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发酵陌生的渴望。
    苏穗狗胆陡增,屁股撅得更高,双腿颤抖打开,右臂装模作样在沙发缝里胡乱摸索。
    少女从未示人的粉嫩私处,在苏时复的视角,一览无余。
    他眼见,潋滟水色的Yin唇裂开一道细缝,软rou翕动,是幽幽的粉色。
    光色暖黄。
    给单纯发sao勾引的女人,平添几许人间烟火。
    苏时复硬了。
    “江慈,你在服软?”他大步走向她,单手释放性器,弹跳而出的棒身碾过她tun缝。
    女人肌肤细腻,引人Cao弄。
    他发泄般,重重拍打她暴露的两瓣屁股,硬烫的Yinjing挤进她腿缝,凭着多次后入的经验,怼着xue口深插。
    却撞到柔嫩的花瓣。
    苏时复拧眉,瞬间认定,这个不穿内裤,露saoxue撩火的女人,不是江慈。
    黑眸一凝,扫视少女身段。
    细腰纤纤,tunrou颤颤,长腿弯折,但可以想见笔直勾人的模样。
    他俯身,大掌隔着四周抓弄丰盈的ru儿,温热,柔软,玩起来带劲。
    长指按压她ru粒,跪趴的姿势,瞬间挺立。
    挺sao。
    根本不像,平时大大咧咧的苏穗。
    “江慈?”他明明认出苏穗,却顺着她演戏,“今晚哑了?”
    苏时复打她屁股时,怒火直逼天灵盖,她就要破口大骂。
    然而下一秒,那硬挺炽热的Yinjing,直挺挺破开她双腿,撞击她的私处,没插准后,横在shi热的xue缝,烫着她全身。
    nai头在他指下肿胀时,苏穗一个激灵,瞬间体会到陆筝所说的快乐和刺激。
    陆筝用词还是收敛。
    脑海烟花绽放,耳畔是他愠怒的质问,她回忆窥听到的每场哥哥嫂嫂的床戏,模仿嫂子高chao时娇媚的声线,“有……有点……”
    “那你悠着点叫。”
    话落,他正好找到正确入口,挺胯顶进。
    软rou生涩,紧绞他的性器,迫使它杵在浅浅的xue口。
    他以为,苏穗sao浪勾引亲哥,必然早早破处。
    很奇妙,若她衣冠整齐,是他顽劣天真的妹妹,他得知她早恋、性交,会厉声教训;
    刚才,他想跟她做爱,却庆幸她非处。
    通过望远镜,他全程围观父女乱lun。
    如果苏穗要sao,他不介意让她爽。
    不料,她还是处女。
    他正欲拔出Yinjing,泛滥的春chao汹涌而至,俨然天然的润滑剂。
    Yinjing就着shiye,本能插进紧致的Yin道,破开那层薄膜。
    “啊!”
    骤然被填满的剧痛,令她失控呻yin,忘记模仿嫂子的音色。
    rou壁紧裹哥哥侵犯的巨根,她又痛又爽,理智微弱,却还害怕被哥哥发现。
    可当她要开口找补,哥哥突然掐紧她的腰,凶狠Cao弄,深插时,撞得子宫口发软;拔出时,勾得软rou外翻,混着血色的春ye滴滴答答溅落,没入毛毯。
    如此往复。
    声色香艳。
    她还没适应他的尺寸,就被大开大合Cao干,疼得哀yin连连。
    “江慈,”苏时复又一次破开可怜的小xue,“你特意为我做处女膜修复手术?”
    苏穗艰难承欢,上半身往沙发撞。
    苏时复亵玩双ru的手,紧随ru粒移动。
    无论她如何飘摇,那带有薄茧的指腹,寸寸碾磨娇嫩敏感的nai头。
    她初看漫画,对性好奇,草草抚摸过胸部。
    猎奇过后,感觉极其寡淡。
    她从未想过,苏时复光靠那双擅长做实验的手,就能让她高chao。
    身后的疼痛攀升到极致。
    她如坠云雾。
    两手攀住沙发,随他摆弄。
    一会儿惊涛骇浪,一会儿狂风骤雨,间隔亦是风雨欲来。
    “啪嗒——”
    温热的眼泪溅落手背。
    她被烫醒,垂眸看向那滴泪花。
    蔓及全身的酸痛再次变得清晰,她觉得疼哭丢脸,吸吸鼻子。
    “你……你射了吗?”
    她声线颤抖问。
    已然忘记扮演嫂子。
    “江慈,你今晚不耐Cao呢。”苏时复说话时,狰狞的性器直劈开层层推挤的嫩rou,两手不厌其烦地抓捏雪白的ru儿,“不爱我了?”
    苏穗:“……”
    是她酒后天真。
    居然想用勾引苏时复,发泄心中郁气。
    她现在不仅失身,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指甲扣紧沙发,她咬紧下唇,配合他势要弄死她的抽插顶弄。
    凭哥哥的力度和狠劲,她跪着撅屁股,就累瘫。
    为什么哥哥嫂嫂总是喜欢在公共空间找刺激?
    ……
    苏穗没想通。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