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气息,很奇怪地,她脑子里突然浮现文在包
    厢独自握着话筒的样子,感觉一片混乱。
    亮的手趁势掀起薄薄的织物,轻轻地抚弄她后腰的肌肤,滑滑的,一直到背
    部,音乐在响,贺兰在痴迷,内心深处的欲望轻而易举的战胜了矜持,在亮那双
    有魔力的手滑向前端时她一点也没有抗拒,甚至于扭动着指引着,使他轻易的将
    她奶罩罩杯掀起,握住了她丰挺的乳房,哦。
    她不由低低昵喃一声,她吐出他的舌头,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地盯着他的脸
    喘着气:你很坏。
    亮不语,下身的肿胀使他顾不上回答,他将涨起的部位紧顶在她两腿之间,
    贺兰直感到一片潮汛涌向身体中央。
    这时,音乐完了。
    贺兰如梦初醒。
    好在包厢内灯光同样昏暗,让两人回去能自然一些,太暗了,贺兰说外面的
    灯光。
    暗才好是吧?易文仰头问亮。
    当然,温香软玉抱满怀,灯火辉煌多不自然。
    亮嘻笑着回答。
    你们俩有点恶心哦,是不是这里的常客?贺兰红着脸骂道。
    在和易文跳的时候,贺兰粘在他身上,文感到了她的热情,伏在她耳边笑她
    :发情了?贺兰狠狠地在他身上拧了一把,文嗷地一声跳起来,贺兰把他拖回来
    重新依偎在他怀中。
    抱紧我!她轻轻呢喃。
    刚才臭小子有没有不老实?他在她耳边问。
    去你的!你以为都象你啊?贺兰娇娇地捶他一拳。
    文亲了她脸颊一下,她却随即便吻住他的唇。
    文仰起脸,在黑暗中盯着她,带着一丝坏笑,贺兰象被洞穿心事,脸唰地发
    烫起来,交代啊,有吗?他追问。
    你再胡说我不跳了,贺兰撒娇地……好,好,跳舞。
    文把她搂回怀里。
    音乐缓缓地,脚下缓缓地……
    贺兰被动地地跟随着文地步子,心里扑腾着,脑子乱乱的。
    文嘴唇贴近她耳边,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开心吗?嗯。
    老婆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他在她耳边厮磨着。
    贺兰很喜欢他这样咬她,痒痒的,心里一颤一颤的特别舒服。
    嗯,她意乱情迷地回答。
    放开点好吗?老婆?我想让你开心。
    文低低地……嗯……用不着顾忌我,好吗?……嗯……他把手移到她胸前,
    隔着衣物轻轻地搓揉她的乳房。
    贺兰身体紧张地贴近他。
    刚才阿亮有这样吗?文诱惑着她……嗯……有……贺兰彷佛在梦语……和刚
    才与亮跳舞时一样,两个人的骚扰使她情不自禁,贺兰现在沉浸在巨大的肉欲的
    旋涡中,头脑纷乱中仍有一丝丝理智,音乐快停吧!但同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呼
    喊:别停下来,一直这样跳下去吧。
    在以前,夫妻俩在床上寻欢时得确在嘻笑间调笑起让对方找个情人,有几次
    甚至于计划的若有其事般,但那感觉上完全属两人世界的一种调计,贺兰决然没
    有将其提升到现实的程度。
    在这次出来前文在电话中隐隐地提及此事时,她内心仍将其视做文孤身在外
    时生理饥渴时的一种心理解脱方式。
    他知道贺兰对亮的有极度好感,现在又增加了对其婚姻不幸的同情,更因为
    他和亮已超出亲兄弟般的情意。
    自己和通常的男人一样,一直对自己女人的占有欲很强烈的,但最近一两年
    也不知具体何时,这种占有欲开始动摇澹化了,好像冰封的湖面开了道口子,但
    这道口子是向着身边这个情同手足的兄弟开的吗?他也解释不清楚,没有办法对
    自己验证,只是无时无刻不被内心阴暗处有着窥视爱妻能破墙而出的冲击波不断
    地冲击着,大有扎心挠肺的不堪忍受。
    平时,两条光棍闲暇时在小小的房间里忙完了工作,两碗泡面加啤酒之后,
    惬意地窝在沙发上的难得片刻,也会有所有男人的喜好,谈论女人。
    而后自然地会隐晦地谈起各自的夫妻生活。
    记得内心颤动的开始源自那次:两人都多喝了几罐易拉罐啤酒,再次聊起男
    人话题的时候,亮开玩笑地说如果贺兰现在来这里,一晚上能做几次?易文咋一
    听有点发愣,但继而马上被刺激了,彷佛被亮窥探了自己和贺兰的私密,竟然很
    兴奋异常地说那肯定比平时能肏。
    当时用了这个词,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感觉很可耻,可是立马被涌上脑海
    释放的刺激给冲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