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下,所幸没有受伤。
霖空输了。
“好!”木一禾激动地拍手。
边宸面无表情地看着霖空,但似乎是有着些许不高兴的情绪的。下人不济,被打脸的往往是主人。
霖空很郁闷,灰溜溜地捡起了剑。
原北受伤的地方那么严重,即使严重也没有关系,他就和啥事儿都没发生似的,像一只刚打完胜仗的狮子一般,闲庭信步地洒了一路血,走到木一禾面前邀功。
边宸将霖空递上来的剑递给了木一禾:“这把剑是你的了,取个名字吧。”
木一禾挑眉:“剑还得有名字?姐姐你没给这把剑取吗?”
边宸摇了摇头:“没。这把剑没取过名,也没杀过人。我拿到它的前一个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到不小心把它掉到悬崖下面了。第二天,边恪就把这把剑送给了我。这把剑很好,可是命中注定不属于我。”
木一禾笑了:“哈哈哈哈!怪不得刚才说要拿这把剑做注,你一点儿都不心疼。”
木一把将剑身拔出剑鞘,举起来凑近,用赞赏的眼光欣赏着剑刃的光芒。
这把剑似乎是边恪专门为了边宸打造的,虽然长度跟一般的剑一样,宽度与厚度却窄了许多,甚至可以直说,这把剑很细,因而也轻了不少,却并不失一把剑应有的锋利与杀气。整把剑包括剑鞘,干净简练,只是在剑柄处浮了几段与木一禾的匕首相类似的花纹。平白无故,就觉得这把剑有自己的脾性,像雪一般,像梅一样。
木一禾弹着剑身:“这刃这么亮,似乎连日月都没有它的光芒亮,傲气冲天,无畏死活——我就叫它‘无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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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樱馆,木一禾抱着无上,对原北道:“我要每天都抱着它睡觉。”
原北笑着。
“你说你要是输了,我就能借着你的名义每天去看姐姐了!但是你要是没输吧,我又得不到这把剑。”
“……”原北轻笑。
“唉,这人啊,有得必有失,做什么事儿都完美不起来。你说是吗?”
“是的,主人。”
这时,龙三招呼也没打,直接进了屋子里。对哦,这也是他的屋子。
木一禾对着原北点了下头:“你先下去吧,先到你今天躺着的那个屋子住下,我明天再找人给你收拾个更好的。”
“是的,主人。”说着,原北一个欠身,退下的时候还对着站在门口的龙三微微颔首。
龙三忍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怒气,坐到了木一禾对面:
“小鬼!你还在生我的气?”
“……”木一禾原本想好好跟龙三说话的,甚至把今天的事情忘掉都可以,但龙三第一句话就碰到他心里的刺了。
木一禾今天实在是开心,不想生气,对他笑了一下,接着埋头看自己的无上。
“我知道我错了,我给你道歉行不行?”
“……”
“喂!我知道我错了!”
木一禾叹了一口气,把无上放一边,道:“你哪里错了?”
“我……我……”
“你根本就没觉得自己错了。我要你这虚与委蛇的道歉做什么?如果你真的发觉自己错了,哪怕你不跟我道歉都是可以的。偏偏你不觉得你错了。”
“……”
有一句话,木一禾一直憋在心里,现在,终于忍不住了想把这句话说出来:“龙三,我看出来了,你这家伙,就是个白眼狼,迟早有一天……呵……”
龙三瞪着木一禾:“迟早有一天会怎样?”
“你想怎样不就怎样吗?”
龙三的怒气终于到了燃点,把木一禾一把推倒:“我想这样!”说着,就低头吻了下来。
比之前的亲吻更深,像是要把木一禾残暴地吃掉,一根骨头都不剩。这种感觉让木一禾产生了错觉,似乎,龙三是真的是想要木一禾死。
龙三的眼瞳像是淬着火,像是一开始从零星的火点燃至不可熄灭的大火,愈来愈烈,情X色的意味混杂着暴戾,两人的嘴唇上粘的都不知道是谁的血ye,从木一禾的嘴角处滑下来,流到白瓷一般的脖子上。
这个过程里木一禾抵不过龙三,被龙三一直压在身下,而后被扯开了衣服。
这次的亲吻无疑跟之前的擦枪走火不一般,弱智如木一禾,都感受到了异常。屈辱、愤怒、几近崩坏的痛恨,这些复杂的情感令他的血瞳红得几乎要流出血来。
木一禾在挣扎中摸到了无上,紧紧握着剑,却死活都没有将剑拔X出来。
“唔!”沉浸其中的龙三没发现背后急速接近的身影,一拳被直觉异常匆忙赶来的原北打翻在地。
“主人,您没事吧?”原北又一脚踹开龙三,将木一禾靠在怀里,将一旁的被子扯开盖在木一禾身上。
木一禾气得浑身颤抖。
“龙三!你滚!我不要再看见你!”
“……”龙三死死盯着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