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要求帮助,他不得不说心里一下松了口气,一时欣喜也有些无奈。
早知这人如此轻易便能松口,自己到底为什么硬撑了这么些时候?
真是哭笑不得。
倘若让玄乐知道虞子文所想一事,估计也会哭笑不得。因为对于玄乐来说,什么他国,我国,什么皇权,政策,什么皇位尊严,在他这里统统是用不上的。
他当然也压根没有往这些地方想过,只是单纯因为这事牵扯上系统,穿越,前世等等敏-感词汇,先不说自己和盘托出对方信不信,若是不信,自己只能被当做一个疯子,若是信了……估计不仅是虞子文,季饷,花相公,可能都会接受不了。
人与人之间的联系说来轻巧,却也的的确确是个深奥而富有哲理的话题。
季饷一直效忠的是谁?虞子文喜欢上的又到底是谁?花相公想要跟随,敬佩的人又是谁?
光是这张面皮,玄乐敢说自己前世绝对不长这样,那么里子呢?
或许自己是比真正的玄乐能干一些,愿意付出一些,或者说……聪明一些。
可对于其他人来说,他们接受的只是玄乐而已。
玄乐越想越觉得这事麻烦,自然将说实话这一点给排除在外了。那么剩下的,只能是遮遮掩掩,说一半藏一半再加胡诌一半。
不仅是虞子文摸不着头脑,季饷和花相公、萧风等人茫然,自己其实也很累好吗?
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什么时候又该瞎诌,装一装神乎其神的样子……心里兜着这些破事,反而将所有的线索和思路给截断了。
玄乐想了想,说:“这样,也别让你埋藏这么多年的眼线功亏一篑,我也不想害任何人性命,就只让他查一件事。”玄乐压低了声音,悄悄道:“查查那皇太子的事。”
“皇太子?”虞子文愣了愣,“不查明渊泽吗?”
“查皇太子就是查明渊泽。”玄乐道:“皇太子年纪小,要查他比查明渊泽容易,查他身上的一切事情,习惯,爱好,呃……所有的细节,我都要知道。”
虞子文想了想,“这确实要比查明渊泽容易,只要能找机会跟在皇太子身边就行了。”
“你把这个想办法交给他。”玄乐从袖子里摸出一只手镯,塞给虞子文,“有这东西,我想联系他的时候自然能联系,这样我们接受消息快,他也不容易被发现。”
“这是什么?”虞子文好奇,“和我那个玉佩一样?”
“差不多,不过又有区别。”玄乐给他解释,“这个每个月只能用一回,而且必须是我联系他,他不能联系我。”
“好。”虞子文把手镯收了,又打量玄乐,“你还有什么宝贝儿藏着没告诉我?”
“多呢。”玄乐笑笑,“这是我的秘密武器。”
“该不会那宝藏早在你身上了吧?”虞子文眯眼,“你一直在诓我?”
否则哪个正常人身上能一而再地掏出这些神乎其神的玩意儿来?
玄乐:“我只能说……我身上这东西跟那宝藏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否则我怎么帮你找?”
“哦?”虞子文伸手搂人,手熟练地探进衣服里四处摸索,“我今儿还非得把这东西找出来瞧瞧!”
说是找东西,实为咸猪手。
虞子文手在玄乐身上撩火,玄乐觉得痒又觉得难耐得很,干脆扑上去对着虞子文嘴巴一阵猛啃。
虞子文眼底带起笑意,将人一把抱起来,转身回了房间。
这一夜,玄乐不知为何格外积极主动,撩拨了虞子文一次又一次,到最后虞子文都心疼了,抓着玄乐不安分的脚,嗓音黯哑地道:“行了,今天不做了。”
“为啥?你不行了?”玄乐笑得像只小狐狸,眯起眼凑过去,呵气如兰,手指顺着虞子文小腹画圈,又往下探去,难得大胆地抓住虞子文上下揉弄,眼里满是不怀好意。
虞子文深深吸了口气,坐着没动,玄乐便自己坐上去,腰身轻晃,黑发披散,像极了夜里迷惑人的妖Jing。
虞子文深深地盯着自己身上的人,手指轻轻在对方腰侧摩挲,玄乐轻yin一声,扬起脖颈露出优美的弧线,那喉结仿佛在召唤虞子文去咬他,撕裂他一般,虞子文实在忍不住,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在那脖颈上愤恨似的一咬,感受到身下人的动情,又怜惜地舔了舔。
被浪翻滚,一室旖旎,至后半夜虞子文沉沉睡去,玄乐大汗淋漓起身,披了外袍走到门外。
“来人。”他哑着嗓子,在寂静的夜里更添魅惑感,“给我烧水,我要沐浴。”
小院门口立刻有人应答,随即匆匆去准备。
玄乐给自己倒了冷茶一口气连喝三杯,将那困倦之意驱赶掉一些,这才将头发束起,系好外袍带子,轻轻推开门走了出去。
隔壁房间空着,他呲牙咧嘴走进门中,左右看看,让人点上灯和炭盆,又呲牙咧嘴在椅子上坐下。
“给我找几本书来看,要白冷国的书。”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