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会愈加虐待他,凌辱他,害会通缉令轩。那既已然如此,不如让那些烂在肚子里,自己就是楚令轩,等有朝一日男人发现了他真实的身份,玩腻了他,不过一死。
渐渐关上了内心的人,变得木讷,男人拽两下,才会出一声。
他越那样,男人越气,男人气他心里有其他男人,忘不了其他男人。
他怪男人他不知道怪男人什么
夜色幔帐中,两人在里抵死缠绵,男人嘴里唤的,叫的都是那个虚假的名字。形如枯槁的人,任凭男人如何摆弄。偶尔午夜梦回,忆起前尘旧事,眼里也会泪水连连。男人气的半夜在大殿里发疯。他衣衫褴褛,蜷缩在角落,独自啜泣。
再后来,他连啜泣也没有了,任凭男人如何折磨他,都面无表情,无悲无喜。
男人气他为了别人视自己的付出为粪土,又不得不拿那个人的消息要挟他就范。而他每就范一次,男人心中的暴戾都会累积一次,次次累积到爆发到不可收拾。
男人在盛怒中,做到他身子散架,一身又一身的染血伤痕。渐渐的,他彻底关上了内心,闭上了嘴巴,彻底向那个男人封锁了自己。
而面对没有回应的他,男人只能用暴怒发泄。
两个人相处的越来越像个仇人。
时间长了,偶尔对着铜镜,看着镜中呆滞木讷的人,他也渐渐分不清那是令轩,还是华殇。
他是谁
戏演的久了,久到他在深宫内院迷失。
男人每次暴怒时,在耳边都说了些什么,他都听不到。在男人的宫内,做个木讷的人偶,供男人摆弄。
锦衣玉食,珍玩异宝。
他扮演着楚令轩,准备在男人的宫里终其一生,将秘密深埋心底,让那些秘密陪他入葬。
可就连那些,那座男人的皇宫也没给他。
有人以各种方式告诉他,你的情郎林富早已经死了,还是陛下杀的
再也不能装聋作哑,不然戏会被拆穿。
准备了剑,盛装打扮,穿上那个男人最喜欢的一身华衫,戴上那个男人最喜欢的一套珠钗发簪,薄唇轻抿,胭脂轻抹。
看着铜镜里不男不女的自己,狭长的眼眸,渐渐模糊、温热。他最后能为男人做的,也许只有打扮成男人爱看的模样。
盛装装扮好,躺在男人的龙床之上。演一出戏,他演一个为了情郎弑君殉情的后妃以男人的身手,不会躲不开他的刺杀眼里湿着,笑着。
“我夜华殇来这世上走了这一遭,不后悔,因为我遇到了你。即使你不知道我是谁,也没关系”
一个人在空无一人的男人寝殿里,独自说着很想对那个男人说,却从未有过机会说出口的话语。
男人几乎每晚必来,再晚,凌晨醒来时,男人也睡在身边,揽着他,眉目温柔。一点也不像醒来时对着他发怒时的模样。
他还想摸摸男人的眉,男人的眼,男人的刚毅中带着些狠戾的脸庞
入夜,男人掀开了锦帐。
他深喘了口气,握紧剑柄,用力刺了过去
他以为男人会躲开,他以为男人躲开后,会叫来御林军,将他乱剑击毙
他想了很多,却从未想过男人没有躲开。
鲜血溅上脸颊的那一刻,他后悔不迭。慌着,哭着。大喊着御医。男人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御林军比御医先到,男人喝退了御林军,攥着哭的不成样子的他的手腕,咬着牙,问他为什么?
戏还要演,已经到了今时今日。
拔下那支男人最喜欢他戴的发簪,抵住自己的咽喉,威胁男人放开自己。
挣脱男人的擒制,披头散发出了寝殿大门。
离那个男人远一些,男人没有办法制止那些将士,外面的那些将士会替男人杀了他。只要他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男人盛怒发红的双眼,盯着他,腹间鲜血还在喷涌,浸湿了男人玄黑龙纹的热血龙袍。
御医呢?
哭泣着疯癫的伶妃娘娘环望着四周,没看到皇上受伤了吗
想要赶紧结束这出闹剧的夜华殇,拽下那个男人最喜欢的珠钗步摇,腕间的翡翠玉镯,在男人面前摔了个粉碎,想要激怒男人,让男人下令杀了他。
变得癫狂的伶妃用尽一切激怒男人的方法
男人咬着牙,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滴落,撑着剑,单膝跪地,看着他一幕又一幕不堪至极的表演。
再次醒来时,男人趴在他身边,失血过多的脸庞煞白,被他的利刃刺穿的手掌缠着染血的绷带,血色刺目。
已经闹到了那种地步,拿着匕首,站在男人背后。
杀了男人,令轩便会没事。可眼里的泪水不停的流。
攥着匕首,狠心了很久,也下不去手。
临走时,夜华殇回过头,望了又望那个一身伤痕,趴在他床边睡着的男人的背影。想把那些、都一一刻入脑海,在未来再也无法相见的岁月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