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么喊,赶紧开船走。”
看着陈林帆打着手机电筒,薛庭把灯打开,“怎么不开灯?”
……
直到薛庭脸上被李似然抓出来三道血痕,沉群安实在怕李似然把他弄死了,好歹把人拉开了按在床上。
沉群安看了一眼李似然脖子上被薛庭一掌打出来的红痕,“哟,你还真打她了?”
沉群安走过来把带的碘伏和创口贴扔给薛庭,蹲下身看了一眼李似然。
“得了吧,我他妈还不了解你?”
两人正在拉扯,李似然突然就扶着脖子坐起来了。
但是李似然是什么脾气,薛庭不可能靠折磨她就能解决事情。
“小东西体格越练越健康了。”
薛庭把碘伏和创可贴收了装在外套兜里,若无其事的穿好外套。
“你们三个狗东西!”
沉群安一个没注意,李似然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沉群安痛的立马倒退三步。
薛庭站在甲板上抽烟,看着渐渐拉进的深圳港口,直到烟烫到了手指才把烟头扔进海里,转身走进船舱。
薛庭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脸上的伤,摸到一手的血。
养猫的人呢,如果遇到养不熟的猫,有些人会弃养,而有些人会选择接受,毕竟虽然养不熟
沉群安被吓的后退两步,然后就看到李似然对着薛庭的脸就扇了两巴掌。
说完话,薛庭抬起手就用力往李似然脖子上打了一下。
李似然是被捆着带回薛庭家的,一路上无论她怎么骂怎么反抗薛庭都不肯跟她有半句解释或者一丝心软。
李似然吃痛,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看着他,“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薛庭也没反抗,李似然就对他卯足了劲又踢又咬。
“她妈死了,血是她妈的。”
好大一个男人也没还手,就任由小女人把他按地上锤。
“啊是是是,是狗东西。”陈林帆拉紧了绑在她手腕上的绳子。
回深圳的船上,李似然躺在船舱临时搭起来的床里,陈林帆在旁边打着手机电筒看书。
沉群安站起来看了一眼薛庭脖子上的手印,“这小家伙什么时候手劲这么大了?”
李似然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势要咬下他身上的一块肉。
“有事能不能好好说!”沉群安费了好大劲才把李似然按住,喘着大气指着两人喊。
“带衣服了吗?”
船舱门口站着个人,抱臂靠在门框上。
“大哥,我是临时被你揪出来的,我哪里来时间带衣服。”
,才得到一口新鲜的空气,“你日不了,只能我日你。”
薛庭把自己没弄脏的衬衫脱下来,去弄水打湿,轻轻的擦着李似然脸上和身上的血迹。
“够时髦的啊你。”沉群安看了一眼把衬衫扔在地上,只穿了一件外套的薛庭。
“我去。。薛庭你女人是属狗的啊。”
陈林帆拎着一条绳子进来,李似然还没怎么反抗就被三个人按着捆在了床上。
他不喜欢她的倔性子,只要李似然有一点点做的不顺他的意,他就会用各种方式理由折磨的李似然不敢不听他的。
“可以了,你不要再闹了。”薛庭脸上的伤开始往下流血,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小帆,找条绳子进来。”
一针镇定剂下去李似然就晕过去了。
一掌下去居然打不晕她了。
薛庭一巴掌就打陈林帆手上,“你他妈拉这么紧干什么。”
她越咬越用力,一点都不肯松。
薛庭抱着李似然,毫不犹豫的翻窗跳下去在一群饭桶警察的掩护下逃走了。
“开灯把你小媳妇弄醒了你不把我分尸了扔海里喂鱼啊?”陈林帆翻了一页手里的书。
“那你滚出去,我给她擦擦身体。”
陈林帆笑着把手机收好,书本合上起身走出船舱。
擦完就把全是血迹的衬衫扔在地上,帮她穿好衣服。
李似然睡的不太安稳,皱着眉好像在做噩梦。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浑身都是血迹污泥,薛庭看的洁癖犯的不行。
薛庭赤裸着上身,肩膀上被李似然咬出来的伤口和脖子上被掐出来的痕迹就暴露了。
“你又打她了?”
楼下响起了警笛,薛庭闭上眼睛,“对不起,然然,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闭嘴,滚蛋。”
“宝贝儿,不是我动的手。”
薛庭立刻翻身起来,把李似然反扑在地上,亲了她脸颊一下,从衣兜里掏出来一根针管,毫不留情的扎在李似然脖子里。
陈林帆推了他肩膀一下,“嫌弃我你自己来绑啊!她把你弄死在这没人给你收尸!”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打她。”
薛庭踹了他一脚,“有事没事,没事给我滚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