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得。”
见苏淮得意得不行,何溪仿佛想到了什么,她突然一改刚才的沉默,起身不停地往苏淮碗里夹茄子,一边儿夹一边儿幸灾乐祸地笑着:“是啊,母亲说的极是,苏公子,这盘茄子都归你。”
苏淮脸上终于难有地尴尬了片刻:“何小姐,其实我吃不了这么多的,况且,如此美味,何小姐也该给叔父和婶娘留些啊……”
何溪也不答话,将盘中最后一块茄子也堆到苏淮碗中,只觉心中畅快。
柳氏在一旁替何溪接话道:“无碍无碍,苏公子如果爱吃,这几日我天天做……”
苏淮:……
苏淮是最后一个吃完饭的,他擦擦嘴巴,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旁边,何溪笑得合不拢嘴。柳氏见苏淮吃完,起身笑道:“苏公子,我还做了几道饭后甜点,你要不要尝尝?”
苏淮拼命地摇了摇头:“不不不,婶娘,这茄子做的太好吃,我吃的太饱,什么也吃不下了。”
何溪搭话道:“苏公子也不胖呢,多吃点无妨!你就尝一点嘛。”说着,对柳氏道:“娘,苏公子这是不好意思麻烦您,快去把甜点拿来,苏公子一定爱吃!”
苏淮:……
翌日一早,苏淮就被随从拉着去拜访都中世子了。他本不想去,可又怕将来苏陈风知道了嗔怪,便应着头皮去了。他不在府上,何溪只觉清净了许多。
只是柳氏又找她问东问西了一番,比如:昨天去了哪里,苏公子说了什么,有没有暗送秋波……何溪敷衍一番,将柳氏哄走,长舒一口气。
闲来无事,何溪让北乔给自己找来纸笔,画起了服装设计图。她心想,若是给古装加些现代元素,一定更好看。
北乔眨巴着眼睛,望着纸上的男装,一脸疑惑地问道:“小姐画的这身子是钟公子的,还是苏公子的呀?怎么没脸啊……”
一听着“没脸”一词,何溪随口答道:“苏公子。”
北乔凝眉:“小姐,北乔真是有点不明白,原来你对钟公子那么痴心,如今怎么就变了心呢,那钟公子多可怜呀……”
何溪正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解释自己的“移情别恋”,只见柳氏身边的丫头梅娘走了过来,行礼道:“小姐,老爷夫人唤您过去。”
何溪停了笔,随梅娘行至内堂,只见柳氏一脸愁容地坐在案边,见她进来,投过一个幽怨的眼神。
何彦昌则是在地上来回踱着步,神色凝重。见何溪进来,他厉声道:“何溪,你给我跪下!”
何彦昌一直是和颜悦色地,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何溪真是始料未及,她顿在原地,心想:自己也没犯什么错呀?
柳氏则是擦擦眼角的泪,“老爷,快别让女儿跪了,地上凉……”
何彦昌冷哼一声,坐到椅子上,沉声道:“见着你和苏公子郎情妾意地,我本以为,你能嫁到苏家。”
何溪转转眼珠,心想:什么时候郎情妾意了?明明是横眉冷对呀……
何彦昌长叹一声:“哎!也罢,或许你没那个福气!刚刚你心心念念的钟澳过来提亲了。”
何溪一怔,想起那日在钟府外,钟澳确实说要娶她。不过,她还记得他说是考取功名之后啊……这么快就考取功名了?
正想着,柳氏又垂泪道:“溪儿啊,为娘知道,你与那钟澳是青梅竹马,可他的家境……哎,说这些也晚了,可怜我溪儿,以后还得跟过去受苦……”
何彦昌一拍桌子,怒道:“还不是她自找的!”接着,对何溪道:“钟澳把你们的事告诉我了,说你们早已有夫妻之实!你居然背着我们做出这种丑事!”
何溪一怔,心想,身子正主莫非真的把自己给了钟澳?
柳氏像是想起什么般,低声道:“老爷,要不……咱们就给钟家一笔钱,让他家别声张。再把溪儿嫁到苏家……”
何彦昌回到:“糊涂!若是嫁与苏家,被苏公子发现她不是处子之身,再休回来,我何家岂不是更丢脸?”
柳氏只得点点头,“哎,看来也只能让溪儿委屈嫁给钟家了……”
何彦昌冷哼:“她委屈?她巴不得呢!”
看着何彦昌一脸愠怒,何溪只觉得委屈。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过啊……
“择日成亲吧,也只有如此了……”柳氏无奈地说着,何彦昌点点头。何溪只觉满脑子都懵了。虽然钟澳是个大帅哥,可他满脑子都是身子正主的影子,她可不想做人家替代品。况且,面只见过一次,怎么能就成婚呢。
“其实……我可以不嫁他的,我已经不喜欢他了。”何溪说着,希望父母改变主意。
“你们都已经……不嫁他你还能嫁谁?现在悔之晚矣!就这么定了!”何彦昌说着这话,深深摇着头。看得出,他是很难改变主意了。
何溪闷闷不乐地回到房中,犯起愁来,她知道在古代,婚姻都是父母之命,这可如何是好呢?
北乔端了一盏雪梨汤过来,见她闷闷不乐,关切地问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