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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几天真的累狠了。和远在中东的人打了电话,睡意就开始一阵翻涌。身上也还酸疼着。把宁宁交给保姆,连月索x睡了一个午觉,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是落日余晖,甚至肚子都难得的觉得饿了起来。
    是翠庭。
    复古窗棂,窗外是树枝嶙峋。落日的光给树枝镀了一层金,也给坐在窗前的那个人镀了一层影。
    迷彩t恤,宽肩窄腰,身高腿长,t恤宽松得宜,却也能让人感觉到下面肌r0u的力量。那人坐在窗边,窸窸窣窣的,正在低头写着什么。
    她闭了眼睛又迷糊了一会儿,然后又轻轻叹了一口气。
    “连月你醒了?”
    那人耳聪目明,马上转过来看看她,又丢下笔站了起来。
    “嗯。”
    睡太久了,身t有些软。nv人嗯了一声,撑着身t准备起床,男人长腿一迈,已经上前一步扶住了她。肌r0u虬结的胳膊环住了她,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臂,身姿拂柳——肩膀柔弱又单薄。
    他轻轻的捏了捏。
    简直就像是没有r0u。
    “再睡会儿。”他说。
    “不睡了。”她声音有点哑,低低的,“脑子都睡晕了。”
    nv人闭着眼睛,又在他肩膀上靠了一会儿,发丝缠绕,不说话了。这几天是真的累狠了,睡了一觉起来,全身好像更酸。男人就那么揽着她,任由她靠着,手搭在她腰上——男x的气息钻入鼻腔,到底是还有些陌生。腰上的手又不自觉的上下0了0,捏了捏。
    秀眉微颦,nv人闭着眼睛。
    三兄弟,如今都在如狼似虎的年纪。
    尤其是小的这个。
    妈——妈在这个年纪,不知道是怎么应付她的三个男朋友的。
    “我起来走一走。”靠了一会儿,她好像积攒了一些力气,低头去找鞋。睡觉之前明明在床边放得整齐的镶钻高跟鞋,此刻已经东一只西一只满屋摆着,显然她睡觉的时间里有哪个调皮蛋拿去当玩具玩过了。
    男人站起来,帮她把鞋子捡回来,又半蹲在她面前,自然而然的捉住了她的一只脚。
    “我自己穿。”nv人声音沙哑,手里的脚一缩,随即却又被人捉住了。
    男人半跪在地,拿着鞋就往她脚上套,她低头俯视他,更能看见他英俊的脸和结实的x膛。
    “我给你穿。”
    男人已经穿好了一只脚,笑了起来,抬头看她,露出了一口白牙,“连月我不该照顾你吗?钢pa0儿最后要出生的那段时间,哪天不是我给你穿的鞋?”
    那段时间,她肚子已经很大了。是他请长假来照顾的,哪天不是他跪着给她穿的鞋?
    nv人低头看他,不说话了。
    三yan湖占地几千亩,环湖线几十公里,沿湖其实有不少神秘的房子和单位——开放给游客的,一直不过那寥寥十几公里而已。
    从翠庭出来,不过几步路,就已经就是湖了。这不是开发商开发的别墅群,离商业别墅区,还遥远着。
    湖边,根本没人。
    一身白底g黑纹的旗袍,银se的高跟鞋。腰肢细着,不堪一握,每次——每次都好似多用一点点力,就折断了。
    可惜,老四太护食了,又小气。以至于他能握住这腰肆意几下的机会,真的太少了。
    全靠捡漏。
    “你请假出来的?”
    高跟鞋落在了地面上,nv人低声问跟在后面的男人。今天是周一,他是休周二和周六的。
    “是啊。”男人跟在她身后,视线还在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微风拂过,湖面波光粼粼。
    带着水汽的空气扑面而来,似乎让脑子都清醒了几分。走到湖边小亭的时候,男人的电话响了起来,nv人斜靠在美人靠上,扭身去看湖心的那几只天鹅。
    “娄二?”
    她听见身后的男人说,“他这段时间不是去哪里找了一个小姑娘,已经好久不来参加我们的活动了嘛。”
    “啧。”她听到男人啧了一声,是满不在乎的语气。
    “几十岁的人,还能被个娘们拿住?”身后的人讥笑别问,“娄二pa0是越活越回去了。”
    “再这样下去,人都凑不齐咯,”这薄肩细腰就在面前,身后那人声音懒洋洋的,“再这样下去,咱哥几个聚会,都改成一起学习八大jg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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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胡吹海吹之后,男人挂了电话。一抬头,发现nv人正侧过头,笑yy的看着他。
    清风拂过,一阵清香。
    “喻恒你和谁说话呢?”她笑yy的问。
    “这不李波嘛,”难得nv人对他和颜悦se,男人笑了起来,“说娄二的事呢。”
    “娄二?”
“那个,他爸是,”男人说了一个人名和职位,“以前也一起吃过几次饭,最近喊他,他忙,都不来了。说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