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陌城稳稳地托着她,大手底下不免是她软软小小的屁股。
    他脸色黑红黑红,悄悄把人往上托了托,手换到了大腿处。
    这才慢慢地点了点头,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苏沫沫乐了。
    她本来看了图册就春心荡漾。
    之前刚把人勾搭上床的时候,自己身体太累,很快就睡了。
    两边都不大尽兴。
    这下子回去,说什么都要折腾他一下!
    就算身体还支撑不住进进出出的运动,起码也能干点儿比那晚更过分的事儿!
    他们两人,男人背着女人的模样,在路上被不少山上的人看去了。
    绝大部分都偷笑着给郎陌城问好,然后偷笑着目送他们进房间,彼此对了个暧昧的眼神。
    苏沫沫还在人背上,撒腿把门踹上了。
    她捏着人有力健壮的大块背肌,馋得直往下流口水。
    啊……这因为发力和反手,而挤出来的肌rou线条,这结实有力的大臂膀……
    吧唧一口啃了上去。
    郎陌城顿了顿,身体肌rou瞬间绷紧,苏沫沫嘴下的rourou梆硬,还弹牙。
    大手拍拍屁股,把人放床上,“……别闹。”
    苏沫沫装乖巧,笑眯眯仰头看他,“冤家,说好的喘给我听呢,咬你一口就算是胡闹了?那你是没见过更胡闹的场面了~”
    她拿腔拿调,郎陌城无奈又好笑,微微勾了勾唇。
    她直白又热烈的目光看得他直犯晕。
    有那么一瞬间,他也希望京城那边的人不要来得太快。
    她是他一个人的就好了。
    “咳……白日不可宣yIn……”
    苏沫沫气鼓鼓,“我不管!你答应了我的!”
    她又捂着脸假哭,“我一个良家女子尚且愿意如此,你一个土匪、大老粗,怎么就不可以了嘤嘤嘤!”
    郎陌城只好半蹲下来,抚着她的膝盖哄着她:“好好好,妻主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你喘一下。”
    郎陌城抿了抿唇,当真俯身在她耳边轻声喘了喘。
    “嗯……妻主……”
    郎陌城的声音本来就低沉悦耳,相当富有磁性。
    这样在耳边轻轻一喘,只觉得人都麻了半边。
    苏沫沫贴着他耳边,就着他半跪着的姿势抱着他脖颈,两条细瘦的腿把人圈着。
    在他耳边轻声道:“继续呀宝贝。”
    一边相当折磨人地亲吻他耳垂。
    郎陌城抓着她衣角的手顿时收紧,当真喘了出来。
    “嗯啊……别舔……嗯……”
    苏沫沫唇舌间溢出一声轻笑,“……到床上来。”
    她松开人,自己顺势一滚上了床,笑着招手,“快点。”
    勾人的妖Jing。
    郎陌城趴跪着伏在她身上,眯着眼看她,“妻主,吻我一下。”
    苏沫沫拉着他压了下来,用他的唇堵住笑意。
    这是一个温柔挑逗的吻,苏沫沫坏心地勾着他的舌尖肆意挑逗,手指翻飞,轻而易举撕毁了男人身上的衣袍——主要是实在不会解,也懒得弄。
    Jing壮的男人被吻得满脸chao红,此刻抿着唇,上半身已经露出大半,损坏的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臂间。
    明明该是压别人的模样,还跨坐在上方,此刻却完全朝他主人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他是一匹狼,但是足够乖顺。
    吻着吻着就开始攻城略地,温柔的吻变成了激吻,分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唇间拉出晶亮的ye体。
    苏沫沫眯着眼欣赏他黑红的俊脸,手指点了点他性感的嘴唇。
    “总有一日我要给你打个唇钉。”
    郎陌城并不知道“唇钉”是个什么物件,但也不妨他猜出来大概是什么东西。
    他只是道:“好。”
    便再无他言。
    苏沫沫的手已经溜到了男人胯下,结果摸到了一手冰凉,“咦?什么东西?”
    她掀开人衣摆,三下五除二拉下人裤子一看,只见那尺寸客观的东西上,竟然还带着一个贴身的锁!
    此刻,那勃发的家伙委屈地贴在这牢笼里,看着就疼。
    郎陌城轻声道:“这是贞Cao锁,自古未出嫁的男子都要戴上的,只有妻主能亲手摘下来。”
    苏沫沫皱眉,“那晚你来的时候也没有这玩意儿啊!”
    郎陌城有几分心虚,“我……我平日并不穿戴这个……”
    苏沫沫大约一想,也明白了。
    当土匪的再厉害,也免不了会有突发事件或者危险。
    这玩意儿带着的确是个累赘,看样子重量也不轻,说不定还影响发育啥的呢!
    郎陌城这么吞吞吐吐的,大概也是因为这个时代不允许男子这样“出格”吧。
    “那你怎么又给戴上了?”
郎陌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