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谢至的目光一直跟着阮明珏,即使人已经离开不见踪影了,他也没再往盛淮南脸上看一眼,“和我回家。”
盛淮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谢至在说什么。
他说要自己和他回家。
“可是”盛淮南想到母亲的病,自己现在正是需要钱的时候,如果没了这份工作
“没有可是。”谢至皱眉,他早就被怀里这具身体挑起了欲望。男人转头同林蔚他们告了别,搂住盛淮南就往楼上走去。
房间的门被“砰”地一声关上了,谢至直接把盛淮南抵在了墙角,俯首吻上了青年殷红的唇。唇舌辗转流连间,谢至带着情欲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刀,“不是宁愿当个替身也要爬上我的床吗。”他在盛淮南唇角小声嘲讽着,“费尽心思接近我,我怎么能不如你的愿?”
盛淮南想要解释,却被男人直接扯掉了裤子。谢至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后颈上,粗暴又毫无章法的动作让裤腰勒得他生疼,连雪白的腰肢都被勒出了一道红印。两根手指没做任何的润滑,直接捅进了盛淮南的后xue,粗暴地做着扩张。
青年被身下的疼痛激得整个身体都细微地抖动着,红润的唇也失去了血色,他的手紧紧抓着墙上画框的边角,好像这样能让他好受一些。谢至看着这样的盛淮南,心里凌虐的欲望和身上被点燃的欲火一股脑地上了头,他迫不及待地抽出手指,把自己胀痛的昂扬抵在了可怜巴巴的xue口上。他牢牢按住盛淮南纤细的腰,把自己的Yinjing一点一点楔入青年的身体,肿大坚硬的柔韧劈开一层层软rou,顶进去了一大半。
盛淮南细白的腰被掐得有些青紫,疼痛使他眼泪不停地往下掉,身下的小xue随着身体的颤抖一同收缩着,反而取悦了谢至。男人把露在身体外面的最后一小截rou棒钉了进去,开始不停抽动着。他掐住青年的下巴,逼他张开嘴和自己亲吻。
被活活撑开的菊xue涨得发疼,火辣辣的,不太明显的血丝顺着裂口覆在了谢至粗硬的Yinjing上。撕裂感刺激着发麻的头皮,盛淮南伸手捂住小腹,好像想把男人的凶器挤出去似的。他低声向身前不停耸动腰肢的男人讨饶,却换来男人更加兴奋的进攻。
Yinjing上狰狞的青筋一点点摩着柔软的rou壁,温热却不够shi滑的小xue紧紧地吸吮着男人火热的rou棒,从xue口的裂口渗出来的血丝很快让艰涩的抽插变得润滑起来。怀里身子一下下的颤动让身下的菊xue也跟着翕动收缩,好像有千百张小嘴吮吻着男人的rou刃,不让他拔出去。谢至看着青年脸上的汗水和泪水,吻上了那双失神的眼睛,这双眼睛和阮明珏太像了。
谢至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种酣畅淋漓的性爱了,以往他和床伴上床的时候多会顾及一点对方的感受,可是对于盛淮南,他却控制不住自己。青年身上殷红的吻痕咬痕和淤青刺激着他的视觉,让他想要在这具白皙的身体上留下更多的印记,他看着快要晕过去的青年,身下的动作更加粗暴,像是要生生把娇嫩的rouxue摩出火一样。
【谢至好感度上升至30,恨意值20】
【迟昀:呵,男人。】
【12138:疼吗我的宝贝。】
【迟昀:痛并快乐着。】
遮光窗帘还好端端的挂在两旁没有被拉上,足以显示出房间主人的漫不经心。阳光从窗外钻进房间,透过镂空细花的纱帘打在青年的脸上,细碎的光影斑驳着金黄和灰黑,落在盛淮南额前,显得他没有血色的脸色更加苍白。正午明晃晃的阳光投射在青年的眼帘上,他难受地睁开了酸涩的眼睛,身下传来的剧痛让他痛苦地蹙了蹙眉。
抬眼所见是极其陌生的环境,华丽的水晶吊灯挂在天花板上,随着窗外明亮的光线投射出五彩缤纷的光晕。房间里的物品安静地摆在固定的位置,似乎从来没有人碰过,也从来没有人在乎过,像个没有人气的、冷冰冰的华美囚笼。
盛淮南动了动身子,股间断断续续地流出还带着温度的粘稠ye体,像失禁一样的感觉让青年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羞耻的红晕。把他放在房间的人显然极其的不上心,像是随手把他扔在了床上,没有帮他盖被子,没有帮他把窗帘拉上,更别提帮他清理了。他挣扎着坐起身,每个微小的动作都牵着身下的伤口,泛着火辣辣的痛楚。白皙的腿间凝固着干涸的白灼,和丝丝血红混在一起,yIn靡又残忍。而尚未合拢的小xue里还慢慢地滑出大股大股的浊ye,清清楚楚地告诉他昨晚的自己被灌得多满。
温热的水流一点点地把身上的污秽冲刷掉,盛淮南低着头呆呆地看着身体上一片片的青紫和殷红,心里升起一股悲凉和绝望。那晚谢至喝醉把自己当成阮明珏的时候极尽温柔,而清醒的状态下却粗暴地不带一丝感情,单纯为了泄欲。
谢至不过是把自己当成替身而已,可是自己却该死地想要谢至开心,想留在他身边,哪怕只是被当成一个用来泄欲的替身。
至少这样还能留在他身边。
盛淮南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对谢至有这么深沉的爱和执念,让他连自己的尊严都能够一起丢弃,他有些痛苦地把头埋在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