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小七迷迷糊糊地唤了一声，往他颈窝里蹭了蹭。
李文渊搂着她，轻声说：“你小时候，就是叫阿宁的。”
【11】
她整个人都缩在李文渊的怀里。
采药，小七显然累坏了，洗漱完便瘫在床上，连手指尖都不想动弹。
顾妙灵一日一日看着这两人之间过分的亲密举动。
李文渊感觉到怀里人的顺从，嘴角勾起一个几乎察觉不到的弧度。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将两人的身体裹得更紧。
这动作极自然，甚至带着点安抚的意味，就像长兄给幼妹睡前的额头吻。可这一吻停的时间稍微久了那么一点，嘴唇碰触的力度也重了那么一点。
这两个人，一个是从前的天枢，一个是从前的摇光，曾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被迫斩断亲情，如今在这荒山野岭里，他们像是要把过去没得到的温暖全都从对方身上讨回来。
小七在他的心跳声中重新闭上了眼。
小七觉得呼吸有些费劲，她能感觉到哥哥身上那种滚烫的气息。她并不觉得害怕，只是觉得这种事和以前那些拥抱、那些揉腰都不一样。这种感觉让她心里毛茸茸的，又带着点说不出的羞。
李文渊松开手，低头抵住她的额头，声音低哑：“还冷吗？”
“有点……腿酸……腰也酸。”小七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声音细细的，明显是在撒娇。
他低声哄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减慢，不断在那温热、细腻的腰间流连。
小七原本混沌的大脑颤了一下，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那种温热的、柔软的触感停在唇边，让她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咚咚”跳得厉害，脸颊也迅速烧了起来。
他动作很慢。
她轻轻叹了口气，吹熄了灯，躺回床上，手心下意识地握住那只树叶做成的展翅青鸟，却无法入眠。
隔着一层单薄的板壁，她能听见那边传来低低的、时断时续的说话声，听不清词句，听起来却觉得粘腻。
他的手很大，指腹布满厚茧，却在触碰到她肌肤的那一刻变得异常轻柔。
“嗯……”
她没动，也没推开，只是有些茫然地看着李文渊近在咫尺的眼睛。
小七摇了摇头，心跳还没平复下来，声音很细：“不冷……好困了。”
夜已深。
李文渊一直没睡，他借着窗外透进来的一点月光，垂眸看着怀里这张已经褪去杀伐之气的年轻脸孔。
她放下了手中的书，看着昏黄的灯火出神。
尤其是李文
小七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轻哼。李文渊的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顺着脊椎一节一节往上按。她原本紧绷的肌肉在那股热力的侵袭下逐渐瘫软，甚至觉得全身的力气都顺着腰眼流光了。
隔壁的顾妙灵还没睡，她正在灯下看一本旧医术。
而里屋，小七已经被揉得半梦半醒了。
李文渊伸手，掌心温热。他没多说什么，顺势坐到床内侧，手掌自然而然地钻进了小七的中衣。
这是一个很轻的吻，没带什么力气，却在那静谧的黑夜里显得异常沉重。
【10】
“阿宁。”
“上山累着了？”他问。
这样日日夜夜相对，日子久了，有些东西势必会变。
她伸出手，紧紧回抱住李文渊。
“好，哥哥知道了。”
李文渊眼神微暗，他没停手，反而倾下身子，鼻尖几乎贴上了她的后颈，深深地吸了一口她发间的清香。
他叫了一声十多年都未曾叫过的称呼。
李文渊见她没躲，眼神变得更暗了些。他并没有退开，而是顺着那个动作，将嘴唇往中间移了半分，真正贴住了她的唇。
最后俯下身，在她的嘴角轻轻吻了一下。
李文渊伸出手，指尖从小七的鬓角滑过，最后停在她的嘴角。
“睡吧，哥哥在。”
李文渊吹熄了桌上的灯，，他在床边坐下，看着小七趴在枕头上，只露出半张睡眼惺忪的脸。
小七猛地转过头看他，“哥……”
温热的手掌贴在小七细窄的后腰上，那里是她最受不得力的地方。李文渊的手劲儿很稳，不轻不重地在那一处软肉上揉按，虎口卡在腰间，指腹一下接一下地摩挲。
“哥帮你揉揉。”
“脸怎么这么烫？”李文渊的手指向上游走，指尖轻勾，划过她的耳后。
小七没说话，只是把脸埋进枕头里。在李文渊看不见的角落，她的脸颊早已烧得通红。那种揉捏的感觉很奇怪，不是简单的解乏，而是一股又酥又麻的热流从腰部扩散开来，弄得她浑身绵软，连反抗的力气都生不出来。
“哥……重了。”她小声抗议，声音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小七抱着他的腰，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我喜欢你叫我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