:“怎么来的这么早?”
    “我算了下小枕这两天的回家时间,发现都比你跟我说的要早很多,所以我就猜到你应该拍的很顺利,提前拍完就下班回家了。”盛臻凑过去给他系上安全带,“我是不是很聪明?小枕要不要给我一点奖励?”
    温枕哼了声,别扭道:“我又没让你提前来接。”
    “好好好,是我自己想提前来的,都怪我在家太想小枕了。”盛臻在他脸上偷了个香,“小枕还疼不疼?”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车子还没开动,所以温枕一把就掐住了盛臻的脸:“不疼,但我想让你疼。”
    “小枕想让我怎么疼,我都受着。”盛臻状似羞赧地说。
    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要脸?
    温枕用力掐着,“别忘记我跟你约定的那三条新规定了,你再说一句,回去就给你脸上写个狗字。”
    盛臻委屈地垂下眼睛。
    他的脸被温枕掐的有些变形,五官都大了一圈,看起来分外滑稽。
    “小枕家暴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温枕松开手,扯过他的衣领,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说:“对你,这不叫家暴。我这是替□□道!”
    盛臻闷笑了声。
    他的小梨花总是这么可爱不自觉地勾他,但等他把隐藏的利爪露出来后,小梨花又会羞赧地闭合花瓣,躲起来。
    比如现在,他一只手扶着温枕的后脑勺,把他压在方向盘上。
    车子用的是单向透视玻璃,所以不用担心别人看到。
    狭小的空间里。
    一切的感官体验都会被数倍放大。
    温枕炸毛问:“你又想不做人了吗?盛臻,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在车内对我动手动脚,我就跟你..跟你解除婚..”
    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盛臻以吻封缄了。
    花瓣上沁出的嘀嗒水声在车内分外大声。
    洁白的花瓣因为被人欺压把玩,所以羞答答地颤动着,它想要蜷缩起,但采蜜者却不容它退让分毫。
    直到洁白的小梨花快要承受不住采蜜者的风吹雨打时,采蜜者才善心大发地停了下来。
    “小枕以后都不可以再说那句话,知道了吗?”盛臻拧起温枕的下巴,餍足地问。
    温枕衣服下摆因为位置的变化以及刚刚盛臻的暴行微微掀起。
    白皙的细腰上,两朵粉桃尽情盛开着。
    他红着脸,喘着气反驳道:“刚刚明明就没说。”
“嗯?”盛臻的指腹轻捻着,温枕眼下已经羞成了粉色的泪痣,他危险道,“小枕知道错了吗?下次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