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因为昨晚做了那样的梦,两个人第二天在见面,都有些不自然,又各自在胡思乱想。
而后、转身奔回了屋内,留下呆愣在原地的男人。
“”
有时候将军在战场中间短暂休整时,偶尔回想起来,胸腔里会有种甜丝丝的奇怪的感觉。小厮偶尔在后方等待将军归来时,也会心里甜甜的。总是想着那个人
被茗烟突然来了那么一下的将军,原本要进茗烟的房间,见有外人来,只能作罢。再加上茗烟是跟其他后方的人住在一起的,多有不便。在外行军打仗,不比在家,条件多有简陋。
将军以为昨晚自己自撸的时候被小厮看到,被讨厌了。而小厮因为自己竟然那么意淫自己的恩人,心里有些罪恶感,不敢再看将军。
将军攥着茗烟的手臂紧了又紧,最终还是松开了手。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得,转身就要离开。
那段时间两军在休战,操练完士兵回营帐,将军闲下来的时间做什么都暴躁。新来侍候将军饮食起居的,摸不准将军的习惯,惹怒了将军几次。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将军的饮食起居,换了一个人负责。将军更以为是自己那晚的行为招茗烟讨厌了。一个大老爷们,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人道歉。怎么跟他说这是男人的需要,他身为将军,要以身作则,不能去嫖妓,更不能做些招人话柄的事。
抓着小人儿圈着他腰的细小手臂,不知道该不该拉开小人儿。将军能感觉到茗烟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憋了半响,才又道:“冷吗”
屋内,转身关闭上房门的茗烟,胸口剧烈狂跳,大喘着起,耳畔轰鸣。
在将军转身的那一刹那,有些急切的茗烟,鼓起了勇气。闭上眼睛、从背后抱住了男人的雄腰。
“我”
“茗烟”
身后的小人儿突然抱住了自己的腰,将军有些愣怔。半晌
远处回来的谭副将,远远的看到将军,跟将军打招呼。
如果将军觉得他很轻浮,那以后会不会不能再呆在将军身边了?
“我”
一个人独自大咧咧坐在营帐内的帅座上,眼前总是出现那个小人儿的模样。怯生生的脸颊泛红的小人儿,给他搓背时都不敢抬头看他。红着脸给他擦洗完后脊背,便跑了出去。营帐外的土地坑洼不平,小人儿跑的急,还摔过几跤。将军想着,笑着。
将军的一张硬朗豪迈的糙脸热血上头。
从云端掉落至地狱,越想,越心里七上八下的。开始后悔今晚的唐突举动,担忧将军会不会因此讨厌自己。
将军挥退了新人,新人也战战兢兢的离开。
战场后方,帮他包扎伤口时,忍不住哭的跟个泪人似得模样帮他浆洗衣物时,小手冻的通红的模样洗完了衣物,湿淋淋的小手擦着自己小脸儿的模样偶尔一起吃饭时,扒拉着碗里的饭,还忍不住偷偷看他的模样
茗烟也在通炕上抱着被子,把小脸埋进被子里,脸颊从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亲了将军一口之后,一直烫到现在。
远处脚步声传来,将军拽开了茗烟圈着他腰的手臂。转过身来,正要说些什么。刚转过身来,身前的小人儿,,小脸红扑扑的,突然踮起脚尖,亲了他长满粗硬胡渣的下巴一口。
细嫩的身子,胯下怒涨的雄物,杵进他隐秘的私处,在他那处狠撞、驰骋。两个人做的汗水淋漓,热汗挥洒。望着将军山一样高大魁梧的热汗雄躯,惊涛骇浪中,眼眸都失了焦。将军怒吼着紧紧按着他,在他绞的死紧的初次承欢的嫣红嫩穴内,喷出一波接一波咸腥炙热的浓浆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又几乎同时住了口。又几乎同时开口,见对方开口,又几乎同时闭口。如此几回之后,将军叹了口气,还是说不出口,自己堂堂一个将军,怎么能染指自己的小厮,岂不成了欺男霸女之徒?
当晚,连日来的烦躁一扫而光,糙猛的粗神经将军半夜竟然笑了。
有时将军抬头对上小人儿偷看他的目光,两人都会有些慌张的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赶紧低头吃饭。不一会儿,又会忍不住偷偷看对方。心中有些局促,又有些什么期待。
心里微微泛着甜,又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那样唐突的行为会让将军怎么看他。会不会觉得他很轻浮?
可是现在小人儿碰到他做那档子事跑出去之后再也没进过他的营帐
将军一个人在军营驻扎的屯所里,心烦气躁了几天,终于在一天月上柳梢之时,一个人踱到了后勤那些人住的小院。攥住晚上回房的茗烟的手臂,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小厮的薄唇柔软娇嫩,擒进嘴里味道是那般香甜嫩滑。晚上做了春梦的将军一大早醒来,裤裆上端湿漉漉的,一大滩。雄物还怒挺着,杵的跟座小山炮似得。而小厮早上醒来,也遗精了,疲软的小肉棒软软垂的在稀疏的毛发里。似乎还能回味到昨晚将军深深插进他身子里的炙热和硬挺。
茗烟靠在男人身后,微微摇了摇头,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