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别说态度,从里到外都摆明了是在找麻烦。
&esp;&esp;这是要干嘛啊。冲人眨眨眼,他说“遇敌躺平”。怎么样,很棒吧。
&esp;&esp;为什么要播这种东西。撇嘴耸耸肩,他说随便看看而已,有什么关系。
&esp;&esp;能不能别放了。抬眉角鼻音“嗯?”,没扭脸,只笑着说还是这样最清楚,“那一栋,”抬手指了指,这个人说那栋楼明明就不是老子玩坏的。
&esp;&esp;不想看,可音量太响了,画面像活在脑子里。不想回忆起,可历历在目如影随形,时隔一年还被鬼缠着似的。想躲到一边去,他说坐下,说的时候没看你。想把脸捂紧,他说停,说完嗤笑了声还补了句“不至于吧真的假的”。
&esp;&esp;背景音浩大清晰震耳欲聋,比起浸透水的纸,更近似于被泡进强酸强碱里。刺激的腐蚀的难以招架的,每声滋响都是拿刀剐,每次轰鸣都像满身骨架全塌方。坐也坐不住跑也跑不了,脑子里嗡嗡的乱糟糟,想过很多事憋了很多话,又什么都没在想也什么都没再说。
&esp;&esp;随即近旁突兀的按下暂停,房间安静到令人不适。下意识偷瞄。对面点点嘴唇正瞪着屏幕,接着仰靠软垫稍侧过些脸,挤挤眼笑了下,
&esp;&esp;“确实蛮不爽。说真的,无论看多少遍,这一段,都感觉‘あぁあ、火大’……所以呐,”说着堪堪抬起手。你连滚带爬的钻过去。掐着人后颈捏两下,抬眼斜乜,笑的极灿烂,这个人说いいことやってくれる?
&esp;&esp;“是想帮忙的,对吧。”踩着茶几一脚蹬远,反手扣着脖子把人掼在地上,叉着腿拉下点裤边,阴囊阴茎一并掏出来,半笑不笑视线起落。你跪着托起性器填进去。对方靠着沙发向下滑坐了些,出了口长气,又摸起遥控按继续。
&esp;&esp;身后的电视传出爆破音,嘴里阴茎半软不硬抖了一下。你盯着人看。垂下眼“は”了声,对面笑着说和那个没关系,被含着就舒服的呀。说完按住人脑袋又往下压。
&esp;&esp;期间手机响过一次,没暂停,接起来嗯啊应付两句就挂断。不多久门铃响,和穿云裂石的砰砰声比不值一提,险些没听到。接着是敲门的动静,屋外有人说话。他拍你两下拎起裤脚,你爬起身颤巍巍小跑着去应门。
&esp;&esp;和辅助监督嘱咐时两腿正发麻,针扎蚁啃似的攥着门把玩命站。具体怎么交代的记不清了,反正边抹脸边低叁下气又是鞠躬又是偷塞钥匙,千恩万谢求着都藏到隔壁去,“千万别扔。狗人就是又发疯,伊地知先生知道的,后续这边会——”
&esp;&esp;被打断。狗人适时按下暂停,满面春风朗声打招呼,伸直了胳膊指房间,作业係者鱼贯而入,勾了勾手示意,你拖着腿屁滚尿流坐回去。左边鞋套工衫纸箱热火朝天,右边电视投屏炼狱集锦,正对面四仰八叉端坐着只疯狗。疯狗扯过条长绒毯笑盈盈说什么?你冷呀。
&esp;&esp;毯子外人来人往搬东西叮铃咣啷电视机,毯子里你跪着给狗咬。想必是因为玩这么大也算久违,狗玩意很快硬起来,再想全吃进去便极费力了,两颗阴囊都紧绷绷硬邦邦的在手里充血膨胀。满脸涎水满身汗,模模糊糊只听见一团乱,也不知道有没有安置妥当,更判断不了视频正播到什么鬼地方,闷热到心慌。
&esp;&esp;过了十几分钟或一两刻钟,嘈杂的背景音消失,隐约感觉对方正说话。有来有去一问一答,内容不清但距离很近很近。二十七八干的癫事现在再玩只觉得又惊又怕,顶条毯子掩耳盗铃谁看不出这是在干嘛,吐也吐不出咽又咽不下死的心都有了。忍了又忍好不容易坚持到听见关门响,一把掀翻长毯气急败坏有火不敢发。
&esp;&esp;眼睛睁得大大的,性器油光水晃了两下,很轻的“あっ”了声,这个人说怎么出来了,被看到可不太好吧。说完又咯咯笑着阻止人卷着毯子跪回去,这个狗说真好骗呐你……人都走啦安心安心,“张大点,嘴。”随即握住阴茎自己撸了两下,颜射完又蹭马眼,在人脸上抹干净,对方这才舒了口气瘫回沙发里,
&esp;&esp;然后又懒洋洋的捏起遥控器,调进度,从头看。
&esp;&esp;七月十四日
&esp;&esp;好消息是辅助监督救苦救难,衣物都还在隔壁,坏消息是雷打不动,每日必有一轮噩梦观影。去年六月盼星星盼月亮盼着祖宗莅临指导,进入七月后天天远远瞥见这个变态就腿软,毕竟跪着口半个小时吃一肚子精显然不是什么好活计。
&esp;&esp;或者电视里的狗血呼啦擦满脸疤,电视外的狗边看边若无其事的摊手说奶子露出来让我揉一下;再或者电视里的狗凭空站着变戏法,电视外的狗边自言自语“省略掉吟唱的话”边把人抠到翻白眼打哆嗦乱爬。更过分的不想提,总之没什么尊严,感觉自己像接客站街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