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姿态,他竟是头一次说不出损人的话。
白震江只是典型吃软不吃硬的孩子,而白嚷与大哥既摆了黑脸,武子yin这白脸便如入无人之境,很快便让震江亲近上了。
这也是子yin的个人特质,他就是招人缘,不论男女老少。
为了让白嚷专注招兵,也是为了让震江能适应,子yin便在每天办公后多加一个访问行程,坐在同一辆汽车上的白镇军自然也捎带上了。渐渐的,白家兄弟妹竟是把晚饭移到这处的饭堂一同吃了,因为子yin说要陪震江嚐嚐营裡的伙食。
白嚷起先是很不愿意的,他觉得子yin太迁就震江了,让这小子多吃点苦,磨磨心性便成。可子yin却说,「他就是强熬过去,心裡却是怨恨上你还是家裡,这岂非得不偿失?」
确是有理,白嚷却是不高兴,「也没必要做到这地步,你太关心他了。你知道你跟他说话是甚麽表情吧?比待我还要温柔呢﹗」
「我就知道,你是在押醋。」武子yin失笑,走到白嚷身边把的手牵著,「震江是你弟,也就是我弟,所以我一定要把他教好的。看你这阵子在军营待得晚,回来一脸疲惫,我可心痛得很。」
「你这话我爱听。」白嚷也不过是另一个要糖的孩子,他勾著子yin的手,亲涩的去亲吻子yin的脸颊,「我便姑且原谅你吧。」说著,把头靠在子yin肩上,白嚷最近略略长高了,竟是要稍弯腰才能靠得妥贴,姿势却是有些彆扭,武子yin便躺上床让白嚷舒服的靠在自己胸前。
「要是日后你变得跟大哥那般高大……可怎麽办?」武子yin勾著他的手,心裡带著隐忧。
「只要你坚称我是娘子,我便是了。」白嚷把手探进子yin的衣襟裡,轻轻的夹著那嫩红的ru头,细细把玩,「就当我是个七尺昂藏的娘们儿。」
「嚷儿。」
「嗯?」
「怎麽你最近都不咬我了?」
白嚷手一顿,说,「之前我把你后颈咬出血,看你痛了几天,我后悔了。」
「那……」子yin垂下眼,看著白嚷俊美的脸蛋,「你也可以轻轻的咬,像从前那样……」最近白嚷碰他都是轻轻柔柔的,彷彿风拂过一样,跟以往的作风大大不同,让武子yin感到很不习惯。
白嚷半爬了起来,对子yin笑了,「怎麽?倒喜欢我粗暴一些?」
「嗯……」武子yin竟是认真的点头,「也许吧……」
知道子yin身上的痕迹招惹了麻烦,白嚷就不敢像从前一样乱咬乱抓,却没想到子yin反惦记上了,还跟自己要求来著。他看著子yin已是慢慢的把亵裤蹬走,露出一双白皙匀称的腿,他便牙痒起来,「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嗯……」武子yin拉下白嚷,二人唇齿相接,不需多话,夫妻俩又是一夜的颠鸾倒凤。
要说教养孩子的经验,竟是连大哥也不及子yin的。
白夫人不能再抱怨震江『受委屈』,因为他们夜不归家,就是在那军营『陪』著震江,白老爹听了更是高兴,直夸武子yin贴心,此可谓完美的一箭三雕。
「我被孤立了。」二哥后知后觉的叹道。
「二哥若有兴趣,也欢迎一同来军营用饭。」武子yin笑言。
「免了,四弟与我是相见相厌。」白经国勾唇一笑,「之前跟我办事,每到饭点都是自己跑不见人的。」
「你看子yin多有手段﹗」白老爷夹著一子棋,放在棋盘上,「你们两个当兄长的,都得向他取经﹗」
白镇军不发一语,也下了一子棋,把老爹刚放的一颗吃掉,怒的他马上吹鬍子瞪眼。
「爹,人各有所长嘛。」白经国押著茶,不以为然,「震江就交给妹夫多管教吧﹗二哥实是无能为力。
站在白镇军身后的,正是白夫人安排的红花与莺语。俩丫头垂首立著,间或替白镇军斟茶、递上果子。白夫人观察了她们一整天,发现这姐妹俩对大儿子颤颤惊惊的,都已经侍候一些时日了,竟像是额外生分。
于是便把翠娘招呼过去,让她召两丫头问话,得到的答案却让她要气昏,这顽石般的儿子晚上带著配枪睡,姐妹俩到床边要侍候,便给枪指著脑袋,吓得她们花容失色,再也不敢主动侍寝。白夫人头痛地想,大儿子再这样油盐不进,永远都讨不到姑娘家了﹗
自从见著白嚷与子yin夫妻恩受,白夫人便著急的想为两大儿子配婚。之前有说过几次媒,可结果都不如人愿,最近与其他太太们交流,心有所悟,想现在是追求自由恋爱的时代了,便提议老爷给白家办一个洋式大舞会,邀请各世家大族的闺女前来,正好让两儿子物色物色。
「好,一切就依夫人主意。」白老爷子颔首。
「老爷支持,我便去办了。」白夫人欣然说道,对两儿子说,「镇军、经国,你俩是主角,一定得到场。」
「娘,那天要让震江出席吗?」白嚷问道,因为白老爹的严令,连今儿个难得的休息日,四弟也得待在军营裡。
「看他的表现。」白老爹说,「若届时已有改善,便破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