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想到他一个壮汉,竟选了这种东西做武器,这玩意不是姑娘家喜欢的么?
“让开!”她手一挥,术法都没用,直接以内力震了上去。丝线应声而断,“嗡”地一声,直接把那刘姓男子给震飞了出去。
男子大惊,愣愣地看着手里的丝线出神,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何这小姑娘轻轻一挥,线就断了。这线明明是老gui送给他的,据说还是数百年前的法器,虽说失了灵力,但还是比凡间任何东西都结实,刀砍不断,火烧也不断,却为何在这小姑娘手里竟连缝衣裳的线都不如?
他瞪大了眼睛向夜温言看去,此时的夜温言已经冲到老gui身边,二话不说照着gui壳就踹了一脚,直接把那老gui踹了个四脚朝天,甚至连头都缩到gui壳里去了。
“要命了要命了,你nainai个腿滴,连个招呼都不打上来就动武,你不讲武德啊!哎哎哎,你干什么干什么?一个大姑娘你往哪看呢?赶紧把你gui爷爷给翻过来,那种地方姑娘家可不能看!哎哟要眼瞎喽,老子活了两千多年,那么多修灵者都没整死我,今儿却让你个小姑娘给看了羞羞的地方,你要老子这张老脸往哪里放哟!师离渊你管管你这媳妇儿,她到底是你媳妇儿还是我媳妇儿?她就这么把我给看了你可别怪我以身相许!不对,可别怪我把她给娶了!”
“哪那么多废话!”夜温言又踹了它一脚,“我就看看你是公是母。一只gui而已,哪来的那么多矫情话?没听说宠物还怕被人类看的,你出门打听打听,谁家的宠物不是随便撸。”
“你你你,你爷爷我不是宠物!我乃灵gui,灵gui!从前天地灵气还在时,你爷爷我也是能跟在大能之士身边的灵兽,能施放术法,能上阵杀敌!nainai个腿儿滴,你怎么还在看?你爷爷我脸都红了你还没看完吗?啊完了完了,老子的老脸往哪放啊!”
老gui各种哀嚎,夜温言却没管那些个,认认真真仔仔细细把它给看了个够,然后才直起身子,看向师离渊说:“居然是公的,我听它说话那个劲儿,又是人家又是叫你小渊渊的,还以为是只母的。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年头乌gui都搞这套了?师离渊,你说你招女的稀罕也就罢了,这怎么公王八也不放过呢?你俩到底什么情况?”
师离渊一脸崩溃,“本尊跟这公王八有什么关系?它从前不过是我师尊座下的一只灵宠,得了我师尊点拨,又得我们这些徒弟整日喂它灵米灵rou,这才慢慢开了神智,怎么扯上我放不放过它了?阿言你别生气,它口不择言是它的事,同本尊无关,本尊管天管地,也管不了别人内心的想法。何况你要是不爱听,大可以割了它的舌头让它再不能说话,不至于同本尊发脾气。别人的过错不能咱们自己承担,要不咱们把它给杀了吧,杀完了炖汤喝。”
说完又看向那老gui,再仔细辨认一番,确定了的确是从前他师尊座下的那只灵兽之后,二话不说,直接亮出一把剑要把gui给剁了。
老gui吓得嗷嗷叫,想跑又翻不过身,气得一顿骂自己得了几百年岁月静好,居然忘记减肥了。眼下性命关天时刻,居然翻身都翻不过来,真是一世英明毁于一旦。
“刘小子你还傻愣着干什么呢?还不快快过来保护你gui爷爷?你nainai个孙儿滴,gui爷爷我要是死了,他们两口子是不会放过你的!赶紧过来!”
刘姓男子一听这话,也二话没说就冲过来了,然后两臂一展,整个人挡在老gui面前。
“你们要杀了老gui就先杀……啊!”话还没说完,师离渊剑身一翻,剑都没沾着他身上,人就被剑气掀出去老远,直接撞墙上了。
“嗷!”老gui又叫唤了一声,四条短腿不停地往上踹,再也不敢逞能了,“师离渊,师离渊我错了,我不该不好好说话,你放了爷爷……不对,你放了孙子我吧,我再也不敢在你跟前胡说了。师离渊,帝尊大人,你看在咱们也算师出同门的情分上,就饶我一回,我再也不敢了!呜呜,救命啊!小姑娘你快劝劝你家男人啊,要杀gui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这老gui一顿嚎啕,夜温言就倚在边上看热闹,不但没劝她男人,甚至还参与了讨论:“你说它都老成这样了,炖汤会不会就不好喝了?一般都是岁数小的动物好吃,老了就不香了。”
老gui一听这话立马点头:“对对对,我太老了,不好吃了,别因为我一只老gui坏了一锅汤。师离渊你就放过我,看在你师尊的面子上,放我一马啊!”
师离渊冷哼一声,没理它,却对夜温言道:“炖汤不行可以放到油里炸,多炸一会儿就酥脆可口了。阿言,你一定没吃过油炸guirou,待本尊宰了它,回头就给你做。”
“不——”老gui哇地一声就哭了,“故人重逢,我本以为是个感人至深的场面,却没想到故人冷血,才一见面就要把我弄死。我白活了两千多年,最后竟是死在你的手里,你叫我到了Yin曹地府见了你师尊,该怎么说啊?说我是死在你徒弟手里,你徒弟才一见面就把我弄死了,你说就冲你师尊那个脾气,他能原谅你吗?他生前可是待我最好的!”
师离渊阵阵头疼,不是因为这老gui太聒噪,而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