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气冲了,就是花瑶给调理的,所以她礼貌的点了点头“嗯,给你母亲烧纸么?”
“是啊,大师您真是太神奇了,我就是来给我母亲烧纸的,我母亲小时候生活条件好,嫁给我爸之后我爸也娇惯她,活着的时候从来不缺钱,这人走了我可得多个她送点钱。”
花瑶点了点头“嗯。”然后对着女人旁边站着的老太太笑了笑,那老太太白白胖胖的,看起来特别富态,要不是一直脚不沾地的飘着还真看不出来是鬼。
花瑶烧完纸那大妈还没烧完,临走的时候对大妈说道“回家别忘了到水缸照一照。”
“哎,知道了。”
回到家花瑶去小西屋念了两遍地藏王菩萨本愿经,慢慢睁开眼,叹了口气自嘲的笑了笑。
狐玄白化作人身来到花瑶旁边坐下说道“还没忘?”
花瑶看了狐玄白一眼“你说啥呢?”
“你心里知道。”
“呵呵……。”花瑶起身拉着狐玄白抱着琴往后院走“我给你弹个曲儿。”
“等我拿壶酒。”狐玄白顺手拿了壶酒,拿了两个杯子,跟着花瑶去了后院。
花瑶来到后院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把琴放在腿上,弹了一手两年前的今天,她听见的那个曲子。
一曲弹完长长的叹了口气“他们应该在一起吧。”狐玄白特别应景的递过来一杯酒,抛了个媚眼“这么个大美男放在眼前,你还有心想别人。”
花瑶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任凭火辣辣的白酒划过喉咙进入胃里“就是觉得他不够朋友。”
狐玄白给花瑶手中的杯斟满酒,特别欠的问到“情丝断了什么感觉?”
“很疼。”花瑶在次喝了杯中酒“疼过了就好了,心里空落落的,那时我就想,我对他的依赖是不是都来自于那根情丝。”
第63章 寻找
“情丝是会让人产生很多奇怪的感觉。”狐玄白坐在花瑶旁边,往树上一靠“情啊爱啊是世间最难懂的东西。”
“怎么难懂?”
“你懂?”
花瑶摇了摇头“不懂。”
如今墨凌在哪里?他在京城的一家医院实习,跟着导师刚做完一台手术,摘了口罩手套脱了防护服,现在医院一处露天的阳台吹风。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出现在他的身后“墨凌,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墨凌叹了口气,用手揉了揉太阳xue“你怎么来了?”
女人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墨凌“想你了。”
墨凌身体僵了一下,转过身从女人的怀抱中挣脱了出来“云锦,你应该在家好好休息。”
木云锦满目柔情的看着墨凌“墨凌,我们结婚吧。”
墨凌眉毛不自然的皱了起来“再等等”
“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我找到一个答案。”
“什么答案?”
墨凌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木云锦努力的让自己眼中的眼泪不掉落下来,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没关系,我等你。”
没错,墨凌把花瑶忘了,把地府里的事也忘了,现在他只有这具身体的记忆。
这身体本身是他提前准备好的,在他来之前都是按照既定的程序生活的,一年前他一觉醒来,突然发现自己的生活特别简单,出生成长一切的一切就好像与他无关的电影一样,他好像是个旁观者。
虽然疑惑,但是他还是照常的生活下去,木云锦是他父母的养女,也是他现在的未婚妻,记忆告诉他,他和木云锦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订婚理所当然,但是他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特别是今天,他总觉得自己应该去找一个人,但是他不知道哪个人是谁,在哪里,和自己是什么关系,他甚至以为自己要疯了。
画面回到花瑶这里,她自然是不知道墨凌已经把她忘了的事,伤了会心就自顾自打拳去了。
日子照常过,几天后程雪梅找到了花瑶,她希望花瑶去劝劝何飞宇,回来好好学习复习一年,明年再参加一次高考。
何飞宇今年考京城电影学院艺考没考上,和父母大吵一架死活要留在北京,何明理断了他生活费逼他回来,可是过了这么久何飞宇压根就没有回来的意思。
期间花瑶也给他打过几回电话,还用电脑视频过几回,聊别的都好,一提回来的事何飞宇就岔开话题。
程雪梅偷偷的去看过儿子好几次,住地下室,在路边地下通道唱歌,有时候方便面都吃不起,她心疼的不行给何飞宇塞钱何飞宇也不要。
程雪梅希望花瑶去北京面对面的劝劝何飞宇,自己儿子自己清楚,她知道何飞宇最听花瑶的话。
第二天花瑶就坐上了去京城的火车,按照程雪梅提供的地址,找到了一个偏僻的巷子,参差不齐的建筑,脏乱的环境,看着就不太舒服。
这里大都是外地来的打工者,房子都是那种十来平米的小隔间,拥挤不堪,花瑶来到地下室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