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这位可是我的小叔?」
「嚷儿。」武子yin便招手,让白嚷过来做介绍,「我弟弟子良,正是你小叔。子良,我娘子白嚷,要喊她大嫂。」
武子良抬眼看著眼前亮丽照人的白嚷,乖巧的喊了声,「大嫂。」
白嚷亲切一笑,算是回应。
「姐夫﹗」这时给冷落一旁的白震江不高兴了,「你也得介绍我啊﹗」
「嚷儿的弟弟震江,是你小舅子。」武子yin便向子良说道,「嚷儿还有两个哥哥呢,进门来给你逐一介绍。」
武家两个护卫都是认得子yin少爷的,因此当子良跟子yin会合后,他们就放下心了。武子yin让他们先去下人的膳房处用饭,安顿好下榻的房间,再带子良回正厅去见白家众人。
白嚷留意著这俩兄弟一直牵著的手,要不是知道子yin在自己之前没有过人,他都要以为这二人有姦情,他们白家兄弟的感情都没有这般好过。
武子良因为赌气,当时并没有跟来参与婚礼,后来却一直后悔,自己是不该把跟兄长最后的见面机会都放弃掉的。听娘亲说,子yin这其实是入赘,以后等于是白府的人了,轻易不会回武家的。
白老爷听说是武家跑来的小儿子,惊讶的瞪大了眼,「唉啊……我这该给老武打电报,他一定要急死了。」
「白伯伯﹗你千万不要说﹗娘是不许我来见哥哥的,要知道我跑来盛京了,怕要把我剥皮拆骨。」武子良忙嚷道。
「爹……明天我会亲自打电报去给家裡解释。」武子yin不好意思的说道。
「哈哈,不要紧,爱待多久便待多久,咱可是亲家呢﹗」因为子良跟震江年纪相约,说话一样天真稚气,却完全没有震江的任性无理,白老爷瞧著就很喜欢,捋著鬍子亲热的问了子良武家的近况,态度很亲和。
武子良又一一向白镇军、白经国打了招呼,感觉两位哥哥、甚至是白嚷都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势,子良便靠在子yin身边,小心奕奕的观察著。
白震江观察著这兄弟俩,发现武子yin很喜欢摸子良的头,不由想起首次碰面时,子yin也是这样对自己的,怕是把他看成弟弟的替代了——白震江对此很不是滋味,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是白家捧在手心的宝贝。
而且,子yin待子良的好,是跟母亲那种疼爱不一样的,一位温柔呵宠的兄长——白震江从没有体会过。
他是羡慕上了。
白家多的是客房,白夫人便让下人安排一间,到就寝时分给子良安排。子良依依不捨的瞅著哥哥,但看对方并没有跟自己同行的意思,就蔫蔫的跟著走了。
武子yin与妻子回到他们的新房,倒是白嚷先禁不住开口,「你跟弟弟的感情很好呢,是亲兄弟麽?」
「不,子良是正房的,我娘是四房。」
这些事,其实白嚷早就调查过了,只是看他和子良那般亲厚,让他禁不住一再确定,「正房跟偏房,关系竟然能这般好?」
武子yin顿时会意地笑了,「嚷儿,我知道你指的是甚麽。我娘跟子良的娘确实不好,但那都是她们上一辈的事。子良既是我弟弟,我便有兄长的责任去爱护他照料他,更何况,子良也从不在乎他娘亲说的关于我的坏话。」
「她说你的甚麽坏话?」
「很多,反正都是围绕这家裡的身分地位、权力……」这回换武子yin不欲多言,毕竟他已经离开了,「你那天说,这亲事是为了逼你放弃兵权,其实于我也是相类似的,因为庶长子留在武家会威胁到嫡长子的地位。」他叹了口气,「然而,我现在却很感谢大太太,若不是她拉拢这头亲事,我就不会来到白家,认识你、认识大哥、二哥、四弟……」
白嚷抬手,爱怜地摸著子yin的脸颊,咬痕终于消掉了,脸蛋儿回复到一片白皙,「我也高兴。」
二人目光交融,瞬间就是互相凑近、甜腻的唇齿相接,白嚷这阵子忙,算算日子竟是许久不曾亲热,光是嗅到子yin淡淡的体味,他便硬了,「我们到床上去?」
「嗯……」武子yin抬手勾著白嚷的颈,让妻子把自己整个横抱起来,往床上躺去。
白嚷把子yin压在身下,今天他穿的是绸缎长衫,因为在家裡不需要太大的走动,白嚷便缓缓给他解开盘扣,把前襟拉开,露出雪白的胸口,两小颗茱萸跃入眼前,正是诱人採撷。
白嚷便俯下身去,细细吸啜起来,惹来武子yin的一阵喘息——经过频密的房事,他已不再是鶵儿,身体敏感得很。
白嚷又把手伸进长衫下摆、滑进亵裤裡,贴著tun缝按揉著那小小闭合的xue口。
「嚷儿……」武子yin并不知道自己已经会露出渴望的表情,腰tun还不安分的扭动。
白嚷喉结一动,把子yin的长衫完全剥下,露出Jing瘦的上身,亵裤也粗暴的往下拉,要欣赏丈夫完整赤裸的姿态。
武子yin对妻子是完全的迎合,既白嚷想看,他便忍著羞耻把大腿张开,让他看自己那翘起的欲望、及隐藏在囊袋下的xue。
白嚷把手指舔shi,插进子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