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許檸坐在自家的車上,死死壓住自己的裙擺,夾緊了的雙腿間沒有應該存在的內褲。
怎麼會變成這樣呢?!她咬著唇回憶。
幾天前。
兩個小少年纏著許檸說要去遊樂園玩。
姐姐,我們來到這裏之後還沒好好玩過呢!
哪里沒有!不是天天在玩她嗎!
害得她開學後連學習都變得懈怠了,居然還想著出去玩?!
許檸斷然拒絕,冷哼了一聲繼續寫題。
姐姐帶著細密絨毛的尾巴尖在她的膝蓋窩打轉,就像是討好主人的小狗一般。
許檸一側過頭,就看到兩只小惡魔皺起包子臉的軟萌樣子,水汪汪的綠眸裏蕩漾期待的波瀾。
不行!只剩下一百天了,再不好好學習是會完蛋的!
月昭轉了轉眼珠,笑嘻嘻地抱住她的胳膊:等我們回去了,就告訴爸爸說姐姐要好好學習,暫時不讓其他書出來。這樣姐姐就可以認真考試了,怎麼樣?
真的?許檸有些猶疑,如果能換到幾個月的安穩,好像也挺不錯?
嗯嗯!月暮點頭,軟軟的面頰蹭著她的脖子,爸爸一定會體諒姐姐的!
許檸摸不清可信度有多少,但還是想試一試。畢竟這兩只天天把她折騰到半夜,一點也不知道節制,她想學習都沒多少Jing力了。
那好吧。
兩個小少年滿臉天真地歡呼雀躍,完全看不出他們在床上會那般兇猛不止是床上,陽臺天臺或是半空中,恨不得讓她看盡月亮的陰晴圓缺,而且逮著機會就要展示引以為傲的翅膀。
讓她每次都又怕又爽咳!
就在今天大清早,許檸被雙胞胎從床上挖起來,迷迷糊糊由著他們給她穿衣打扮,正如孩子手中的洋娃娃。
等她發現自己沒穿內褲時已經太晚了!
早春的天氣還是涼颼颼的,才及膝的百褶裙下不著一物,就連絲襪也沒有月昭給她穿的是跟他同款的高筒襪。
哥哥好狡猾!月暮不開心地搖了搖尾巴,躍躍欲試地就要剝下少女胸前的小可愛。
別!讓我穿內褲啊啊啊!真空出門也太刺激了吧,許檸夾緊雙腿,一手抱著胸抵擋月暮,另一手伸長了去搶內褲。
反抗被意料之中地鎮壓,好在還是保住了內衣。許檸欲哭無淚被兩個小少年押上了車。
前座的司機還一臉慈祥地誇她氣色好。
好個屁!那都是羞的!
咬著牙說要去遊樂園,許檸用眼神警告兩只小惡魔不要亂來,收效甚微。
坐在後座正中央的少女竭力用雙手把裙擺壓在膝蓋上,清純的面上時不時流露出一絲動人的嫵媚。
嘻嘻,好喜歡這樣的姐姐。一邊隔著外套揉捏她的胸,一邊在她耳邊吹氣,月昭趁她無法反抗之時大吃豆腐。
月暮歪頭凝視面上羞赧不已的許檸,一根手指卷著自己頰邊的金髮轉。
若是忽略他不安分的、一直想從側面探入裙子的手,還有摩擦她攥緊的拳頭的尾巴尖兒,看起來還挺像一個乖巧少女。
結束了回憶,許檸,有苦難言,緊緊咬著牙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司機察覺她的不對勁。
裙子肯定濕了一片,腿間的ye體無論多麼她不情願,依舊自顧自地流出。
兄弟倆當然想到了這種狀況,很好心的給她挑了一款長外套,足以擋住別人的視線。
耳垂上一陣濕潤,血ye裏的電流亂竄著讓許檸低低哼了一聲。
眨眼也眨不去粼粼的水光,為了保持大小姐的端莊坐姿,她不得不忍受雙胞胎的調戲。
時間被這樣的折磨給拉長了好幾倍,許檸在到達之時還有些恍惚。
走啦姐姐!一人一邊拉著她的雙手,兄弟倆興沖沖地四處打量。
從來到人世之後他們一直粘著她,自然不曾見過現代化的遊樂園,當下便興奮得不行。
兩雙湖綠色的眸子仿佛點綴了星星一般,不管見到什麼都熠熠發光。嘴裏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像是被拘束久了的孩童,一旦脫了韁繩就再也拉不住。
姐姐!我們去玩那個吧!月暮指了指一座極大的鬼屋,尾巴愉快地搖動著,看看它們有沒有惡魔可怕!
別人都是去鬼屋找嚇的,這兩人被激起攀比心理是怎麼一回事啊!
許檸無奈扶額,排隊買了票進去。
大約是因為時間還早,遊樂園裏的人不多,鬼屋就更不用說了。
一踏進廢棄醫院為主題的鬼屋,陰冷的感覺便爬上了脊背,而身邊的兩只興奮絮叨著
哇!是鬼醫生!
白大褂幾乎被鮮血糊滿的、臉上腐爛到認不出原本面目的男人,拿著滴血的手術刀站在門口。見到她時,他舉起了刀子邁著緩慢的步伐靠近!
許檸被嚇得一顫,腿不爭氣的軟了,還沒來得及逃跑就聽到另外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