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她一边喘息地说着,一边虚弱的抬起手来想拔开眼睛上的东西。
有声音在小声的惊呼,还有哭声,谁,好像都是他们,都是熟悉的声音。
“别动,你眼睛上还有点伤现在不能取。”说着,他把她的手贴在他的脸上,“你都昏迷三天了,把我们急坏了知道吗?”
白星这才开始似乎额头上,耳边都有绷带,而且,身体还很空虚,就像被掏空了一样。
随后,她又感觉到另只手被紧紧的握住,是哭着嗓子的紫怡,可是,不知道他们在哪里的那种感觉让她的心有些慌张和害怕。
“唔......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姐姐,对不起!”
还有范允文,叶语华,年逸都在旁边慰问着她,她都听到声音了,可是元城呢。
“元,元城呢?”她现在动弹都很疼痛。似乎用点力气,都在用尽自己的所有气力,但是,她现在真的好想见他,她已经不在乎任何人说什么了,她要找他,她有很重要的话想对他说。
“他现在不在这里。”范允文温柔的声音响起。
“星星,你还是别见他了好吗?”刘捷劝说道,这次,他的声音非常的痛苦,让白星只觉得全世界都在和她相悖。
“你就别说了刘捷。”年逸说道,似乎还带点愤怒。
“我想,想见他,帮我把他找来。我要见他。”白星已经不顾他们的想法了,她现在的心里全是伤痛,全是元城的身影,她甚至觉得自己的意识都在混乱,她想流眼泪却感觉好疼,疼到了心里,她已经不知道在握住谁的手用尽自己的虚弱不断的乞求,嗓音都在着沙哑和哭泣。
“帮我把他找来好吗?我要见他!”这时,她已经生气了,就像回到了从前那个任性的女孩,她不顾一切地说道!
有松开她的手的,又有过来抓住她的,可是,她的手,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又听到汪紫怡哭咽着说道。
“好好,你别哭,你别哭了,我们马上去找他来。你别哭,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随后听到到叶语华居然在带着哽咽。
“你一定要好起来,他看到你这样,会很难受的。”
她感觉自己身体又麻软了起来,头又开始疼起来,她似乎在黑暗中,看到了商乐,她在对她微笑,她还是那么美丽,她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怎么办,我好想看到商乐了。”
几人惊呼,这时,她感觉自己的额头绷带处,有一只温暖的手,确到了她外露的肌肤处,只听到范允文的声音响起。
“别胡说,过几天你就好了。”
“允文,商乐爸爸他们是不是还不同意我和他在一起。”她的声音似带着十万分愧疚还有无尽地痛苦,她的声音像是发出了低沉的嘶yin,既无力又悲戚。
“不会的,他们会同意的。”
对不起,不管是妈妈,爸爸,商乐,她都不想被他们的思想束缚了,她不想把自己关下去了,她对他释放了她的身体,可是她的心与他的心每一天却被禁锢得痛不欲生,她好想他,只想见看到他。
一天,两天,甚至一个月过去了,她的身体在慢慢恢复,绷带也差不多都快取完了,可还是没有见到元城,他们说找到了梁采儿,但梁采儿说在她没出事之前元城就出国办事了,他们都在对她说,他会回来的,让她放心的养好身体,她每天在养着身体,等待着元城,他们说元城还不知道她的事,所以她不能让他担心。
她的眼睛也好了,身体伤的部位都差不多好了,只是还有点微微疼痛,她的心情惭惭平复了起来,却因为见不到他又混乱了起来,她出院了,甚至回到家中了,也没有等到他。
她突然有点害怕,他会不会像原来一样,突然间消失,她独坐在窗前望着外面的夜空,星星在天空上一闪一闪,终于又感觉到寂寞了,无论是身心,元城,已经深深的嵌入进自己的身体里了,她把自己的臂膀紧紧抱住,把头埋了进去,这么多年,现在才发现他们都是同样的孤独。
元城,你知道吗,以后我只唱歌给你一个人听。
林氏集团最近由梁采儿暂时代理,此时,梁采儿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忙碌手下的文件,一丝不苟,面无表情,忽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她拿起,一阵恭敬的声音响起。
“梁总,有位白星小姐想见您。”
梁采儿眼晴微微一动。随后说道。
“让她进来吧。”
白星第一次见梁采儿是五年前,那个时候并没有多少语言,她对自己说得很简单,也就是商乐想见我最后一面。她便清楚,梁采儿什么都知道。其实,他们都知道,只有她什么都不知道,像小时候一样,没人告诉她,让她天真像娃娃般的活着。
一进门之后,白星一双眸中,全是晶莹的泪水,梁采儿只觉得不似第一次见到的白星那时的茫然,她的眼神,全是毅然般的痛苦,这时,白星紧紧的抓住她的手,梁采儿有些怔住,望着这双似乎要用自己全身力气的手,紧紧的握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