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扯!猫不爱洗澡是出了名的,别以为拿这种理由就能骗他进浴室。他现在是兽身不是人身,身上如果没有「野味」哪里能叫做野兽?
想弄shi他的毛皮?门都没有!
伽蓝一脸抗拒,甚至想要逃走,不过他的反应似乎在白白的意料之中,因此早就想好对策迫他就范。
「冬冬,你看这是什麽?」
白白拿出一根细细的长竿,竿子顶端系着一条长绳,绳子末端绑着一簇色彩鲜艳的羽毛;白白挥动长竿,那簇羽毛便随之在伽蓝面前引诱似的甩动,伽蓝拿死鱼眼瞪着抖动的可笑羽毛,脸色发臭。
这小子居然拿出逗猫棒来!
见伽蓝似乎无动於衷,白白再接再厉不知从哪里搬来一个大纸箱,但对於体型庞大的伽蓝而言还不够大,顶多能钻进去上半身。
「怎麽样呀?冬冬,只要你肯去洗澡,这个纸箱就是你的啦。」白白得意地表示:「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向厨房要来的,装芹菜的箱子哟。」
伽蓝立刻倒退三步,他可不想沾染芹菜的味道。
白白见他仍是不感兴趣,决定使出杀手鐧。
「冬冬你瞧,这盆猫草鲜嫩翠绿,正是品嚐的最佳时机,怎麽样?跟我去洗澡就给你哦。」
伽蓝以充满鄙视的眼神盯着那盆青草。
别想叫rou食动物吃草。
白白的怪招实在教伽蓝无言以对,天知道他若是不去洗澡,这棵小白菜会再使出什麽招数?
好吧,男子汉大丈夫,洗就洗怕什麽?
於是乎,伽蓝不是很情愿地跟着白白回家,不是很情愿地踏进浴室,不是很情愿地站在浴缸里,让莲蓬头喷出的水把自己淋得一身shi。
估计是他的表情太哀怨,白白忙讨好地说:「洗完澡带你去吃美味的rou哦。」
如果不是白白的语气像在哄三岁小孩,伽蓝会更心甘情愿配合。
「冬冬,我现在给你抹洗毛Jing哦。」
伽蓝庞大的身躯几乎占满整个浴缸,要帮如此庞然大物洗澡不容易,白白自己也必须亲自「下海」进到浴缸里面,将洗毛Jing倒在手上搓出泡沫再抹到伽蓝身上。
「冬冬你的毛真浓密啊。」白白先从背部开始搓,「唔,肌rou也好结实。」
伽蓝根本没在听他说话,白白的双手在他身上按摩似的又搓又揉,此刻的他情不自禁心猿意马起来,舒服地眯起眼睛。
其实偶尔洗个澡也不错。
不知不觉间,白白双手温柔的抚触让他的身体慢慢燥热起来,等他察觉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跨下小兄弟毫不客气地呈现出最真实的反应,昂扬挺立坚硬无比。
伽蓝尴尬地夹紧後腿,偏在这时白白的双手开始往下移搓洗他的胸腹,他面色铁青,不自在地试图闪避。
「冬冬怎麽啦?别乱动啊。」
庞大身躯在浴缸里根本无处可躲,愈是无法逃避伽蓝心里愈是紧张,害怕被对方发现自己内心深藏的邪恶慾望,害怕在白白单纯的眼里看见对自己的嫌弃。
天杀的,他究竟什麽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娘们了?
白白试着抓住不停挣动的野兽,但沾满泡沫的双手滑溜难以确实抓住他,一阵混乱间眼角余光瞥见野兽两腿之间好似有某物。
「咦?这是什麽?」
糟了!
白白弯腰低头一看,当场呆住。
「冬冬你」
伽蓝万分羞恼,有种秘密被揭穿的不堪。
怎样?老子在发情期不能硬起来吗?
「原来是公的啊。」白白恍然大悟般的说。
伽蓝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什麽!?难不成你一直以为我是母的?
「是公的也没关系啦,我不介意。」白白这话听来像在自我安慰:「虽然我一直很想要有个女孩儿当我的徒弟,让我可以为她梳头绑辫子、穿上蕾丝洋装,打扮得漂亮又可爱,不过既然你是公的,那也很好啦。」
好个屁!老子现在很不爽,只要一想到你把老子当成母的才捡回来收我当你的徒弟,老子就、就就就就──
伽蓝在心里骂到一半突然跳针,倒抽一口凉气。
小白菜你这是在干嘛?
白白滑腻的双手毫无预警握住野兽双腿间肿胀的巨大,他略弯着身子,神情颇为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