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有时候,她像是她的禁脔。
&esp;&esp;完颜什古出生前后,关外正值灾荒,饥民四散流徙,贫者卖妻鬻子,阿骨打见民众之惨状,亲自下令免罪,后励Jing图治,以极大的胸襟和志向统合各部。
&esp;&esp;等完颜什古长到七八岁,被完颜宗望带入军营生活,阿骨打开始率领女真各部积极备战,欲出征大辽。完颜什古常伴祖父左右,耳濡目染,难免沾染好战习气。
&esp;&esp;性子因此被濯炼出一种斗勇的霸道,争强好胜,桀骜蛮野,绝不受哪个约束管教。
&esp;&esp;连带在床上,偶尔也透出不讲理的强横,完全是野生野长的狼儿。绑着赵宛媞叫她趴在床上遭玩弄不够,还要往她肩膀,双ru,腰,甚至大腿内侧狠狠地咬。
&esp;&esp;“嗯”
&esp;&esp;嘴被塞住,赵宛媞哪怕想叫也没法,只能忍着受着,被她咬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烙上印记一样,被完颜什古摁着压着,将她的气息彻底抹留在她的身上。
&esp;&esp;“赵宛媞,等我插进去,你不许高chao。”
&esp;&esp;塞药,玩xue,又在她身上留下几处暧昧的咬痕,完颜什古起身立在床侧,腰上戴着玉柱,一手抓着赵宛媞的美tun,顺便扬起巴掌抽了两下。
&esp;&esp;啪!
&esp;&esp;唔
&esp;&esp;眼泪微妙地淌出,赵宛媞呜咽着,身子一阵阵抖,可呼出的气息却是灼热,她无力地趴在床上,被扇红的美tun随抽打而微颤——原始而放纵的征服欲将她死死捆住。
&esp;&esp;阿鸢。
&esp;&esp;若没有这些时日的相处,赵宛媞定觉得她不可理喻,只会徒增厌恶,然而完颜什古待她极好,平日绝不如此粗野,于是,打或咬,都成了床上的情趣罢。
&esp;&esp;没有恐惧,又早已依赖和爱慕她,自然剩下欢愉。
&esp;&esp;“呜”
&esp;&esp;“别动!”
&esp;&esp;凶得很,口气冷硬,完颜什古刻意显出生疏,以免赵宛媞过度兴奋而早早高chao,她盯着赵宛媞翘高的tun部,喉咙里冒出干热,眯了眯眼,左手照旧在她tun上用力捏两把。
&esp;&esp;随即摁住她的tun,右手扶玉棒便欲插入。
&esp;&esp;“嗯~”
&esp;&esp;柱头冰凉,rouxue刚被完颜什古玩得热,从Yin唇到rou瓣都似发肿,热烘烘一片,津汁从小口微微流出来,里头塞了情药,不消多少调情便足够赵宛媞shi润。
&esp;&esp;膝盖跪着,半身趴在床上,屁股撅高,赵宛媞闷哼出声,攥着身下的软被,喘出的气息滚烫粘黏,被塞了药的xue儿里热得燥痒,偏生又没力气动弹。
&esp;&esp;不必想也知道,自己这姿势有多么yIn荡,似乎专等完颜什古插入亵玩,赵宛媞两颊已烧得通红,额头渗出汗珠shi了鬓发,情浓欲醉,不觉晃晃悠悠,堕入欢愉。
&esp;&esp;一是对她交了心,二是敏感受不得药,赵宛媞很快觉得体内像是烧进火来,yInxue紧巴巴的,深处瘙痒,非要什么东西进去抠弄才能把那臊人的痒止住。
&esp;&esp;可完颜什古只拿玉棒戏弄她的Yin唇。
&esp;&esp;用yIn具前必会塞药催ye,免得里头娇嫩被玉柱擦破,完颜什古虽说对赵宛媞擅自跑走的事甚是不满,但真说惩罚,也舍不得把她伤了。
&esp;&esp;是以不急进去,先拿玉柱在外Yin处磨蹭一会儿,好做润滑。
&esp;&esp;两腿微分,完颜什古站直身子,抿唇,屏住燥热的呼吸,她握着玉柱根部,面皮也早红透,她把圆润的柱头对准充血肿胀,微微分开的Yin唇,小心向前耸胯。
&esp;&esp;仿佛亲吻赵宛媞的那处,柱头轻轻点动,触碰两瓣嫩唇。
&esp;&esp;“嗯”
&esp;&esp;药效上来,欲火焚身,赵宛媞像是掉进滚烫的热海,沉沉浮浮,意识都有些恍惚了,她张开嘴呼吸,仿佛濒死的鱼儿,眼神逐渐迷离,恍惚着,她紧紧咬住嘴里塞着的异物,好记住自己是被谁狠狠地玩弄。
&esp;&esp;是阿鸢,她的阿鸢。
&esp;&esp;情暖,欲汹,花心口处猛地一夹,流出汩汩蜜ye。
&esp;&esp;好多的水,完颜什古眼尖,何况她一直盯着赵宛媞的xuexue发痴,玉棒嬉戏似的亲吻Yin唇,突然瞧那处红嫩rou唇夹合,一收一缩,吐出晶莹的汁ye。
&esp;&esp;“呜~”
&esp;&esp;咬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