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血气方刚很正常,用不着害羞啦,冬冬,教你让它恢复正常的方法也算是师父的责任,师父看过网路上的教学,知道该怎麽做,这点你不用担心。」
伽蓝心头一跳。
你没事干嘛去看网路上的教学?小白菜你难道一点经验都没有?
噢,给没有经验的你撸出来我会很没面子啊。
想是这样想,但身体诚实的反应与他的心思背道而驰,白白温暖的双手带来从未有过的美好触感,抚弄硕大昂扬的生涩动作却撩拨出慾望的火花,伽蓝心跳失速,呼吸也开始急了。
多年前在人界呼风唤雨的那段荒唐岁月,伽蓝纵情享乐,无论男人女人,只要俊俏貌美就能上他的床服侍他;可是,虽然曾经有数不清的男人女人对他做过同样的事,那些人的技巧却远远不如眼前这棵生嫩的小白菜。
伽蓝怎麽也想不透,为何会有白白这样的人存在?
明明手里正在做下流的事情,他的表情却是天真之中带着一点好奇、眼神单纯而柔和、态度自然不做作,彷佛这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他的率真无伪反而教伽蓝汗颜。
白白毫无技巧可言的套弄却带给伽蓝无与lun比的绝妙感受,几乎没有招架之力地拱起背脊,粗喘着、闷哼着、颤抖着在他手里倾泄而出。
白白有些惊讶:「有东西喷出来了,冬冬,这是什麽呀?」
噢伽蓝掩面呻yin。
他这辈子没有这麽丢脸过。
第五章
白白从未有过这方面的需求,对於慾望这种事他陌生得很,不知道那是什麽感觉,当初会去网路上查找相关的教学知识是为了三个小徒弟。
呆喵笨喵和傻喵太老实,白白认为自己有义务教会他们这方面的知识,可是查出来之後,白白发现连他自己都看不懂教学,只知道那个部位肿起来时可以用手让它消下去,其余的他怎麽想都弄不明白,自己不懂的事情当然不能拿来教徒弟,於是只好作罢。
然而如今看来,已经生宝宝的呆喵笨喵和傻喵显然并不需要他来教导这种事,反而是他自己一知半解,始终不明白呆喵笨喵和傻喵都做了什麽事情才会生宝宝?
他实在是非常好奇。
伽蓝那话儿被撸了两次才消下去,他永远也忘不了小白菜用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表情大惊小怪嚷嚷:「它又动了耶,冬冬,为什麽它一直射浆糊出来?」
伽蓝无言以对,只希望这场闹剧快点结束。
好不容易那话儿消软下去,白白终於把注意力转回来,开始冲洗野兽浓密的毛皮,这项程序花了白白很多时间才把泡沫完全冲乾净。
拿着大毛巾稍微擦乾野兽的身体,白白抹着额头汗水道:「好了,冬冬,你可以从浴缸里出来了。」
伽蓝简直如释重负,逃难般离开浴室。
「等等哪,冬冬,你要去哪里?」
丢脸到想逃出村子的伽蓝才走到门口就被白白抱住颈子,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拖回来,头上响起吹风机的声音。
白白修长的手指拨弄兽毛,以最弱的风速仔细吹乾,温柔的指尖抚过每一寸毛皮,就像呵护最疼爱的宝贝。
伽蓝感觉自己的心在沦陷,陷进爱情的泥淖里。
事到如今,既然都被「撸」过了,他只好委屈自己「以身相许」。
只是,他该如何让小白菜知道,他其实是一只千年大妖?
万一小白菜认定他故意隐瞒事实,并因此生气不理他该怎麽办?
真伤脑筋哪。
水水族长蹑手蹑脚来到白白家门前,探头探脑轻唤:「白白,你在家吗?」
等了一会儿无人回应,水水见大门虚掩,於是推开门不请自入,一边喊着:「白白?白白?你在吗?」
才刚把徒弟吹乾毛的白白闻声从房间走出来,身後还跟着伽蓝。
「族长怎麽来了?找我有事?」
「呃。」水水欲言又止,在伽蓝锐利目光的盯视下硬着头皮说:「有客人来访,白白,他们要见你的徒弟。」
客人?
伽蓝在猫村周围设下结界,只有他自己和那些蠢猫妖能自由进出,任何人想破坏结界硬闯都会被他发现;然而,现下有客人进入猫村而他却不知情,很显然是那些猫妖主动邀请,对方才能顺利通过结界不被他察觉。
白白的保护慾立刻冒出头。
「是什麽样的客人?为什麽要见冬冬?我是冬冬的师父,无论是谁想见我的徒弟都必须经过我的同意。」白白语气坚决表示:「族长,先让我见过客人再决定要不要让他们见冬冬,否则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