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嗷嗷啊啊——”
唐苏:??
钟译:……
唐苏大步走过去,敲了敲门,“钟程你怎么了?”
钟译跟在后面,假装贴着门听声音,实际早把身子糊在了唐苏后背上。小短腿努力从椅子上趴下来,露出rou呼呼的屁股蛋儿,他还穿着上次留在唐苏家的睡衣,上衣长一些刚好盖住了以前的小短裤,于是光着小屁股的钟乂倒是没有被发现。
房内忽然没有了动静,唐苏皱眉取来了钥匙,又敲了几下门说:“我现在开门了?钟程?”
“别……啊……”钟程话未说完,门忽地被打开,接着唐苏跟钟译目瞪口呆地看着想要将床单毁尸灭迹藏进衣柜里的钟程。
如果不是幻觉的话,唐苏觉得床单有一块十分可疑的痕迹,转眼瞧了瞧惨遭毒手的床垫——明显一大团shi痕。
钟译讶然地在床垫和二弟身上扫了个来回,见要哭不哭的二弟,还是好心地想解救一下:“钟程啊……”
“唔”钟程松开床单捂住脸,“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尿床吗?”唐苏眼神飘忽地说,咽了咽唾沫,话语有些艰难,“你……还没有……嗯成年,这也……情有可原?”
尾音情不自禁地飘了上去,显然这个理由连自己都骗不了啊!
“唐苏哥,我是不是得去医院看看?”钟程觉得自己可能下半身不能自理了,痛不欲生地瘫坐在地上。
钟译转身,眼角瞄到窝进椅子里面的小rou包子,大手一抄,老姿势将人夹在腋下进了卧室。
“昨晚我跟你换了房间,”钟译说,“你可能睡的沉没注意,钟乂跟你一床。”
接着亮出来胳膊下的白屁股蛋儿,小家伙完全意识到尿床的丢脸,原本扑腾厉害的小短腿早泄了气,闷哒哒地被大哥毫不留情地供了出来。
钟程心有余悸地摸了摸下面,大松了一口气,接着爬起来,顺势就要揍小弟的屁股。
昨天玩了一天,中午出去可能吃的咸了些喝了不少水,睡前又喝了牛nai,晚上就顺便发了洪水。唐苏忍住笑,觉得小家伙这会儿不开心也知道羞,便走过去把人从钟译胳膊下解救出来。
托了托早已经干爽的小屁股,唐苏把人圈在怀里,钟乂搂着脖子,闷闷地说:“二哥对不起。”
钟程眼神瞬间一亮,紧握着大哥的手,“大哥!你听见没!我也有被叫二哥的一天!”
钟译嫌弃地把手抽出来,睨着他:“刚摸过床单。”
钟程委屈,“那可是你亲小弟的!”
钟译:“啧。”
唐苏抱着钟乂去洗了个澡,又夸奖了番知错就道歉,安慰了小面团子后才出去。床垫已经挪到阳台晒着了,钟程正一脸不情愿地蹲在洗衣机前洗床单。
吃过早饭,钟译带着钟乂先离开,钟程还是一副蔫儿哒哒的模样蹲着看洗衣机滚筒。
唐苏上前糊了一脑门,“这就没Jing神气儿了?”
“那是当然了,我还受着惊吓呢。”钟程摸摸心口,叹气,“今天真的学习不进去了,心跳的太厉害,记不住东西。”
唐苏了然,“走,出门锻炼去。”
钟程咧嘴笑着换了衣服,屁颠屁颠跟了上前。
早饭吃的不多,被唐苏压着又虐了一顿加上跑了几公里后,钟程觉得自己就是条咸鱼了,最后死活托着唐苏不肯走一步,指着前面的咖啡馆,“我不行了唐苏哥,只有它们才能救我!”
唐苏看着眼前熟悉的咖啡馆,嘴角一挑,“你当真要去?”
钟程猛点头,“特别真!”
唐苏:“那好,在那儿一天都行。”
钟程美滋滋地领了免罪金牌,准备去咖啡馆蹭一天网打游戏!手游也成,不学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进了咖啡馆,唐苏跟吧台后面的咖啡师照常打了个招呼,接着身形往旁边闪了一下,露出身后乐的合不上嘴的钟程。
钟程刚一抬头,就对上无比热切的视线,嘴唇翕张,不可思议地说:“路老师——”
路净笑眯了眼,慈爱地看向钟程,“都快考试了还来找老师指导,钟程同学果然热爱学习,来,别傻站着,老师这里正好有书快来复习吧。”
期末考前一天,咖啡馆一处卡座,在悠长的音乐声中,钟程埋头痛苦地苦学。
作者有话要说: 嗷!解锁啦,发一趟幽灵车也不容易……
二更达成√
☆、攻无处不在
路净见唐苏会过来多少也有些意外,自从开完家长会交换了联络方式后,除了约定生日聚会唐苏可真是如同抛入大海的小石子,干脆没有一点浪花可循。
时间尚早,客人只有莘莘学子钟程一人与几何题困死斗争。唐苏抿了口咖啡,乐了,“你一位历史老师,怎么还在店里背着数学书。”
“上次数学老师来了一次,忘记带走了。”路净见唐苏有些惊讶的神情,继续说,“他常忘教材,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