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儿子……,你被骗了,一切都是你姨父的……嗯……啊……」说道关键点的时候,
    她还是被后庭因为勾挖停止而强烈起来的瘙痒中断了,她不得不把自己的手指再
    插入自己的肛菊中:「都是陆永平的阴谋
    ……,你觉得真的爱我吗?你不过是…
    …换了一种玩法罢了……,对,就是这样的,他是这样,你也是这样……董坤,
    也是这样……。」
    我心里一颤,母亲并不知道姨父和我的事情,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提起姨
    父。
    「你们只想要一头牲畜……,一条听话的狗……,一条长得和女人一模一样
    的母狗,能随时满足你们的欲望……」
    母亲吃力地抬起头,那张脸写满了痛苦与难受,挂着泪和唾沫,发丝散乱,
    看起来就像是个疯婆子一样,但那泪花下面的眼神出奇地锐利:
    「你……你能保证,妈真的嫁给你了,你就不对妈做这些事了?」
    我看着她,下意识地想躲避她的目光,又咬咬牙克制住了,但嘴里像是塞了
    东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做不到……。儿子啊,你病入膏肓了……」
    母亲的头垂了下去,将脸埋进了被子里,发出了「唔唔……」的呜咽声,也
    不知道是哭还是因为后庭的难受而发出的呻吟。
    我傻站在那,心里既感到愤懑,又觉得无力,
    这一次救了我的还是药物,
    不知道过了两分钟,还是三分钟,母亲再次抬起头,然后捡起地上的比,快
    速地在那张婚约上签了她的名字,作为老师,签个名自然是一秒内就能完成的事,
    但这次她的笔走得很慢,很慢,最后签完名字,她掀开印油,大拇指按了下去,
    再把拇指按在纸上。
    然后母亲跪趴了下去,双手掰开了自己的唇瓣,把被药物刺激得红嘟嘟、娇
    嫩而肥大的肛菊露出来。
    至始至终母亲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味地发出难受的呻吟,我也没有说话,
    把缓解绿药膏的药物涂在鸡巴上,握住了母亲的腰肢。自从家务活被陈老师操办
    了之后,母亲原本就丰腴的身子变得更加丰润了,我的手握上去感觉非常地柔软,
    这样的腰肢虽然破坏了母亲的浮凸曲线,但更具肉感了。
    药膏并没有被直肠吸收掉,实际上这是润滑油和药物的结合,我的蘑菇头在
    母亲的肛蕾轻轻地摩擦几下后,直接就整根捅了进去。
    「哦——!」
    随着肉棒的插入,母亲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整个身子也抖了抖,
    啪啪啪,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响起,我猛烈的撞击让母亲的肥臀狂颤
    着,上面遍布的汗珠汗水被撞击得飞溅开来,母亲的嘴巴很快就放肆地发出「啊
    嗯哦呃」之类的呻吟和浪叫。比起之前背书的母亲,这样的叫唤才是真实的母亲,
    她真正发情的时候,除非是逼迫她,否则她是不会说什么「好爽」「好舒服」之
    类的话,她只会张着嘴巴,发出拖着尾音的高昂莺啼声,像是陷入了高潮的状态
    一般。
    母亲不会说,但我却偏偏喜欢让她说,这个时候,她几乎完全陷入了情欲和
    瘙痒缓解的舒爽中,当我在她耳边问「爽吗?」的时候,再用停下动作来胁迫她,
    她不再会用背书的声音来回答,而是会娇喘着,用迷醉的声音应道「爽~」,那
    颤抖的尾音简直叫人迷醉。
    「哪里爽啊?」「屁眼儿爽,啊~~~」「你是骚货吗?」「是,张凤兰,嗯~
    ~~是骚货……」「叫老公」「……,别停……,老……老公……,老公操我……」
    「操哪里?说清楚点?」「老公操我,啊啊~~~,操我的屁眼儿……,屁眼要被
    操开花了……」
    其实,这个状态下的母亲说这话和醉酒说胡话是一样的道理,我也知道那些
    话都是光头训练下的效果,但我就是喜欢听她这么说。
    肉棒不断地从母亲那还算紧凑的肛肉内抽出,再插入,多余的药脂很快就被
    带了出来,然后蘑菇头刮擦着肛壁,那种奇妙的触感让我在脑里幻想出那种橡胶
    摩擦玻璃的吱呀声。
    很快,我的身子就趴在母亲的背后,双手抓捏着她悬挂的奶子,在母亲的肛
    道内猛烈地喷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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