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蒸出来的麦饭又香又甜又糯,而里面的蔬菜丝则正好爽口解腻,不至于甜得发慌。
即便不加任何配菜,一人也能吃它三大碗!更不要说还有弹牙劲道的熏rou跟入口即化的卤味作配。
这一顿饭,就连饭量最小的福福都吃了两小碗才停。更不要说本就饭量大的米二哥,他直接连干五大碗,撑得实在撑不下去了才停!
“嗝——”
米二哥放下碗,长长地打了个饱嗝,瘫在座位上,“弟妹,你这厨艺真是绝了!我要是三弟,只怕早就肥成一头猪了,也难为他跟你过了这么多年,身材还一直保持着没胖。”
米卫国白他一眼:“你以为大家都跟你一样,一点自制力都没有?美味虽好,但也要懂得节制。否则的话……”
米二哥:“否则怎样?”
米卫国起身,自厨房端出一锅在井里湃了一下午的甜汤出来,一人发了一碗:“……否则,你一次性吃太多,剩下的美味就尝不到了,哈哈……”
米二哥眼睁睁看着那清甜爽口的甜汤自鼻前飘过:“!!!”不讲武德!为啥之前不告诉他还有饭后甜汤的?!
偏米大哥还在火上浇油,“滋溜~”一口下去,摇头晃脑:“嗯,入口微凉,下肚回甘。多一分则太甜,少一分则太淡,解暑消腻,实在是这炎炎夏夜必不可少的消暑圣品!美哉,快哉!”
米二哥:“!!!”
劈手夺过一只空碗,强撑着坐起:“扶我起来!我还可以塞缝儿!”
就在大家被贪嘴的米二哥逗得哈哈大笑的时候,院门突然被人拍得山响。
与此同时,林碧莲那气急败坏的声音也在外面响起:“苏芫你个不要脸的臭biao子给老娘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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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芫你个不要脸的臭biao子给老娘滚出来!!!”
众人顿时面面相觑,林碧莲这条疯狗又咋了?
苏芫一脸懵逼,今儿她在村里还钱的时候还碰到林碧莲来着,当时对方对她的态度虽说不上多好,却也还算正常,哪像这会儿,简直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
冯秀萍霸气起身,护着苏芫往后站了站:“三儿媳妇你别管,我来会这老货。”
“是谁吃屎连嘴都不漱就在那里满嘴喷粪呢!没得污了旁人耳朵!”
冯秀萍“哗”地把门拉开,一脸凶戾地瞪着外面的林碧莲。
林碧莲不曾想竟然是她来开的门,顿时瑟缩一下,但是转眼她就又挺直了腰杆,自背后拖出一个人来——
“陆拾丫?你咋跟这老货混一起了?没得自降身份!”看着来人,冯秀萍顿时惊讶无比。
陆拾丫是陈秋菊闺蜜,两家关系好,常有来往,是以她有此一问。
又看她脸色通红,眼睛也是红通通的仿佛被谁欺负了一样,冯秀萍顿时以为她是被林碧莲挟持上门,当场就怒了,“唰”地自门后抽出一把大扫帚就要开揍:“拾丫你别怕,有我秀萍姨帮你出气!”
说着,就是重重一扫帚砸在林碧莲腿上,砸得后者“嗷”地一声,弹跳开来。
原本冯秀萍以为这样揍一顿,这老货就要跟往常一样怂得逃走时,哪知这老货竟然就地一倒,拍着大腿就开始嚎——
“嗷!没天理了嗷!这小的勾引我儿子,老的还要打人!这一家子都是不要脸的浪荡货!我道是谁那么有本事养个药罐子天天打针吃药呢!原来全靠的是浪荡不要脸!”
所有人:“???”啥意思?
所得冯秀萍发一声喊,正要再揍,哪知林碧莲却是迎面掷来一卷东西:“你说,这七块五毛钱是不是你那个不要脸的儿媳妇还给拾丫的?”
苏芫挤过来一看,顿时认出地上那卷钱正是下午她还给拾丫的。之所以能认出来,是因为这卷钱还是之前小福福在炕洞里掏出来的那卷。
她欠拾丫七块五,但是当时身上除了一个十元整票,便是这六块八的毛票并七毛钱了。当时寸的是拾丫也没零钱,她便将那六块八毛票用了,心想日后再破开钱再把这六块八补上就行。
哪知这一还,却出了事。
拾丫男人下午拿着这钱去镇上打酒,正好碰到一同买酒的林碧莲,这老婆子看到钱,当场就发飚了,先是诬蔑拾丫男人偷钱,后来得知这钱是拾丫给的之后,她又张嘴就说拾丫偷人骗钱。
一行人在镇上吵吵嚷嚷把执法队都差点吵来了,最后拾丫才说这钱是苏芫还她的。
偏偏这时候又有个好事的,说昨天在镇上看到苏芫偷偷摸摸单独跟李铁栓一起说话,举止神态十分亲密,说完后者又买了四个包子给她,还说分福福一个。
林碧莲这一听还了得?
当即酒也不买了,气势汹汹拖着拾丫就回来找苏芫对质!
“怪道我说我儿那么老实一人,月月都往屋里拿钱,偏偏这月,不但说没有,还问我要去了一块八,结果竟是给了你这狐狸Jing!这钱上我都做了记号,还有绑钱的麻绳,都是我亲手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