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等一下。
    琴酒这就是在干前戏的准备工作吧?
    系统!!!!!
    系统救命啊!!!!!!!
    系统在琴酒把月见山扔到床上的时候就意识到了琴酒想干什么,不过……反正月见山睡琴酒能得到“长发形态”和“白皮”的记忆,不亏不亏,就果断遵守系统道德行为指南下线了。
    月见山一手死死拽住自己的内裤,一手握拳向前打去:“干嘛啊琴酒!”
    琴酒轻飘飘躲过月见山的攻击,扯内裤的手劲更大了:“你把我解毒的工具人放跑了。”
    潜台词,你要负责。
    月见山听懂了。
    但并不想懂。
    “我、我、我我我可以给你再找一个!我出钱!十个也行!男女老少随便你挑……人、人妖也可以!啊啊啊啊啊!不要扯啦!裤子要扯坏啦!”
    “呵……”
    琴酒拒绝交流。
    然后继续扒内裤。
    月见山一脸痛苦,倒也不是说不能睡啦。
    羞耻心啊道德底线啊这种东西几个月大的小朋友是没有的。
    虽说自己是有男朋友的人,但反正现在时间线是在警校之前嘛,应该也不算出轨。
    大概吧。
    自己还是合格的纯爱男主角!
    但是……
    但是啊。
    系统做的身体根本没有屁眼啊喂!
    要知道自己身体只是一张皮,能勃起射精就已经很神奇了,才不会有什么没用的排泄器官嘞。
    琴酒这个凶巴巴的样子是要睡自己对吧?对吧?一个没有屁眼的屁股绝、对、会导致自己非人类的身份暴露的。
    月见山和幸。
    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绝、对!
    在琴酒眼里一向听话且乖巧懂事的月见山拼了命的挣扎,琴酒中了药手脚发软,又顾及到boss的要求不能真的伤害到月见山,一时间竟然奈何不了他。
    烦躁。
    这种失控的身体状态、不能保证安全的房间对常年游走在危险边缘的人来说是很可怕的。
    必须尽快脱离才行。
    “不就用下男人的屁股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琴酒抓起被月见山蹭的皱皱巴巴枕巾把他的两只手捆起来,顺手揪起床单一角狠狠掰开月见山的嘴塞进去,月见山两颊被床单撑的鼓鼓囊囊,活像一只颊囊装满瓜子的仓鼠。
    “呜呜呜呜呜呜!”
    说不出话也没办法继续挣扎的仓鼠月见山终于放弃,绝望的躺平在床上。
    没办法了没办法了。
    再见了阵平今晚我就要远航。
    别为我担心……算了还是担心担心掉几滴眼泪吧,就当提前哭坟了。
    我有没用和装死的系统。
    琴酒满意的看到月见山瘫在床上一动不动,扯下了月见山被剧烈拉扯、松垮到能装三个屁股的内裤,露出因为刚刚的挣扎而稍稍硬起来的性器。
    琴酒握住月见山的性器,宽厚的带着老茧的手只是稍微摩擦,就让月见山忍不住的把腰向上顶,让竖立起来的性器全方面的摩擦琴酒手心的茧。
    反正都已经要暴露了,最后一次做一定要做到爽。
    抱着这样的心态,月见山非常积极主动的配合着琴酒并不算熟练的撸管动作,不一会儿就射在琴酒的掌心。
    然后就又被撸硬了。
    琴酒手指微微合拢,将白色的液体拢在手心,分开大腿,手臂绕到身体后面将精液涂抹在穴口。虽然后面好像很多水的样子但还是加点润滑,并不想因为这种奇怪的理由去找医生浪费时间。
    琴酒半跪着跨在月见山身上,上半身微微前倾,油光水滑的发丝从背上滑落到身侧,月见山忍不住伸手捏住一缕头发,绕了几圈缠在手指上。
    继“看到卷发忍不住去摸”的习惯后又新增一条—“看到长发忍不住去勾”。
    琴酒忍耐到现在基本已经是极限了,身体滚烫的像是在发高烧,敏感的皮肤就算是和空气接触都会带来快感。他握着月见山的性器,将自己沾满精液、湿的一塌糊涂的后穴穴口贴在顶端,然后直接用力坐了下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
    月见山眼睛涌上泪水,睁着一双眼睛眼泪汪汪的盯着琴酒。
    疼疼疼疼疼!
    为什么自己是插入的那个还会这么疼啊!
    诶?自己是上面的那个?那自己没屁眼的事应该不会暴露哦。
    虽说夹的紧按理来说应该很爽,但是夹的太紧快乐反而会转变成痛苦。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就好像脑袋钻到一半被卡住的狗头,来自四面八方的挤压感将下半身死死包围,有一种要断掉的错觉。
    “呼……呼、呼……唔……”
    琴酒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身体抽搐着绷紧,周身像过了电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