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
    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
    很烦哎!
    默默收回兴奋地爪子,蹲回原位掰石头。
    江言幽幽叹口气,看着宋祈年的眼里满是失望。
    宋祈年被他看的不明所以,好生他是什么骗人感情的负心汉。
    “阿言这是什么表情。”
    “唉——”江言看了他一眼,“宋祈年你不行啊!”
    他不行?
    宋祈年眸底一暗。
    江言看见了,但还是继续说:“人家电视剧里拍的,女主每次掉下来男主都能稳稳接住,一点伤都不受,宋祈年你不行啊!这才三米!”
    宋祈年沉默一瞬,“所以,那是电视剧。”
    “我不管。”江言无理取闹,“反正你就是不行。”
    不给宋祈年说话的机会,江言催促:“快快快,看看海gui有没有受伤。”
    宋祈年深深看了礁石上的江言一眼,走到海gui身边。
    龙对动物们本就带有天热的压制力,更遑论受困的海gui,江言注意到它原本谨慎探出的一点脑袋,随着宋祈年的靠近又重新缩回gui壳中。
    江言下不去,远远和海gui说话,“别怕,宋祈年是来帮你的。”
    海gui一动不动,努力s一个没有感情的大石头。
    “很快就好了,马上你就可以回家了。”
    海gui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看来是只害羞的gui。
    江言蹲累了,换了个姿势,该蹲为趴,只探出个脑袋。
    老虎和闪电有样学样,一左一右,紧紧贴着他趴着探头。
    宋祈年要是这时候抬头,就能看到上方整整齐齐排列的毛茸小脑袋。
    这个体型的海gui重量最少有两百多斤,宋祈年找到合适的下手位置,扶住海gui的gui壳,手臂上的肌rou紧绷,青筋因为用力稍稍鼓起,从手臂开始,直到隐入衣袖中。
    江言舔了舔干燥的唇,目光像是被粘在了宋祈年的手臂上,刚移开,又移回来。
    反复几次,他直接放弃,大大方方地盯着宋祈年的肌rou瞧。
    人都是他的人,瞧几眼怎么了?
    宋祈年一用力,轻松将海gui翻身,仿佛抬的不是两百斤重的海gui,而是一只两斤重的海gui。
    “芜湖!”江言带头鼓掌。
    “芜湖!”闪电和老虎跟着鼓爪。
    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周围,可宋祈年却没有抬头,盯着海gui的gui壳。
    江言鼓掌的动作渐渐停下,“怎么了!海guigui壳裂了吗?”
    从三米高的地方落下,gui壳是有可能裂,但只要及时得到救助,海gui很快便能恢复。
    “不是。”宋祈年说,“比裂更严重。”
    “啊?”江言愣了下。
    gui壳上镶嵌有大片的寄生藤壶,和肿瘤一般凸起,密密麻麻,看的他汗毛都要竖起来。
    藤壶能吃,但对于海gui这类四肢无法触碰到gui背的生物而言,藤壶于它们来说就是寄生的跳蚤,不仅带来疼痛还会对它们的行动产生负担。
    江言曾再新闻上看到,有一只海gui就是因为身上寄生的藤壶太多,导致无法浮出水面呼吸,活生生被海水淹死。
    “是身上藤壶太多了吗?”江言猜测,“需要什么工具吗?我去问问剧组有没有。”
    “不是。”宋祈年在海gui身边蹲下,“是被化学物品腐蚀。”
    “被化学物品腐蚀?”江言下意识抬头看向清澈的大海,又低头,企图看出从gui背上看出什么。
    “稍等,我拍给你。”宋祈年拿出手机,撇开缠在海gui身上的海草海带,对着gui背拍了两张照片,一起发给江言。
    江言倒吸一口凉气。
    被海草海带遮挡时没有感觉,这会把它们一撇开才发现大半的gui背都有被侵蚀的痕迹,最严重的地方已经可见rou。
    这种程度的伤,如果不处理,海gui哪怕翻过身,也活不了多久,很大可能会因为伤口感染而死。
    凭着两张照片,江言已经辨认出海gui的具体品种——绿海gui,体型大,gui壳宽而扁,身体呈浅褐色,是绿海gui无疑了。
    它的名字赫然位于世界濒危动物名单,国家重点保护野生动物名录之中。
    江言赶忙打开手机,扒拉出海城野生动物救助站的号码,想都没想,直接拨出去。
    电话接通的很快,江言语言Jing简:“你好,我们遇到一只受伤的绿海gui,它伤的很重,需要救治,我们的地点是在”
    无人岛有名字,但江言没有问,跟着曾宁霖一起无人岛无人岛的喊,这会报地点时顿了下,又立马打开定位,把准确的经纬度报给电话另一头的工作人员。
    “你是说你在北纬xx度,东经xx度,遇到一只受伤严重的绿海gui是吗?”
    “是的,初步判断是化学物品腐蚀,最好带些相应的药品。”
“好的,麻烦您,这边我们立刻安排工