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三两下解开了高谨的腰带,把他那根狰狞冒着热气的东西放了出来,rou棒弹出裤裆的一瞬间有力地弹跳了几下,雪宁毫不客气地握住了它,手指紧紧握住,上下撸动起来。
“……这么心急。”涨大的gui头被她反复刺激,吐出了丝丝透明的ye体,又被她均匀地涂在了棒身上,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
“我现在就想要。”雪宁的腿勾着他的腰向前,扶着rou棒前进了几寸,硕大的gui头挤进了滴着水的蜜xue,爽得两个人都长叹了一声。
高谨挺着腰浅浅顶了两下便抽出身来,gui头离开腔体时,发出了“啵”的一声。但他没离开太远,反而使坏似的用棒身前后摩擦着她的bi缝,偶尔刮过她高高翘起的Yin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欲求不满的样子。
雪宁气急,故意刺激他:“怎么,不敢Cao?是怕不知道怎么跟林起交代?你在他出差的时候,忘了自己助理的身份,一次次把Jingye灌到他喜欢的人的身体里,还被我喷shi了好多次……啊!”
高谨的脸色瞬间黑下来,用行动展现了他的怒意。他暴力地打开雪宁的双腿,粗大的鸡巴一杆到底,贯穿了她的小xue,xue口的软rou被撑得几乎失去了血色。她又是痛苦又是欢愉地惊叫出声。硬挺的rou棒不再节制,疯狂地cao干着她的rou洞,在最深处挤开一层层软rou,顶撞着她敏感的花心,每一下都刮出来成片的yIn水,雨夜的风暴还未停歇,床上的狂chao却已经彻底吞噬了一切。
床头的金属高速地撞击墙壁,房间里的空气炙热得令人窒息。雪宁的双手被他按在头顶,喘息碎成一片:“高谨,你可真是个疯子。”
“那也是你逼疯的。”他说完,张口咬住她的rurou,用唇齿欺负她挺立的ru尖。在她的高声浪叫之中留下了一片片独属于自己的痕迹。身下打桩机一样的cao干让雪宁很快就喷出了水,YinJing打在gui头上,收缩的xuerou紧紧地绞着他的rou棒,高谨身体一紧,咬着牙吸气才控制住了想射Jing的念头。
因为刺激,他的鸡巴又整整大了一圈。高谨把她从床上捞了起来,让她挂在自己的腰上,用鸡巴固定着她,一边走一边cao。
“啊……高特助,这样太深了,干到最里面了,子宫口都要被你干开了。”她刚高chao完又被他反复折磨着花心,毁灭般的快感让她的脑袋完全成了一片浆糊。
高谨把她一路cao到阳台上,抱着她转过身,抵在落地窗前,让她的tun部高高抬起:“迟小姐,你的生日宴可还没结束呢,让来祝贺的大家都看看你的sao样。”
外面是酒店泊车的广场,虽然现在下着大雨,但还是偶尔有宾客在此处迎来送往,只要他们抬起伞来,就能看到这场宴会的女主角被人按在窗户上cao逼的sao浪样子。一对白花花的nai子被玻璃挤得变了形,ru头被冰凉的触感激得直打颤。
高谨掐着她的腰,从后方强势侵入,鸡巴把她的小xue插得完全软烂,每一下都带出汩汩的yIn水。身后火热的躯体和身前冰凉的玻璃让雪宁感受到了冰火两重天般的强烈快感。
“高特助,你鸡巴好大,整个saoxue都被你填满了,摸我的nai子…对就这样,不要掐我nai头啊,别掐了又想高chao了呜呜…好爽啊啊…Cao死我了,子宫口要被你顶烂了,你摸摸我肚子,你的鸡巴都要从这儿顶出来了。”
高谨被她的话刺激得青筋暴起:“你还真是欠干,每次一把你干爽了就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我有性瘾,一天不被鸡巴插就难受,想天天夹着你鸡巴睡觉,想被高谨哥哥玩烂。”雪宁被cao得直翻白眼,高速的抽插让两人交合处的ye体被干成了白沫,黏糊糊地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一地。
“看,那个是不是你哥?”突然间,高谨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向楼下某处。
一辆深黑色的轿跑刚刚停到车位上,有人举着伞上前迎接。
“啊!他怎么也来了,让他看到我就完蛋了…别这么用力cao我了,我要是喷在玻璃上被他看到怎么办。”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车上下来,雪宁神经紧张起来,小bi也控制不住地收缩。
高谨伸手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嘶,别这么用力夹,快让你夹射了。”
和她朝夕相处的哥哥就在楼下,只要一抬头就能清楚看到妹妹被鸡巴Cao得肿胀shi润的Yin户。
哥哥会怎么想,也会觉得她是个欲求不满的sao货吗?
雪宁一边害怕一边兴奋,她扶着栏杆,绷紧脚尖,把重心放在高谨的鸡巴上,前后摩擦起来,xue内的褶皱疯狂挤压,仿佛要把他的鸡巴给绞断。
“要是高谨哥哥和我哥一起cao我就好了,你们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把我的两个xue都捅开,一起射满我,那肯定更爽了。”
“不许看了。”高谨以为她会求饶,没想到这个小变态反而兴奋起来了,他咬牙切齿地捂住了她的眼睛,胯下的rou刃更不留情,仿佛要把她Cao穿,让她的身体只属于自己。他扣着她的腰,反复凿着她最敏感的软rou,饱满的囊袋打在她的bi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和打在玻璃上的雨声同频共振。
禁忌、克制、纵欲全部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