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刘嬷嬷不敢怠慢,接了信封,急忙道了一声是,“老奴这就去交代。”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对了老夫人,老奴刚刚听下人说翰北王来了府上,送了不少珍奇补品,还请了太医院的御医为三小姐治病呢!”
“翰北王?”柏氏闻言微微一皱眉,很快就明白了对方的目的。
如今这上京城内龙争虎斗,一不小心就会殃及池鱼。他们云家虽说是小官小户,但一直清廉刚正,不曾参与到这些党派之争。
不过是昨日郁南王恰好帮扶了一把,今日翰北王竟然就到府上大献殷勤,可见其迫切的心情,丝毫不加掩饰。
“既有御医上门,不用白不用。刘嬷嬷,将家书交到汪泉手中后,你务必要叮嘱他立即启程,不可耽搁。随后你再去一趟前厅候着,翰北王一走,就叫子元前来见我。”
“是,老夫人。”刘嬷嬷攥着家书,急忙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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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姝回到朝花苑,发现孙nai娘正围着院子里的两个红漆木箱子打转,远远见到云姝回来,立即快步迎了上来。
“小姐,刚才好几个穿着盔甲的士兵抬了两个箱子到咱们院里,说是翰北王送来的。奴婢当时吓了一跳,出去一打听,三小姐那边也都收到了礼。奴婢没敢擅自做主,就等着小姐回来处理呢?”
“我知道了nai娘。”云姝淡淡的瞥了一眼那两个红漆木的箱子,朝四周看了看,只见车夫邢二手里拿着个扫把,眼睛往这边瞟着,正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地上的树叶。云姝朝他招手,邢二立即扔了扫把小跑着过来。
“二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你去前院留意一下,等翰北王府的人都走了,你就找人把这两箱子东西送到前厅去,让大公子处置了。”
邢二连忙应了声是,小跑着奔前厅而去。
云姝又吩咐了孙nai娘去煮一碗安神汤端来,又让桃子在屋里熏了助眠的香。安神汤还没煮好,祖母的参汤却先送到了。
云姝喝了个半饱,已有些困倦,倒头便睡下了。
这一睡便到了深夜,再醒来时看着窗外的月色,云姝有些懊恼,她竟没做梦。安安稳稳的睡了香甜的一觉,醒来后Jing神状态都好了许多。
桃子和孙nai娘早已备好了饭菜,云姝一醒来就给她热了吃了。云姝近来胃口不好,只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让人将东西都撤了,她披着披肩去外面透风。
连荷正在院子里练剑,见云姝出来,立即停了下来,远远行了一礼,收剑入鞘,改为练拳脚功夫。
云姝坐在门口的藤椅上看着,看着看着就来了兴致,跑上前去讨教。
连荷先教了她一些基本功,说要下盘练扎实了才能继续学拳脚上的招式,否则就像建房子,根基不稳,早晚要塌方的。
云姝当然也明白这其中的重要性,所以也不抱怨,连荷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达到了体力的极限就歇息一会再来。
云姝有一股信念支撑着她必须要把这件事情做好,纵使艰辛,也决不可半途而废。她的这股韧劲儿激励了原本小看了她,并未认真教导的连荷,也开始纠正自我的态度,从细节上帮助云姝达到更标准。
废寝忘食的练到了丑时三刻,云姝就被孙nai娘强行拖回了床上,让她有Jing力白天在去使,别越练越Jing神,到时候昼夜颠倒可有的受了。
接下来的两日,云姝除了晨昏定省,就是躲在朝花苑内睡觉。
然而有时候她越是努力的想去做个梦,偏偏都是一夜无梦到天明。可有的时候她只不过稍稍打了个盹,就会忽然梦到许多零星重要片段。
这一次是中午小歇的时候,云姝练了几日的基本功,四肢都很酸乏疲惫。吃过午饭后歪在椅子里看了一会书就困的睁不开眼睛。
几乎在她刚一闭上眼,那可怖的黑暗洞xue就将她吞噬了进去。
缓过神来,仍旧是那个囚禁人的洞里。洞外天色昏暗无光,洞内篝火通明。
洞内的人都很紧张,分成两拨正在对峙着。凶徒一方Cao着刀,骂骂嚷嚷的作势朝前围堵。
而此时云凯旋正在与另一个男子将贞安帝护在身后。云凯旋的手中还拿着一个绛紫色的陶瓷小罐,凶徒若敢上前一步,云凯旋就作势要将陶瓷小罐摔在地上。也不知其内装了什么东西,竟让那二十几名凶徒不敢立即上前。
贞安帝的脸上倒未见惧色,只是似乎被气得不轻,脸冷的像一坨冰。
云凯旋和另一个人身上都有伤,特别是云凯旋,他的额头挨了一刀,眉骨上有一道皮rou翻卷的刀口,血都流进了眼睛里,半边脸都是血,看起来很可怖。不过让云姝真正担心的是他泛紫的嘴唇和面色,那显然是失血过多以及中了毒的征兆。
凭着前几次的经验,云姝知道一旦自己的情绪波动太大她就快醒了。匆匆看着四周,扫了一眼散落了一地的瓶瓶罐罐,就从梦中惊醒过来。
云姝立即喊来桃子拿笔,七拼八凑的将那些闪过脑海里的细节都记录在一个小子本上。云姝这回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