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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她手中的板子落得尤其重。
    那两团rou被拍扁后又迅速弹起,浮起的红晕越染越深。
    板子接连不断的击打总是让他不自觉地绷起tun肌,但后xue里塞的姜块又让他本能地不敢绷紧,只能用最放松的状态接受惩罚。
    沈穆远觉得自己的肠壁烫得惊人,tunrou也肿痛难忍,内外一致的灼热让他感受到了近乎绝望的无助
    终于,他声嘶力竭地大哭,崩溃地吼出了声:那你也一直在违背我的意愿强jian我!
    这声泄愤般的大吼落得掷地有声,震得许瑗的动作都忽然顿了半拍。
    她握着皮拍的手停在半空,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有点道理。
    等等,不对。
    她忽然转醒,停在半空中的皮手拍又落了下去:你哥也就算了,你算哪门子违背意愿?
    沈穆远这一下挨得防不胜防,瞬间哭嚎出声:怎么不算?!
    怎么说?许瑗扔下拍子,用两指分开了他红肿的tunrou,摁住姜块的底端又往他后xue深处顶了顶,原来你不喜欢被我cao?
    这个举动又将他的眼泪顶了出来。沈穆远满脸都是泪水,哭得声音都发哑:谁会喜欢啊?!
    许瑗轻轻哼笑了一声,右手覆盖上了他发烫的tun瓣,用力地揉捏了起来:呵,你不喜欢被cao那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喜欢?!
    她没刻意地收着手劲,揉捏也不像安抚,反而像是变了相的惩罚。沈穆远被她捏得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疼得哆哆嗦嗦地啜泣,却终于不再顶嘴了。
    他身上的白T恤已经shi透,紧紧地粘着背脊,勾勒出腰背的曲线。
    许瑗静静观赏了一会儿,掐住他的后颈捏了一把:既然你不喜欢行啊。
    那么勉强,还不如一拍两散算了。她提膝在他腹间顶了一下,起来。
    沈穆远像是在跟她赌气,趴在她腿上一动不动。
    许瑗随手一巴掌兜上了他的下tun:还赖上了是吧?
    沈穆远猛地抖了一下,抽抽搭搭地说:你不、不能走!
    哟,刚才不还嚷嚷着这是你家要我出去么?许瑗没好气地嗤了一声,现在又不让走了?
    沈穆远突然语塞,过了会儿,才小声反驳了一句:你听错了
    他这个无赖耍得许瑗活生生气得笑出声来。
    她扬手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记:起来!
    沈穆远痛苦地呜咽了一声,只能忍着痛费力地爬了起来。他跪在沙发上,盯着许瑗抽噎不止,就看到她又拿起了藤条,指尖压住一端,在手中弯折了一下
    松手的刹那,藤条复位,弹出的叠影展现出了惊人的柔韧性。
    许瑗手执藤条在他身后的沙发上敲了两下,面无表情地下命令:躺下。
    沈穆远刚刚平息的恐惧又沸腾起来。他惊慌失措地望着许瑗,双手死死护住tunrou,朝着她拼命摇头:嫂子嫂子你不能再打我了再打我会死的呜哇!
    他被许瑗二话不说摁倒在沙发上,tun上的肿伤压到的瞬间,呜咽声又重了几分。
    下一刻,他就听到许瑗不带感情的声音在上方响起:腿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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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高。
    手抱住腿快点。
    就这样,保持住了。
    许瑗手中的藤条横跨上了他的双tun。
    不多,就十下,给我受好了
    沈穆远的背脊贴着沙发,双手抱住腿折向胸前,抬离了沙发的屁股无处可避地暴露在了许瑗眼前。
    他隔着满眼的泪水望着许瑗,就看到她好整以暇地望着自己,歪了一下头,嘴角微微一勾
    下一秒,藤条划破空气,发出嗖的一声锐响后,抽在了他的tunrou上。
    嫂子!沈穆远仰着头,咬牙哭着叫了她一声。
    藤条离开后,他肿胀的皮肤上鼓起了一道红棱,横贯在了他的tun峰上。
    许瑗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慢悠悠地开了口:你说得对,我也一直在违背你的意愿强jian你
    但我就是能站在这儿揍你,而你只能躺在这儿挨揍
    藤条第二次抽打在了他tun峰稍下的位置。
    知道为什么吗?
    她在沈穆远的惨叫声中气定神闲地说:这叫黑吃黑。
    沈穆远,成王败寇。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满脸泪水的沈穆远,盯着他通红的眼眶,愉快地笑了起来,输了,就给我老老实实挨揍
    第三下藤条落在了他tun腿交界处的上方。
    这是你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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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穆远疼得快要疯了。
    藤条不同于先前的皮拍,许瑗打得很慢,非要让他吃透每一记尖锐的痛后,才迟迟落下后一记。
他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反驳许瑗了,满心只希望她能快点打完这十下,好尽早结束这场漫长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