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权贵世家,端着是一副正人君子的好皮囊,面上是一掷千金愿观一艺只饮酒作乐,然若只是如此,红绡楼的生意早就做不下去了。楼阁水榭间,暧昧的薄纱浮动翩翩,雨露扶着雕花栏杆迈上楼梯时,已听到不知哪个雅间传来的暧昧声响。
姑娘引她穿过长廊,推开了隔间的门。
长窗半掩,阁下灯火如昼。
那人坐在窗边,转动着手中玉箫,听见门开的声音便回头笑着望她:“来。”
身后的门被关上,雨露打量了一圈这雅间,与旁的隔间无甚区别,罗榻并无幔帐作围,只有挂满屋梁的红绡半遮半掩。她跪坐到他身边,接过他递来的茶盏却没入口,迟疑着问:“你想做什么?”
楚渊唇边的笑意淡了些许,握住她捏着茶盏的那只手腕,将她往自己怀里拉了拉,盏中的清茶洒了一半:“担心了?”
问罢,他也知晓她回不了话,抬手拨了拨她鬓边散落的青丝,缓缓道:“平日忙起来不觉得如何,倒是今夜格外想你,还得谢他,放你出来给我见见。”
雨露垂眸看着裙摆上那点shi痕,抿了抿唇,还是不放心的问:“你今夜真的——”
“嘘——”他打断她的话,立指抵在她唇边,语气轻却带着不容置哆的认真:“这与我原本所料并无不同,你做的很好。”
她心下一沉。
楚浔登位以来行事太过激进,几次不顾世家权贵的暴政几乎将朝中一半的旧势力的都推到了楚渊手中。他若想带她回去,有楚渊在,此事闹不动明面上,若是暗中夺人,若落入圈套,宫内宫外恐怕不会也不想追查他为何死在红绡楼这种地方。
这时机对楚渊来说,确实再好不过。
比他们原先预想过的最不济的逼宫夺位要好太多。眼下是楚浔式微,若他再因为她自乱阵脚,皇位一不留神就是拱手相让。
“他若出事,”雨露咬了下唇,手几乎发起抖来,掩在袖口之内,向他发问:“北境该如何?你可有对策?”
她是听过御书房中楚浔与贺长风的对话,才知晓原来北境也不算平稳,只要他出事,随时有可能重新打进大楚。北境贺家是听命于楚浔的,即便是忠勇爱国,这一仗恐怕也打不赢。
“一旦失守,北齐自山海关一路打过来不过数月。”
楚渊垂眸将她的手从红袖里捻出来,放在一旁的碳炉之上温了温:“没指望贺家能赢,一旦开战,我带乔氏亲征北齐。”
“你不想他出事?”
他眯了眯眼,唇边笑意发冷。
一把将她自身边捞起,灼热掌心隔着腰间红纱握着她腰肢,几步路将雨露直抵到长窗外的凭栏处,要她瞧着红绡楼后院的水中亭榭,一口咬在她耳垂:“若你回去,他会拿你怎么样?想过吗?”
“今夜不回到我身边,想去哪里?”
雨露吃痛,微微偏头躲他的腰,一双杏眸里映着远处街市如昼的灯火,紧咬住双唇。他似乎毫不在意会被人瞧见,或者他就想被什么人瞧见,从身后拥着她,吻在她耳后。
“他若来了,我反而吃味。”楚渊低低哼笑一声,手掌探进她红纱裙摆之下,不轻不重摸进她袴间滑嫩的腿根,吻一点点落在她颈间处,轻声道:“这身纱裙很称你,今日不脱你衣裳了,好不好?”
腿间处太过敏感,他几根手指一触在腿心,雨露便抖了一下,不争气地淌水。她抿唇忍住了想要脱口而出的喘息,忙按住他的手,软着声音道:“回榻上——”
“不回。”他执拗探进那shi润的入口,修长的指在里头搅动几下便抽送起来,听见她从唇齿中溢出的呻yin便故意捻着几缕银丝往她腿根抹,叹道:“露儿shi得好快,想我了?”
“还是怕了……”
楚渊抬起另一只手,隔着面纱捏住了她下颌,要她瞧着院中嬉笑的男女,指节探入她丹xue深处层层挛缩的褶皱,借着滑腻的蜜水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雨露一双眼蒙起了雾,又因羞怯而阖上,在心内催眠自己带着面纱,没人瞧见她的脸。她身子太不争气,许是自经了人事便被楚浔要得越来越馋,这样被他的指碾过几次软rou,便抖着两条腿要丢了。
她忍着呻yin按他手腕,想叫他的手自自己腿间出来,可那力气实在不重,反倒像是欲拒还迎。
只用手指让她丢一回太容易,楚渊听出她声音的甜腻,两根手指摸索着将她rou洞里每一迭都细细摸过一回,在她耳边低叹了一声。
——“小浪蹄子。”
雨露被遮在红纱下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呜咽着摇头。他便将捏着她下颌的手指探进她面纱之下,用两根修长的指钻进她口中叫她含住,拇指指腹揉着唇瓣,手指亵玩着她面上和胯下的两张嘴。
指节进出间勾芡着缕缕ye丝,无法闭合无法言语的口让接不住的涎水淌了出来。楚渊想她想的要命,将她往木栏上又抵了抵,直撞得她腰腹发疼,胯下的欲望直隔着几层布料抵在她tun缝。
两具身体紧贴之时,远处城墙之上忽得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