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江解释反驳“并非如此。人们向往一件事情,寄托希望之时,通常只会盯着那些已经发生的例子,下意识觉得自己也可以,而许愿之人千百,实则完成之人也就寥寥无几,只是凑巧,那些人更加努力去做那些事情,所以成功了,而被当做是天赐,使得那些人更加相信求神拜佛问鬼是可行的。”
“看不出来你还挺懂”
叶凌江看着一排站满的人,有的闭眼双手合十祈祷,有的用力拨着水让灯飘的更远,有的被满河的灯吸引露出兴奋的神情人世百态,即便有所同,许多同,也有很多不同,同样的开始同样的过程,也可能有不同的结果。
“行善事,得善果,有善终。记得这个道理就对了。”
“那若是别人不与你为善呢,难道还要以德报怨”
“当然不。那就打他,打死他”
“”
这话让长湘没法接,也引得另二人侧目。
叶凌江甩了甩头发我这么好还不跟我与友为善那必然是个蠢人,不配活在世上,物理超度即可
“我们去找落脚处,明日一早再寻辛如故。”
长湘的肚子又很不争气地咕噜了几声,赶紧捂着自己肚子尴尬走远了几步傻笑招手“师叔,昭夜君,我知道哪里有好吃的”
临州东街半城,是中境出了名的“夜不寐”之地,俗的有花柳酒巷,雅的有诗画灯会,歌舞之趣或是鸿鹄之志,在风流人身上从来都不会起冲突。
灯会持续三天三夜,今日刚好是第一日,在高楼低楼的檐上绕了一圈丝线,韧性十足,连接在另一头房上,悬挂上各式各样的灯笼,因彩纸颜色不同,所发出的光也不同,绚烂至极。
“诶这原本不是酒楼吗怎么变成药铺了”
长湘再三回忆,确定这个位置应该就是书中所写的“春雨楼”,里面有许多当地美食,更是家常菜的做法,酒也香醇,店虽不大,却是天天坐满了人。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摊贩暂时闲了下来无生意,接上了他的话,“早搬走了,现在叫登高望海楼,足有七层高,那老板也早就过世了,现在是他儿子当家呢。”
“这名字倒是气派。”
“气派是气派,可惜当年的春雨楼人人都爱吃,人人都吃得起,而现在的却是富人之食,名贵珍馐,七层楼还分桌席价位,越高越是千金难买,非要过什么关才有资格成为座上宾。”
“不会,吃个饭而已,还要这么麻烦”
“害,您还别说,正是如此,到是引了不少外地富人商贾名师高人来此一游,却几乎碰壁而返,从未有人登上那高楼顶端,也望不到什么海。我看呐,都是忽悠人出银子罢了,也不知是什么难题,似乎进去再出来的没有一个提及。难为我们这些还在摆摊卖东西的,今天趁人多才能多卖些,人与人有时便是如此差距。”
叶凌江忽然来了兴趣“按您老人家的意思,这出银子才能猜题闯关”
“价高者得,说的是童叟无欺。一月仅一次,今夜花灯会,破例也有,只不过似乎已经开始拍价了。我看公子们看起来都是玉贵之人,不妨去看看,能玩一回也不错,若是价高,也收手当看个热闹。”
“哪能啊,我现在就是穷的响叮当,想去也没法,看热闹怕是眼馋手馋,还不如不去。”叶凌江叹了一口气,虽说很想去看看,但是能力有限。
长湘下意识地看了看腰间挂着的荷包,瘪瘪的。
“算了,吃的地方有的是”
“劳烦老人家指个路。”
“啊”长湘猛地转头看楚云川,“昭夜君”
叶凌江也被他这一行为给怔到了,他抱着臂,转着眼珠子像是要把楚云川看明白。
衣裳是珍品,轿子是稀物,头上的银冠分量不轻,袖袋里的法宝法器多不胜数有钱是有钱,可他这种人,为什么会对这事儿感兴趣
“呵呵,没想到楚兄也是个爱玩的,我也颇有想法,这是劳苦费,请收下。”风怜宁随手拿出一锭银子,交由摊贩老人。
老人家登时神色大惊,瞠目看他们二人。
“只是指路,用不着这么多”
长湘和叶凌江张大嘴巴,下巴都快掉地了牛
“哪里,花灯夜会,同乐而已。您这摊子上的物件就当我买下作为送于您妻儿之礼了,早些回去陪家人,明日出来一起赏夜景。”
“多些公子,多谢公子”老人家不停地点头弓腰道谢,眼中还有些shi气,“从这条路一直下去左转,到了临州城中心,便是那繁楼。”
“不必多谢,您忙收摊,我们这便离开了。”
四人离远之后,长湘拉了拉风怜宁的衣袖“师叔,那人刚刚说得对,指路而已,何必给那么多呢”
他是真有点心疼那么大锭银子。
还未回答,楚云川忽然道“那人摊上有孩童用的开裆裤,所以他家中应是有小儿,花灯会人多生意兴隆,却没人帮他一起,肯定是小儿太小,需要人照顾,可是一个人就足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