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p>
<p> 季清时再度开口：“每个人都没有每个人的底线，我的底线是嘉嘉，就像你的底线，是姜沁一样。”</p>
<p> 莫濂倏地抬头，一瞬不瞬看着季清时。</p>
<p> 季清时：“万不得已，我不会踩你雷区。希望你也一样。”</p>
<p> 赤裸裸的威胁。季清时眼底泛着冷光。</p>
<p> 莫濂怎么也没想到，他压在心底、几乎没人知道的秘密，被季清时给查了个底朝天。</p>
<p> 季清时：“你该感谢我妹妹，要不是她，莫予深还是那个心狠手辣的人，你现在还能不能在莫氏，真是两说。”</p>
<p> 那杯咖啡，莫濂喝完。告辞。</p>
<p> 秘书敲门进来，送来两盆Jing致的盆栽。苍翠的叶子，缀着几滴水。</p>
<p> “季总，您要的盆栽。”</p>
<p> 季清时靠在沙发背里，点头，示意秘书放那。</p>
<p> 秘书没敢多言，关上门离开。</p>
<p> 季清时盯着茶几上的盆栽走神。敲门声再次响起，不等他说进，门被推开，又是一个不速之客。</p>
<p> 莫予深拎着两条烟，上次季清时去他那，也是拎着烟，他礼尚往来。</p>
<p> 季清时抽着烟，“你倒是一毛都不多给。”</p>
<p> 莫予深：“谁说的？”他从手提袋摸出打火机，“买烟，老板送了两个打火机。”</p>
<p> 季清时被气的胃疼。</p>
<p> 他揉揉。“嘉呢？”</p>
<p> “吃了药，午睡了。”他趁她睡觉，过来转转。季清时给他的帮助，‘谢谢’两个字，太轻。索性没提。</p>
<p> 莫予深看了眼手表，故意奚落，“你不是下午出差的航班？还不去机场？”</p>
<p> 季清时没搭理。真有点胃疼，他起身倒了杯热水。</p>
<p> 莫予深看着茶几上的盆栽，准备带回家给奚嘉玩。他把烟拿出来，用那个手提袋把盆栽装里面。</p>
<p> “莫予深，你干什么！”季清时大步走过来，把手提袋拎一边。</p>
<p> 莫予深无声看着季清时。一共不值几十块钱的东西，就跟要了他命一样。“谁送你的？”</p>
<p> 季清时：“刚让秘书买的。”</p>
<p> 莫予深看不懂了，也没爱问。</p>
<p> 他下午还要带奚嘉街拍，没多逗留。</p>
<p> 季清时：“你回去陪嘉嘉写剧本？”</p>
<p> 莫予深：“写什么剧本，带她拍照。”</p>
<p> 办公室再次安静下来。</p>
<p> 季清时没什么要忙，原本计划出差两天，所有工作都提前完成。他提上两盆盆栽，喊上秘书一块，去了五环的公寓。</p>
<p> 季清时吩咐秘书，把叶秋发在微博上，公寓内景的照片找给他。</p>
<p> 秘书开始翻叶秋微博状态，最近半年，叶秋很少更博，寥寥几条也都是宣传电视剧。</p>
<p> 翻到去年，才有几张房内的自拍。</p>
<p> “季总，这几张行吗？”</p>
<p> 季清时看了看，颔首。“一会儿拍几张跟这个角度一样的，把盆栽放窗台。”</p>
<p> 秘书明白了。征求意见，“用您的微博账号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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