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臻趴在地板上,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
仿佛只要她不想,这毫不留情被克扣掉的两千钱就只是一场盛大的噩梦。
仿佛只要她不动,就不用迎来接下来的标价更高的五千元的玷污。
但在那个她亲手写下的、该死的夜晚,在经历了最初的口交和的腿交之后,那个急切地想要获得更多金钱的秘书,在经历了口交和腿交后,依然不满足。相反,她缠着她那个冷酷的老板,在那间压抑的书房里,颠鸾倒凤,纠缠不休……
她猛地打了个寒颤,不是因为地板的冰冷,而是因为那深入骨髓的恐惧!
江洌……他刚才的话已经暗示得足够清楚了!他完全是按照她写的剧本在走!
她写了什么,他就一定要把一切在现实里呈现一遍。
所以,接下来,必然是那价值“五千块“的……真正的性交!
一股巨大的、令人窒息的绝望感攫住了她。她终于彻底明白了,自己已经完全被困在了这个由自己创造的、扭曲的现实里。
江冽就像一个冷酷无情的导演,严格执行着她写下的每一个情节,而她,就是那个被迫出演所有屈辱戏份的女主角!
如果她不做……如果她不按照‘剧本’走下去……江洌绝对不会放过她!他手里握着她最大的秘密,掌握着摧毁她人生的能力!他刚才的眼神和语气已经清楚地表明,他对这场‘角色扮演’游戏兴致正浓,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想到自己将要像故事里的秘书一样,被这个男人侵入、占有、玩弄……她的胃里就一阵翻搅,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
可是,她有选择吗?
反抗?她试过了,结果只是更深的羞辱和绝望。求饶?他根本不为所动,甚至以此为乐。
唯一的‘出路’,似乎就是……顺从。像那个卑微的秘书一样,放弃所有的抵抗,接受自己的命运,按照那个该死的剧本,完成这注定痛苦不堪的交易。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自我唾弃,但现实却逼得她不得不去思考这种可能性。
她慢慢地、极其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双腿依旧麻木酸痛,但更让她感到沉重的是心头那片挥之不去的Yin霾。她抬起头,看向那个站在书桌旁,背对着她,仿佛在审阅文件的冷酷身影。
她知道,只要她稍微表现出一点‘准备好了’的迹象,江冽就会立刻转过身,开始执行下一个‘剧情’。
恐惧如同毒蛇般缠绕着她的心脏,但一种更加深沉的、认命般的绝望,也开始在她心中蔓延。或许……只有经历了这注定的折磨,这场可怕的‘报复’才会结束吧?
她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恐惧和不甘都一同吐出。然后,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站直了身体,尽管因为羞耻和寒冷,她赤裸的上身依旧在微微颤抖。
她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徒,等待着江洌转过身,开始那场她既恐惧又不得不面对的、价值五千块钱的‘服务’。
江洌似乎感应到了身后那道混合着恐惧、屈辱和认命的目光。他手中的文件袋被随意地丢在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打破了书房里的死寂。他缓缓转过身,目光Jing准地捕捉到了站在不远处像一尊冰冷雕像般的秦意臻。
她的眼神空洞,脸色苍白,唯有微微颤抖的身体和紧咬的下唇泄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她没有再哭泣,也没有再求饶,只是那样站着,像一个已经放弃挣扎、等待着最终审判的囚犯。
这种彻底的、绝望的顺从,似乎比之前的哭闹和反抗更能取悦江洌。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冰冷的弧度。
“很好,“他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带着一种上位者对下属表示‘认可’般的口吻,“看来,你已经想清楚了,准备好提供……‘更高价值’的服务了?“
他特意在‘更高价值’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毫不留情地撕开她刚刚结痂的伤口,提醒她这即将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按照她自己制定的‘价目表’进行的交易。
秦意臻没有回答,只是睫毛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身体也因为他这句话而变得更加僵硬。
江冽迈开长腿,一步步向她走来。他的步伐从容而自信,每一步都像踩在秦意臻的心脏上,让她窒息。他在她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在Yin影之下,带来巨大的压迫感。
他伸出手,这一次,不再是虚假的安抚,而是带着绝对掌控意味的动作。他轻松解开了那还散发着咖啡香味的胸罩,粗粝的指腹划过她因为寒冷而微微凸起的ru尖,引来她一阵剧烈的战栗和几不可闻的抽气声。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他另一只手牢牢地扣住了腰肢,动弹不得。
“五千块……“他低头,靠近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带着滚烫气息的声音说道,仿佛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希望……你能值回这个价。“
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