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飞上一丝红霞,她掩饰地推开红酒杯:不行了,我脸都开
    始发烫。
    亮用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脸颊,望着她:没有。
    贺兰轻喘了一口长气,斜着颈将亮的手压在肩头……这段时间我们一起掐着
    手指数盼着你来的日子!他说贺兰吃地笑出声来:有这么夸张嘛,逗我开心呢。
    他没说话,盯着她看,一直盯着……
    是真的。
    他转过脸,才有点不好意思地把这几个字说出来。
    贺兰红着脸笑。
    昨晚看了儿子照片,晚上都没好好睡,她走了以后,我感觉象个孤魂,现在
    想起,其实最委屈的是孩子,谢谢你不时地去看小宝,你对孩子,现在对我,都
    好像带给我们的是家里亲人的气息,好像家又回来了。
    贺兰被他说得有点眼眶红起来:你和肖莉太可惜了。
    也许这个结局是注定的,他说。
    能看到你真的很好。
    他说。
    这时间,亮的手掌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脸颊,她忽然大胆地扭脸把他的手掌压
    在肩膀与脸庞间,两人都能感觉到她脖颈间的动脉有力的跳动,他动动母指,指
    肚轻柔地按在她红润的唇上。
    贺兰没有动,静静地享受着这一份温馨,他加在唇上轻微的压力似乎传来一
    阵热流,向全身散开,她甚至感觉出两腿间阵阵的悸动,内心被一种偷情的兴奋
    笼罩着,哦易文,这就是你想赠与我的吗?对不起,我几乎真要接受了,她的内
    心惊叹着……亮的手指还在蠕动,这是门响了,是服务生进来,两人立时正襟危
    坐。
    等亮有点恼火地把服务生支走,贺兰已经起身整理好东西准备走了,亮似乎
    对被服务生打碎的温情时分心有不甘,目光痴痴地看着贺兰。
    贺兰娇嗔地瞥了他一眼:走吧?走到包厢门口,亮将她堵住,将她拦腰抱住
    ,闭目梦语般地:让我抱一抱。
    贺兰温存地依偎着,只是象征性地抗拒了一下,调笑道:你喝多了,他不言
    只是搂着她,将脸埋进她的发间,狠狠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接着开始伏下身,开始寻找她的唇,这一次她将他推开了。
    低低地:走吧,听话。
    亮要送她回家,但贺兰执意要自己坐车回去,无奈,亮给她拦了车,贺兰觉
    的红酒的眩昏越发厉害了。
    贺兰昏睡了一个下午,电话将她吵醒时窗外已有点发暗了,是文打来的,几
    点了?她厌厌地问,七点多了,老婆,我在路上,过十分钟你下楼我接你去吃饭
    ,亮已经去定位了。
    本来贺兰懒洋洋的还不想起,没办法,只好下床了。
    在车上,易文一脸春风,贺兰看他那样就直那个桉子进展不错,但她没问,
    他也没说。
    你知道吗?阿亮这臭小子今晚可破费了,那地方平时可舍不的去的。
    是吗?那是干嘛?何必呢?还不如我做给你们吃呢。
    他还不是想买得美人一笑!你再胡说我不去了,贺兰咬牙娇笑着,打他一掌。
    车到了,酒店场面果然不凡。
    当晚饭后,三人又去了酒店夜总会.三人情绪都不错,有说有笑的,易文好
    象有些微醉歪在沙发上,亮捧着话筒有一句没一句的唱歌,当舞厅换上一曲轻柔
    的曲子时文强过亮手中的话筒;我不行了,你带我老婆出去舞几圈。
    贺兰站起来笑着骂他,不要你来使唤。
    从包厢出来,舞池伸手不见五指,贺兰还在黑暗中摸索,亮已经一把将她拥
    入怀中,使其紧紧贴在胸前,贺兰很柔顺地依从,很快,亮就不自然起来,贺兰
    丰满的胸乳挤压在他胸前,象燃起了一团火,他不由长喘一口气,伸手拦腰将她
    抱住,使其更紧密地贴在身上。
    贺兰靠在他耳边轻轻地:你这是在跳舞啊!亮哼了一声,双手滑下来,放在
    她丰臀部位,轻轻摸索,是在受罪。
    说话间贺兰已感受到他的激动,暗自抿嘴一笑扭头不去看他,舞池里的人其
    实都象他们一样只是慢慢地在原地摇晃着,黑暗中只能看见座位中有烟头忽暗忽
    明,亮低下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再滑下来……不要,贺兰努力往后仰起脸,但
    他伸手在她后背使劲按住她,很容易便亲到她温暖的唇,贺兰轻喃一声欲推开他
    ,但他抱的太有力,她无力挣脱,轻薄的衣物传递过来的热力也在诱惑着她,贺
    兰最终依从了,微启双唇迎接了他,两人的舌搅拌在一起,她嗅到一股澹澹的红
酒,轻澹的烟味混合的味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